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美人恩(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

分卷閱讀16

    老子的便宜,不罰你怕是天理難容。”

“這天可是冒犯不得,賀碧從命便是。”賀碧改環(huán)腰為牽手,與司徒章沿著回廊往內(nèi)院去,兩人穿了幾道月門,沒有遇見一個下仆,倒也落得自在。不一會兒來到一處院落,四四方方,頗為規(guī)整,進門左邊是個兩層高的戲樓子,前門焚了兒臂粗的油蠟兩支,此外還掛了大大小小燈籠無數(shù)個,照得園內(nèi)如白晝一般敞亮,掉個細針也尋得著。

賀碧引著司徒章在戲臺對面的暖閣坐下,有下人端了熱茶點心上來,司徒章慢悠悠嗅了嗅茶盞,對賀碧道:“你這院子里的下人,可是經(jīng)常換的麼?”

賀碧道:“下人的事情都是總管張羅,我生意忒忙,想管也管不來。”

“那你換個總管如何?否則進錯了人才可不好。”

這話雖來得有些突兀,卻不容置疑,賀碧淡淡笑了笑,揮手招了親信過來,低聲叮囑了兩句。那親信點了點頭,示意下人都退了,自個兒也弓著身子悄悄隱了,這暖閣里就只留下賀碧和司徒章。這內(nèi)院遠離外院,外頭大戲臺的喧囂絲毫不曾影響此處的靜謐,賀碧眼睛雖然盯著空空如也的小戲臺,耳朵卻放在司徒章那邊兒了,即便是茶盞輕磕的動靜,也被他捉了去。

過了會兒,只見個小老兒現(xiàn)身戲臺,做了個揖,嘴里說著套話,禮數(shù)周全,面面俱到,說完了這些,又問主人要點哪出。賀碧剛要說話,卻被司徒章冷冷地截了去,“卿明公子的戲,哪出最好?”

那小老兒一愣,面目僵了片刻,便換了諂媚的笑,“自然是白娘娘永鎮(zhèn)雷峰塔。”

“那便白娘娘吧。”司徒章唇角撇出一抹笑意,實在算不得良善,“良辰美景奈何天,歡情濃時驟轉(zhuǎn)薄。水漫金山那折最好,又有文戲又有武戲,賀碧你可曉得麼?”賀碧搖搖頭,這戲他也隨人看過幾回,但扮成女子的男旦給人陰陽錯亂的感覺,總讓他覺著不舒服。司徒章察覺到賀碧的反應,嘴角的笑意越發(fā)惡劣起來,“那白蛇青蛇蝦兵蟹將,折騰起來可是厲害,若是坤旦,哪里有氣力爭得過那個法海。”

賀碧見他如此,知道即便再不樂意也要陪著一起看這出鬼戲,便順水推舟應了。月色清冷,撒了一院的白,司徒章瞇著眼,聽著那檀板輕響,鼓點咚咚,看著白素貞從臺後邁著蓮步步入戲臺,白衣嫋嫋,搖曳生姿,果然不是繁花俗粉可比。賀碧瞧那白素貞形容清麗,舉手投足韻味十足,不一會兒就似被牽了魂兒,再也挪不開視線,外加唱詞淡雅,正與那優(yōu)伶的嗓音相合,越發(fā)是妙得不得了。

第四回宮門柳6

賀碧看得入神,不妨司徒章猛然站起來,倒把他嚇了一大跳。賀碧看向司徒章,只見他居高臨下,死死盯著戲臺,神色間如萬丈冰川在側(cè),冷峻萬分。一時間,賀碧心口如被大石所壓,竟不知該說些什麼。那邊臺上仍是鶯鶯燕燕一片,白素珍雖抽了劍出來與那法海戰(zhàn)在一處,看起來倒象是賣弄風sao,半點勇武全無。

