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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一點的接納著,直到杜宇閣的手指沒了根,常禾的身體已經熱了起來,對杜宇閣的渴望愈發的強烈。“哥,你快進來。”杜宇閣沒動靜,另一只手拉著常禾的手去摸自己的性器。“你把它弄大點,這樣捅的實在。”常禾也真是聽話,見杜宇閣這么說了,小心翼翼的轉了個,盡量不讓杜宇閣的手指頭從他的里面出來,然后頭伏在杜宇閣的胯間,將他的性器含在嘴里。常禾早已熟練這樣取悅杜宇閣,技巧也愈發純熟,他感受著杜宇閣在他嘴里變粗變大,然后才將性器吐出來。“哥,我坐上來好不好。”“不好。”杜宇閣笑著拒絕,拍了拍常禾的屁股,“你躺著兒,我想看著你做。”常禾再開心不過,他喜歡和杜宇閣面對面,這樣他會更興奮更有安全感。杜宇閣為了插得更深,還在他腰下墊了個枕頭,杜宇閣把常禾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直直的將性器插了進去。早上男人的欲望總是很旺盛,杜宇閣干起常禾來一下比一下結實。常禾在他身下張著嘴呻吟,一聲接一聲的哥喊得他特別愉悅。“哥哥干得你爽不爽?”“爽……”常禾想都沒想就答了,他的后xue被杜宇閣粗大的性器填的滿滿的,特別喜歡這種被占領的感覺,他可以和杜宇閣面對面,這樣就可以時不時的親吻到他。常禾興奮的小兄弟開心的張揚著流出液體來,他一只手攥著床單,另一只手毫無章法的撫弄著性器,希望和杜宇閣一起射出來。杜宇閣加快速度頂弄常禾,再這次頂到敏感點的時候,常禾的性器立刻就吐了精,濕濕滑滑的沾的肚皮上全是。因為常禾高潮時夾得杜宇閣快感直沖頭頂,一下沒守住精關也跟著就射了出來。二十三時間又過了一周,法院那邊還沒給答復,但常禾覺得這個結果已經不那么重要了。該是他的就是他的,任別人奪也奪不走;不是他的他也不能強求,在做過努力之后隨緣便好。他的心情每天都特別好,他現在可以毫不含糊的跟杜宇閣撒嬌,在床事上也特別主動。那天杜宇閣捧著他的臉端詳他好半天,怔怔的問他:“哎喲,這是我認識的常禾嗎?”常禾便傻笑著去啃杜宇閣的嘴唇,說:“是啊。”“那我怎么覺得那么陌生呢?”杜宇閣逗他道。“是因為你讓我的生活變得很美好啊。”常禾認認真真的回答。杜宇閣對于這樣的夸贊是覺得很受用的,于是親了回去,一來二去兩人便滾上了床。愛是相互的,杜宇閣寵他愛他,常禾心存感激便更依戀他。這不只是單純的一頭熱,就像杜宇閣真像逗他那樣如果不喜歡他了,他也會像自己所說的那樣追著杜宇閣一輩子。即使為了杜宇閣獻出自己的生命,他也是愿意的。因為杜宇閣對他的好,他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回報。這天是周五,天氣很不錯,雖然已是深秋,但陽光照得人暖洋洋的。杜宇閣向往常一樣把常禾送到學校,在他臨下車前,拿出一個東西,笑著說:“哎,我們好久都沒玩這種游戲了。”“哥……”常禾嘴里叫喚著不想這樣,可還是攥著安全帶任杜宇閣的手探進他的褲子里。“乖。”隨后,杜宇閣將手抽出來,把車上放著的潤滑劑涂到跳蛋上,常禾的后xue一下子就吞掉了那個小東西,杜宇閣滿意的在常禾嘴邊親了親,幫他解開了安全帶,“好了,你去上課吧。”這又是讓人坐立難安的一天,杜宇閣時不時發來的短信要比上次頻繁,性器在那小東西的刺激下一直硬著,還將內褲浸得濕濕的。中午的時候杜宇閣說讓常禾可以解決一下,常禾便躲到廁所臉紅心跳的擼射了一次,他咬著牙到了高潮,把自己整理好才忐忑的走出隔間,這時碰巧遇見一個也在上廁所的同學,跟他尷尬的打了招呼低著頭便走了出去。整個下午,常禾都覺得自己的一切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中,他覺得幾乎所有人都用玩味的目光盯著他,可越是這樣,杜宇閣的發來的短信越讓他覺得期待,身體似乎比上午更敏感。下課之后他立刻沖出校園找到杜宇閣的那臺車便鉆了進去,拉著杜宇閣的手就往嘴里送。“哥,你救救我。”常禾抱著杜宇閣的手舔弄著,就像在給他koujiao。杜宇閣的手指在常禾的嘴里來回的撥弄他的舌尖,“你就這么想要嗎?”“是啊,就現在。哥,我后面,后面好癢,想讓你趕緊進來。”“這學校附近很多人的。”杜宇閣似乎不急著開車,淡定的看著常禾舔他的手指。“這附近有小旅店。”常禾含含混混的說道。“我的小家伙就這么想要哥哥嗎?”“嗯嗯。”常禾迷亂的答應著。杜宇閣向四周看了看,果然有幾家掛著旅館牌子的小店,但是他覺得并不穩妥,而且有些擔心衛生問題。于是他踩了腳油門將車開出去五分鐘,在距離學校有一定距離的星級賓館那里停下了車。常禾扯著杜宇閣的衣角進去開了房,接受著前臺服務員異樣的目光。就在關上房門的一瞬間,常禾便摟著杜宇閣親了上去,還扒掉了杜宇閣的大衣。杜宇閣笑著回應他,伸手扯掉了常禾在后xue里面作祟著的小東西。那里面濕濕軟軟的,手指很容易便被其包裹,杜宇閣被常禾吻得下體發脹,眼睛瞄見不遠處的落地鏡,便摟著常禾往那邊走。他們二人在鏡前站著,杜宇閣繞到常禾的后背,常禾被情欲浸染的神經終于停止了sao動,他看著鏡中陌生的自己,一時愣住了。他的臉頰通紅,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杜宇閣在后面親吻他的脖頸,褪掉他的衣服。“你這樣多讓人喜歡。”杜宇閣用他好聽的嗓音蠱惑著常禾:“那天只是畫你我都硬了,就想著哪天讓你看看你自己是怎么被我干哭的。”“哥……求你別說了……”鏡中那個陌生的常禾央求道。“不。”杜宇閣拒絕了,在常禾不反抗的情況下脫掉他的褲子,就連一條遮羞的內褲都不給他留下。很快,常禾那原本就已經很興奮的性器在杜宇閣的撫弄下更加硬了。“那天我都沒動你,你呢?我看著你的時候你就硬得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