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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面色蒼白、飲酒易醉,倒是沒有什么大礙。眼見到了大年三十,中午時候司徒章暫且放了手下差事,按例進(jìn)了秦紹陽居處,只見案頭地下都是公文,秦紹陽奮筆疾書,連他進(jìn)來都不曾抬頭。司徒章只用眼睛一瞥,那些書吏校尉便施禮退出,不待召喚就不會前來叨擾兩人方便。這邊秦紹陽批完杜五七送上的軍報(bào)一扎,剛喘口氣,就覺得被人叼了耳垂輕咬,濕漉漉很是愜意,便嗔笑道:“大中午的不歇息午睡,來搗什么亂。”司徒章也不答話,伸手就解了他貂襖,摟了腰身,自然而然貼在一處。秦紹陽又被他捉了唇親,只道是越吻越深,竟多少有些失了魂魄。司徒章覺得他身子軟了,便脫身站起,俯身橫抱了秦紹陽,往屏風(fēng)后的大榻去了。這居處是個連頂?shù)暮鷰ぃ昂髢蛇M(jìn)用碩大的屏風(fēng)隔了,前面充作書房客堂,后面就是秦紹陽歇息私密之處。只因秦紹陽不再居住杜五七營盤,自立中軍,規(guī)矩所在即便如尹麗川、杜五七人等也不好隨便進(jìn)出,其中便利自不待言。司徒章展開被褥,幫秦紹陽脫了衣裳,只留下褻褲中衣,自個兒也褪了外跑,鉆在被里相擁一處。秦紹陽方才被他親得性起,但多日未曾好眠,精氣神倒有些跟不上去。他覺察司徒章只抱了他,絲毫沒有要行事的意思,就問:“今日怎么這么乖了?莫非改吃素了不成?”司徒章聽他聲音慵懶,嬌媚可人,只好苦笑道:“我若中午吃了你,夜里那些個豺狼虎豹豈能善罷甘休?我聽人說你幾日睡得不穩(wěn),早上更衣更是手腳冰涼,所以特意跑來給你取暖,哪有什么別的意思?”秦紹陽長嘆一聲,道:“算我錯怪你了。”司徒章好聲勸慰了幾句,便抱著腰身輕吻片刻,直到倦了,兩人便臉貼著臉?biāo)拢灰粫屯瑫芄チ恕?/br>秦紹陽被司徒章身子暖得適宜,竟做起白日夢來。夢里面焦土一片,天地血紅,正如修羅場一般。秦紹陽驚覺自己跨在馬上,手提寶劍,身上連上滿是血污。回頭望去,身后兵將如云,皆振臂高呼萬歲,更有身邊一人,身跨烏騅馬,銀盔銀甲,神采飛揚(yáng),不是司徒章是誰!秦紹陽正要開口詢問,只聽那人道:“陛下英明神武,如今敗了吐蕃,從此天下太平了罷。”吐蕃三百年前早被先帝親征,直把吐蕃王族趕入雪山方才罷休,這本是平定天下的大事。不知為何,秦紹陽聽自個兒道:“若不是司徒派人潛入吐蕃,亂他內(nèi)里,怕是更要費(fèi)上一番力氣才行。待到班師回朝,朕定會對你大加封賞,若想弄個王爺當(dāng)當(dāng),也并非不可。”那司徒哈哈大笑,神色間頗有些戲謔:“陛下分明曉得微臣所要何物?何必拿什么王爺?shù)奶撁嵨遥俊鼻亟B陽只覺得自己笑笑,忽見有迷霧升起,再睜開眼已換了一處地方。牡丹花的床架,床邊紫銅香爐,檀木宮燈,仿佛是鳳藻宮所在。眼前還是那個自稱司徒的,衣帶疏懶,滿面淚痕,不知所謂何來。只聽他低聲道:“微臣吃醉了酒,做下了不該做的事,陛下若是不依,長煙自會求死。但微臣尚有老母,下有妻子兒女,只求陛下賜個體面,不要累及家小為好。”