司徒章斜了眼又看了會兒,自顧自坐回椅子上,也不說話,只把個手指頭在臺子上敲打,又全不是戲里的鼓點。賀碧正待要問,就聽司徒章恨聲道:“好個卿明,敢是裝個娘腔諷刺與我,真正不可輕饒。”賀碧大惑不解,只得好言相勸,不想?yún)s更惹得司徒章不快,只見他面沈如水,瞧也不瞧賀碧一眼,任胡商說了一籮筐好話,也是沒用。

到了後來,賀碧方才明白司徒章是存心尋不樂意,有點撒嬌的意思,哪是什麼真的生氣,便道:“我這邊羅嗦了這許多,還討不得親爹開心,真是該死不過。”他站起身來,順手下了棉簾子,走到司徒章身邊,貼著身子坐下,奪了放在膝上的一只手,就往自家臉上貼,“求親爹好歹賞兩個耳光,出出氣也好。否則憋壞了怎麼得了?”

司徒章原是真的心里不痛快,倒不是因為卿明的戲娘,這會兒賀碧知情知趣地說了軟話,讓他舒服不少,怎會真的用手去打。加之賀碧手上功夫了得,拉著司徒章的手又揉又親,竟解了話匣子。“北地的胡人聚嘯邊境,南邊的蠻子又造反,真是心煩。方才又看那法海口口聲聲妖孽,心里竟不舒服起來,與你無干。”

賀碧一聽,就知曉司徒章是為國事心煩,自然更該寬慰一番。虧得賀碧見多識廣,又是最喜歡講些討巧的趣事,伶牙俐齒一時無兩,說著說著,司徒章倒露了笑來。“賀碧雖是男子,倒真是貼心得很,也不知這知疼曉暖的日子還能多久,想想倒讓人有些個傷心。”

賀碧道:“人活今日,哪管得了明日如何?爹爹若怕兒子日後不孝敬,我這邊只管發(fā)個毒誓讓您放心就好。”

“油嘴滑舌,誰要你的毒誓。況你個好好的大男人,比我還大上五歲,天天自稱兒子,也不嫌害臊。”司徒章邊說邊要抽手,卻被賀碧緊緊抓了不放,只好罷了。“日後我若娶了老婆,有了兒子,難不成讓他叫你大哥,亂了輩份不成?”

賀碧聽他言語里帶著笑意,也忍不住調(diào)笑起來,“司徒大人日後娶了皇上,坐了後宮,那我也可混個干殿下當當,有何不可?”

司徒章罵了聲放屁,還沒等他照例否了娶皇上的事,就被賀碧扯進懷里,兩唇相合,親親弄弄,慢慢有了些意思。賀碧空出個手,解了司徒章脖子上的盤扣,露了半邊雪白的脖子,順著下巴吻將下去,好不快意。司徒章也不抵抗,由著他胡鬧,待到半邊膀子被弄得紅成一片,才喘著氣道:“你,你,你,你個短命鬼,弄死老子了。”

賀碧知司徒章嘴雖硬得很,身子卻已來勁,此時罷手乃是萬萬不可,於是把自個兒的衣襟也解了開,好讓身子貼得更近些,也方便行事。

這邊兩人方要入港,突然聽得樓梯咚咚咚一陣響,一個灰衣漢子撩了門簾子跑進來,也顧不得什麼禮數(shù),只管嚷叫殺人了。這好比!頭一盆冷水激在火苗子上,差點弄出個好歹來。賀碧一把將司徒章的身子攬在身後,扯過墻上的虎皮蓋了頭臉,怒道:“哪個叫你進來的,莫非想死麼?”

他話音剛落,就聽得一聲巨響從外院傳來,仿佛被紅衣大炮轟個正著。遮蔽的棉簾被熱浪吹起,放眼望去,外院所在,恰如烈焰熔城,一片火海。賀碧大驚,下意識回頭去拉司徒章,卻聽他笑聲清冷,滿是不屑:“這出戲碼才真有趣,比那鍾馗嫁妹還要熱鬧。”賀碧知他話中有話,但此時情勢危急,按此火勢,不會兒就要燃進內(nèi)院。

賀碧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