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線,便化身yin娃,再被疼愛也不為過。一把掃了桌上佳肴,把個單薄誘人的身子擱在桌上,彭擒虎手用點了酒水,照著熟識路徑伸了手指進去,恩威并施,惹得菊門微開,只待熟客入門。此時正可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彭擒虎正要入港,卻聽見蘇夢醒冷冷道:“上次欠我東西還不曾見得,莫非堂堂幽州節度使,一方諸侯的人物,要欠嫖資不成?”彭擒虎被他一說,像被兜頭倒了盆冷水,胯下的東西登時軟了,他苦笑道:“東西自然是帶來了,等下再看又有何妨?”蘇夢醒道:“等下再cao也無妨,你把東西先給我看,否則就叫人進來。”彭擒虎忙答應下來,從袍子內襟里掏了對兒東西出來。那玩意手掌大小,是黃銅鑄就的一只虎兒,上面用小篆刻了幽州都護府的字樣。蘇夢醒用手接了,仔細辨認,看出不是偽造的贗品,便用手緊緊攥了,對彭擒虎道:“你只管接著做,想要如何便如何?”彭擒虎見他笑意宛然,媚眼如斯,那嘴唇兒帶露薔薇似的,就想捉了嘴親。蘇夢醒把臉一歪,避了他的嘴,只道親嘴還是不行。彭擒虎早知道他有這臭規矩,所幸得趣的地方也不少,尤其是那鳥兒顫巍巍起了一半,越發逗人憐愛了。他低下頭叼了蘇夢醒的東西,獻媚似的嘬弄,終於讓那美人丟了去,嬌喘連連,撇腿扭腰臊熱異常。彭擒虎雖然性起,卻愛看蘇夢醒求不得的模樣,直到那人哀聲求饒,才挺了陽物插進去,幾番深淺進退,連自己是誰都快忘了去。彭擒虎這邊cao得性起,渾身熱和勁兒往腹下沖去,不成想脖子上突然一涼,耳邊哢嚓一聲,不知什麼斷了,接著眼前一黑,便什麼都不曉得了。蘇夢醒被彭擒虎壓在身下,頭臉身上被噴了個透,那血沫子鉆進眼睛鼻子,又熱又腥,一剎那便滲入骨髓。他用手去推死尸,卻恨身無半力,想要出聲喊人,嗓子活跟撒了半斤咸鹽,痛得他要死的心都有了。早知如此,方才割了喉嚨就好,何必要拘泥於切下頭顱,鬧得和個無頭尸體疊在一處,真是難看至極。他想著想著,未覺自家口鼻流出血來,連耳中也起了溪流,和彭擒虎的血渾做一處,再也分不清楚。又不知過了多久,昏然間有人叫他名字,勉力睜眼去看,只見漠晟渾身浴血,眉頭緊鎖,仿佛是抱著自家身子的。蘇夢醒想要勸慰幾句,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突然想起彭擒虎的東西還插在身上,如此丑態怎可讓漠晟看到。他努力想了想,又仿佛彭擒虎不在身上,於是悵悵舒了口氣,攢了渾身的力氣道:“漠先生,你可受我托付麼?”他見漠晟淚流滿面,只是點頭的呆樣,不禁心中酸楚,“我有meimei,曾是許了司徒……你代我用這虎符做陪嫁,可憐她再沒親人……好麼?”漠晟還能如何?只好使勁點頭,就怕蘇夢醒看不清楚。蘇夢醒見漠晟應了,渾身的精氣神也快散盡,但還有一事,不弄個明白便要死不瞑目。“漠先生,”眼前一切漸漸黑了,也不知那人聽到了沒有,“明年今日,你會來看我麼?”一滴淚淋上面頰,算了得了答案,蘇夢醒輕輕笑了,腦袋往後一仰,登時就去了,只有那雙眼睛仍看著漠晟,終究還是沒有閉上。第六回合歡2屋內一片寂靜,只有跟進來的女子低聲哭泣,屋外殺聲不斷,恰如煉獄降臨,不知還有多少魂魄返歸離恨天。漠晟覺著懷里的身子越來越冷,散了神采的眼和他四目相對,即便有千言萬語也不能再說。“我已和司徒大人說好,只要取得虎符便可與你一同脫離內衛,從此逍遙快活,莫非你不信我麼?”用手抹去蘇夢醒臉上的血跡,俯下身吻上雙唇,親親弄弄,只是越來越冷,“為何還要一意孤行,說什麼拿虎符做meimei的陪嫁,還說將她托付給我,難道說你我之間不過是一場夢麼?”話到此處,他已不能言語,只能抱著尸身放聲大哭,直到神志昏沈,連有人進來也未發覺。卿明殺了幾個兵士,手持血刃,大步跨進房內,他見滿地鮮血,地上橫這個無頭死尸,身著官服,身形魁梧,象是個軍官。另有一婦人掩著面在門邊抖成一團,有些個歇斯底里,象是嚇得不輕。卿明認得此女是那日清晨進來的彭氏,蘇夢醒的正妻,他正想勸慰幾句,卻見那婦人顫著手指向床榻,神色間如同見鬼一般。卿明提著刀走到床邊,大著膽子撩開重帷,就見兩人赤條條纏在一處,色濃香烈,豔麗非常。他雖不明就里,但也知道回避,正要走間,正碰見身處下位的人露出張臉,一對俊目空空然看著帳頂,令他無端生出萬分的恐懼。這分明是個死人被活人cao弄的情形,更何況那死人有著相熟的臉。卿明大叫一聲,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兩股戰戰,半天也立不起來。他聽見漠晟喚著蘇夢醒的名字,說著不明所以的情話,又聽得那張大床吱吱呀呀嘯叫不停,宛如呻吟,久久不絕。此情此景,卿明終其一生也不曾忘記,尤其在寂寞的春夜,更是歷歷在目,如同畫卷,永不褪色。這一夜再長,黎明還是要來,天放亮時,彭擒虎帶來的官兵已被殺得干干凈凈。王總管雖喪了主人,卻不慌亂,他指派莊丁洗刷庭院,埋葬死人,又讓丫環陪秀娘去別院休息,至於床上的兩個也安排得頗為妥當。漠晟昨夜不知在死人身上xiele幾回,雖然昏睡過去,雙臂卻緊緊箍著蘇夢醒的身子,連王總管和卿明聯手也掰他不開,後來只得了松肌的藥水方才分開二人。王總管讓卿明照顧漠晟,自己把蘇夢醒的尸身抱出去用泉水洗了,換上干凈衣裳,停在別屋。他吩咐廚房做了早點,招呼卿明來吃,席間卿明問他有何打算,他便說帶著媳婦回老家度日,不再返回幽州云云。卿明問他媳婦身在何處,王總管臉紅起來:“不瞞卿明公子,秀娘小姐就是我家媳婦。”卿明曾隱約聽到彭氏的閨名貌似便是秀娘,但卻不好意思問,倒是王總管大大方方,毫無禁忌:“我被內衛安插在幽州已有十年,早與秀娘小姐有緣,如今彭擒虎已死,主人也魂歸仙界,我正可脫了內衛回老家去了。”“上次你半夜襲我,也是為了秀娘小姐麼?”王總管搖搖頭,道:“并非如此,我見你鬼鬼祟祟偷聽主人和漠先生談話,還以為你是彭擒虎派來的細作,只想把你迷暈,不要防礙主人就好。”他見卿明頻頻點頭,沒有不信他的意思,便道:“卿明公子雖身在內衛,卻單純得很啊。要是以主人的脾性,莫說吃他人安排的飯食,連水也是不喝的。”卿明訕訕笑了笑,他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