秦紹陽只覺得心內(nèi)酸楚莫名,開口道:“在長煙心中,朕還是比不得你父母妻小么?罷了罷了,恕爾無罪,回江夏去吧。此生此世,你我不要再見面了。”司徒長煙聞言,抹干淚水,叩謝而去,連頭也沒有再回。秦紹陽在夢里苦笑,遠(yuǎn)遠(yuǎn)見文散生飄然而來,面色幽怨至極。秦紹陽心中知道這是個夢,卻不明白為何又來了文散生,只見他抱個嬰兒,袒露半個胸脯,聲音極是悲傷:“陛下既已應(yīng)許文某,為何還要與司徒長煙同床,莫非我個書呆子不如那流氓有用?既然如此,陛下再也別想見到龍兒,只當(dāng)我們父子通通死了罷。”說罷,他從懷里取出個匕首,直愣愣往嬰兒胸口扎去,嚇得秦紹陽一身冷汗,正要喊叫住手,被人給大力搖醒過來。眼前分明是司徒章一張臉,秦紹陽被夢境所弄,情不自禁伸手推他,惹得司徒章更是把他鎖入懷中。慢慢秦紹陽氣喘順了,司徒章才道:“你方才在夢里抽筋大叫,好生嚇人,究竟夢見什么,弄成這番田地!”秦紹陽低聲道無妨,只是他身子顫抖,究竟是騙不了司徒章的。美人恩第十六回睚眥2司徒章與他處得越久,越知道秦紹陽該如何安撫。他伏在秦紹陽耳邊說了句得罪,輕手輕腳把剩下的中衣褻褲剝了個干凈。秦紹陽由他取了絲背墊在腰下,面色潮紅,越發(fā)顯得艷麗異常。司徒章也褪了衣衫,赤身裸體貼了他rou,一邊用手握了那物,用指甲蓋兒輕輕搔動,一邊直取檀口,唇舌相交,弄得水聲靡靡,暖意融融。秦紹陽被他弄出水來,不禁臉紅得越發(fā)厲害,連眼神也變得迷離不定。司徒章見了,忍不住嘴里要討便宜,他笑嘻嘻道:“每到此時,我都覺得此生沒有白活,即便明天死于非命,也未嘗不可。”秦紹陽聽了,攥了他手臂,啞聲道:“再說這話,便不要碰我了。”司徒章分明見他已神志不清,忽然被攥住手臂,仿佛救命稻草一般,只好道:“我不是說過死也不離你左右么?莫非秦大人忘記了么?”秦紹陽點(diǎn)點(diǎn)頭,道:“只要你莫忘記才好。”司徒章哈哈大笑道自然忘不了,順勢把個陽物壓進(jìn)去,弄得秦紹陽通體舒暢,筋骨松弛,不一會兒便又沉沉睡去,到了日落西山方才醒來。秦紹陽瞧見司徒章穿戴齊整,坐在榻上看他,又想起方才那通折騰,嘆息道:“想我堂堂男子,卻被你當(dāng)婦人cao弄,還尋著樂子了,真是有辱斯文。”司徒章方才盡著他快活,自己尚未盡興,只在秦紹陽睡后自個兒去廁房xiele干凈,如今聽秦紹陽如此說道,忍不住又生出愛憐之心來。他對秦紹陽道:“人生苦短,快活更是難尋。只要不礙了他人,男人相悅又待如何?你若心里不平,下次我自脫了褲子讓你cao弄,豈不是扯平了么?”秦紹陽被他攀了手臂撫摸,心中柔情大勝,便道:“你知我體虛,非要講這猴年馬月的事,好生無趣。”司徒章忙道豈敢,扶他起來穿了內(nèi)衣外袍,又裹了件西域來的紫貂短褂,另外選了玉帶金冠,蜀地的織錦抹額,幫他登了小牛皮羔子厚底快靴一雙,更襯得秦紹陽艷麗莊嚴(yán),非凡人可比。司徒章看他站在那里玉樹臨風(fēng),恍如天人下凡,忍不住用手捏了他下巴,把唇送上,又是一番柔情蜜意。又過了半個時辰,有侍童在屏風(fēng)外通報(bào)肅州節(jié)度使尹麗川求見,秦紹陽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