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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沒辦法沉下心來干活了,你說這可怎么辦?”杜宇閣的嘴唇在常禾的脖頸處來回的蹭著,弄得他直癢癢,杜宇閣說起情話來更是讓他面紅耳赤。“這不怪我……”“怎么不怪你?”杜宇閣的手探進常禾的衣服里,揉搓常禾胸前的兩點,沒幾下就讓他的呼吸紊亂。即使這樣,常禾依然注意到杜宇閣書桌前擺著的一個相框里竟然是自己的素描,是他蹲在陽臺那里逗祝冰那只貓的情景,他都沒印象杜宇閣是什么時候給自己畫的。“哥……那個畫……畫是什么時間畫的?”常禾說話斷斷續續的,顯然已經被杜宇閣逗弄出了情欲來。“那天看見了,這情景就一直印在腦海里,你不在家的時候就順手畫了下來。”杜宇閣將他的衣服撩起來,細碎的吻印在常禾的后背。常禾沒想到自己脊椎那里竟是十分敏感的地方,杜宇閣的嘴唇劃過的地方一片火熱,下體連鎖性的抬了頭。“對了,常禾……”杜宇閣一邊吻著常禾一邊輕聲問他,“你看過泰坦尼克號吧?”“看過……嗯……”常禾呻吟著,想用手去撫弄自己的下體,卻被杜宇閣抓住,便沒得逞。“把衣服都脫了,坐在躺椅上,我給你畫張畫。”杜宇閣的嘴唇滑到常禾的肩膀,湊到他耳邊小聲的說。二十常禾當然是最聽話的了,即使十分難為情,他也按照杜宇閣的要求把自己衣服脫光了坐在椅子上。他的脖子上沒有掛著海洋之心,有的卻是幾個顯眼的吻痕,這倒是成了yin靡的裝飾品。他下意識的捂住下體,可在杜宇閣拿著本子坐在他對面時卻讓他把手拿開來,“就想畫你最誠實的時候,你捂住了就沒看頭了。”杜宇閣如是說。“可是……”常禾還想給自己留點隱私,雖然他倆夜夜笙歌,常禾卻無法想象如何長時間在杜宇閣赤裸裸的注視下一動不動的保持這種姿勢。“沒什么可是的。”杜宇閣裝著有點生氣的樣子,甚至起身到常禾身前拿掉了他用來遮羞的手。常禾癟癟嘴不再反抗,只好拘謹的坐在那里。杜宇閣坐回去,一筆一筆的在畫紙上描繪起常禾來。常禾的長相并不算特別出眾,卻是最容易讓人親近并且保護的那種,愛情使他現在十分滋潤,被他隨意調戲上兩句就面紅耳赤,就比如現在。他身材挺均勻,比以前要稍微胖了幾斤,但分配在身上卻沒多少體現。性器是翹挺著的,在燈光下,分泌出來的液體還是晶瑩透亮的。杜宇閣見他咬著下唇忐忑看著他的樣子真是恨不得將他按倒好好干上幾回合了事,但是畫畫了一半,又不能半途而廢,他的性器幾乎要沖破內褲的包裹了。可他還是忍著,性格使然,他的作品絕對不能有一絲的潦草。常禾的狀況更好不到哪里去,坐在那里,雙手無助的放在身側,牙齒輕輕的咬著嘴唇,像是在抵御杜宇閣如炬的目光對他的焚燒,越是這樣,他手心越是出汗,性器越是膨脹,后xue都開始不自覺的收縮希望杜宇閣趕緊抱住他,把那粗大的性器滿滿的塞進來。他喉嚨里不自覺發出細碎的聲響,屋子里除了畫筆刷刷的聲音便再無其他,于是他的這種聲音自然而然的落在杜宇閣耳朵里。“怎么了?”杜宇閣故意問道。常禾雖然很想要,但也不太好意思說,本來他就無法抑制對杜宇閣的欲望,這樣說出來更顯得自己yin蕩,于是他只好搖搖頭,可身子卻火熱的幾乎要燃燒。“想要我是嗎?”明知故問啊。常禾可憐兮兮的看著杜宇閣,杜宇閣只是笑笑,假裝淡定的繼續自己手上的工作。這作畫過程是對二人的煎熬,杜宇閣在快畫完的時候欣賞了一下自己的作品又看看常禾,不管是哪個都是屬于他的杰作。他又簡單的勾勒幾筆,用指腹打上陰影,然后站起身來坐到常禾旁邊,將畫遞給常禾看。常禾看見畫更羞愧了,畫中的那個自己簡直是他從未見過的,他不知道自己發起情來竟是這樣無法入目,他看了兩眼便不想再看,杜宇閣卻干脆將他攬在懷里,“喜歡這畫嗎?”“我……更喜歡你桌子上那張。”常禾沒有直說。“可是我更喜歡這張,看你多誠實啊。”杜宇閣說話間便撫弄上常禾的性器,常禾很敏感的抖了一下,在杜宇閣的擼動下享受得哼哼起來。“眼睛里全是對我的欲望,是不是希望我下一秒鐘就撲上來把我的東西塞進你后面啊?”“你別說……啊……哥……用力點。”杜宇閣的動作一下將嘴硬的常禾打回原形,常禾在他手上顫栗著,幾乎下一秒鐘就要射出來,誰知杜宇閣卻停了手。杜宇閣將畫放在一邊,然后讓常禾坐在自己的腿上,“你來幫我脫衣服。”“嗯。”常禾擰動著身體,杜宇閣卻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真浪。”“哥,你別說……”常禾解開杜宇閣穿著的家居服,一個接一個的吻落在他的臉上脖子上。他用下體蹭著杜宇閣發脹的性器,在杜宇閣的褲子上留下一道濕痕。“你想要我進去嗎?”“想。”常禾應著,卻也沒停下嘴上的動作。杜宇閣褪掉自己的褲子,露出常禾十分渴望的家伙,在他后面草草的擴張幾下,便想要往里面送。“這邊沒有潤滑的東西,你可以嗎?”“可以啊,哥,你快進來,昨天在車里不是就……”“你喜歡這樣嗎?會疼的。”杜宇閣在里面探索著,撐寬那緊致的后xue。“喜歡,哥你怎么弄我都喜歡。”常禾最近特別喜歡哥這個稱號,有點禁忌,還更顯得親密。“好。”杜宇閣沒耐心的擴張幾下,便將性器一點點的送進去。里面很緊,卻是讓他產生十足占有欲的地方,那一點點開拓的疆土都是屬于他的。隨著性器吞得越多,常禾的叫聲便越大,最后頂進去他幾乎是用喊的。坐著的姿勢是十分深入的,說不定那一下就頂到最興奮的那一點上面,杜宇閣挺動著腰,常禾配合著上下的動,雖然是和昨天在車上zuoai的姿勢很像,但這里卻比車上空間大。而且是杜宇閣的書房,他平時用來工作想想就很禁欲的空間,在這里zuoai更讓常禾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