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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當強迫癥遇上無主見(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0

分卷閱讀30

    ,他不知道是流血過多還是讓他無法面對的疼痛,終于在杜宇閣的呼喚聲中暈了過去。

就像是做了一場冗長而無止境的夢,夢里有杜宇閣一聲一聲的喊著他的名字,常禾卻無論如何都找不到人影,他只能大聲去喊杜宇閣,可是喉嚨很痛無論如何都發(fā)不出聲音來,后來這種痛轉(zhuǎn)移到了腰間,疼得他眼淚都出來了卻絲毫沒有緩解。杜宇閣又在叫他,眼皮很沉卻怎么都睜不開,常禾說不上自己是熱還是冷,反正哪里哪里都不舒服。他又想起杜宇閣被挾持的畫面,他沒事吧?應該會沒事的,他都聽見杜宇閣在叫他了。沒事就好,自己怎么疼都無所謂了。常禾放棄了對疼痛的抵抗,迷迷糊糊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又睡了不知道多久,常禾的意識開始逐漸清醒,他聽見屋子里有人說話。

“他還沒醒嗎?”這聲音聽起來像是祝冰。

“沒有,之前好像傷口又疼了,還發(fā)燒了,于是讓醫(yī)生給加了止疼泵和退燒藥,就好像又睡著了。”這是杜宇閣,他的聲音就像一針鎮(zhèn)定劑,讓常禾覺得特別安穩(wěn)。

“人抓著沒?”

“抓著了,警察說等常禾醒了再來做筆錄。”

“那小子太混了。”

“哎。”杜宇閣嘆了一口氣,便沒有他的聲音了。

真好啊,杜宇閣真的沒事,自己這一刀沒白挨。常禾感覺自己的嘴角都因為這種想法彎了起來,他一直給杜宇閣添麻煩,這次怎么都沒再讓杜宇閣因為他受傷。

受傷!常禾突然想到杜宇閣還挨了一下子啊,那傷口怎么樣了?

他一下子睜開了眼睛,杜宇閣和祝冰的臉全都出現(xiàn)在他面前。

“你醒了啊?”祝冰笑著問他,“醒了就好,想吃點什么嗎?”

“哥,你胳膊沒事兒吧?”常禾繞過了祝冰的問題,轉(zhuǎn)而問杜宇閣。

這讓祝冰很受傷,只聽那人嫌棄的哼了一聲,轉(zhuǎn)而酸溜溜的對他們說:“你們好好說說話吧,我出去抽個煙。”

二十九

病房里剩下他們兩個人,原本面無表情看著他的杜宇閣突然間變得嚴肅起來,完全沒有因為他的蘇醒而欣喜。

常禾心口一顫,不自覺的往被子里縮了縮,可憐巴巴的看著杜宇閣,說:“哥,你怎么生氣了?”這樣亂七八糟的杜宇閣真是從來沒見過呢,頭發(fā)亂蓬蓬的,滿臉胡子拉碴,眼下也是一片暗色,整個人都特別沒精神,一定是他太擔心自己才會氣成這樣吧。

杜宇閣沉默了好半天,才說:“你現(xiàn)在倒是學會自作主張了。常禹的那一刀算是扎偏了,再加上你衣服穿得厚,沒有碰到腎臟,這要是再往里一、兩公分,你這條小命就難保。”

“我哪有啊。”常禾小聲辯駁道,“我一直都挺聽話的。”

“算了。”杜宇閣沒多說,只是起了身給常禾倒了杯水,然后在被子里插了一根吸管,粗暴的塞到常禾嘴里,常禾哪敢不喝,一邊喝著還一邊偷眼看杜宇閣會不會消一點氣。

常禾醒了,杜宇閣雖然松了一口氣,可困擾他的卻是自己被常禾救了的事實。由于大男子主義在作祟,一直以來杜宇閣是將常禾放在自己的羽翼下保護著的,不想讓他受傷,不想讓他難過,這是屬于他的一點偏執(zhí)。常禾的傷讓他很生氣,生氣常禾自作主張的救了他,生氣常禾讓他擔心了那么久,所以他是想揍常禾一頓的,又無奈這家伙還受著傷,所以常禾醒來了,他也沒什么太好的態(tài)度。

至于常禹,送進監(jiān)獄關(guān)幾年都不解氣,等出來還不是一種威脅,還得再想想別的辦法才好。

喂水的過程中,杜宇閣一直皺著眉,臉上沒任何笑容。

“哥,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有了水的滋潤,常禾覺得自己有些力量了,但他胃中空空,半杯水喝進去在里面直晃蕩,他松開吸管,便去拉杜宇閣的胳膊,沒想到卻碰到了杜宇閣的傷口,杜宇閣皺著眉倒吸一口涼氣,在常禾歉意的注視下把杯子放回到茶幾上。

杜宇閣站起來想出去透口氣,在常禾床邊守了一天一夜沒睡的他現(xiàn)在都沒什么精力顧得上自己的傷,祝冰說出去抽煙,他現(xiàn)在也想來一根提提精神。

杜宇閣剛要走卻被常禾拉住了袖子,杜宇閣看著常禾,常禾卻像捧著珍寶一樣用還打著吊針的手捧起了他的胳膊,然后輕輕的解開襯衣口子,將袖子挽起來。

常禾盯著那條裹了里三層外三層紗布的胳膊看,牙齒咬著嘴唇半天沒吭聲,也就不一會兒的功夫,一大滴眼淚滴到紗布上,滲了進去。

“都怪我,哥,你別生氣了,這都是我的錯,你疼嗎?”

“我沒怪你這個。”杜宇閣收回了胳膊,笨拙的系上扣子。“等你好了我們再算賬,你要是困的話就再睡一覺,如果不困我就給警察打電話,他們說還要給你做個筆錄。對了,常禹被抓住了,你昏迷的時候,你爺爺奶奶也來看過你,等你好了,他們還想跟你談談。”

杜宇閣公事公辦的交待了在常禾昏迷階段究竟都發(fā)生了什么,然后轉(zhuǎn)身出去了。常禾一個人在病床上,愣愣的望起了天花板。果然杜宇閣還在怪他啊,否則也不會這么冷淡的。

樓梯間里也不知道從哪里刮來的北風吹得杜宇閣一下子就精神了,他四處望望,找到了躲在角落里抽煙的祝冰。他走過去,伸出手來,祝冰心領(lǐng)神會,遞給他了一根,并給他點上了。

“你都多久沒抽煙了?”祝冰問道。

“回國就沒抽了。”

“怎么不陪陪常禾?”祝冰把還剩一大截的煙屁股放在地上碾滅了,看了看雙眼發(fā)直的杜宇閣。“你這兒鬧什么別扭呢?”

“沒有啊。”杜宇閣下意識的否認著,舉著煙就讓它燃著,也不去吸上一口。

“哎,我還不知道你。”祝冰斜了他一眼,“你看你滿臉寫的都是不樂意,你是覺得你應該被捅一刀而不是常禾嗎?你怎么就那么軸呢?你也不想想要是你被捅了的話,常禾肯定是要哭死的。即使被送到醫(yī)院來,他都會六神無主的不敢在任何單子上簽字。假如你要有個三長兩短的,他大概會自責一輩子,這樣你就忍心了?”

“就非得受傷嗎?如果我躲閃及時,他又不沖過來,那么誰都不會受傷的。”杜宇閣終于把煙放到嘴邊,可是苦澀的味道沖得眼睛疼,他彈了彈煙灰,又垂下了胳膊,到底也沒抽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