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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的好好生活的。”杜宇閣露出了個欣慰的笑容,“傻樣吧。”可這笑容沒持續多久,接著便又繼續數落起常禾來,“這雙鞋的邊都這么黃了你竟然還要穿嗎?還有這件黑衣服上面粘的都是毛你也不知道用滾刷滾滾嗎?這件羽絨服是沒洗過就收起來了吧。哦天呢,這件原本是白毛衣嗎?為什么會染上這么多奇怪的顏色……”十六倆人收拾了一上午才終于把常禾帶過來的行李整理好,常禾把裝了滿滿一編織袋的廢棄衣物拎到門口,因為杜宇閣說下午出去買菜的時候就正好直接帶出去拿到回收點。常禾有些心疼,但也沒法反駁杜宇閣的說法,誰讓自己以前那么邋遢,又不注意細節。杜宇閣這時正把他的那些皺巴巴的衣服放進洗衣機里面洗,常禾心虛的湊過去,問杜宇閣:“有什么要我幫忙的嗎?”“沒了,咱們吃點飯睡一覺,晚上祝冰說要來吃飯順便拿貓。”“哦,好的。”常禾的情緒不太高漲,悻悻的應和著。杜宇閣發現了常禾不太開心的樣子,便問他:“你怎么了?因為我說的話太嚴重了嗎?”常禾搖頭,“我覺得自己和你一比簡直糟糕透了。”“這沒什么好去比較的,你要是和我一樣,也許我們根本沒辦法在一起。”常禾想想也是,如果兩個人杜宇閣在一起,恐怕每天都會爭吵。正因為他們一個是杜宇閣,一個是常禾,一個喜歡去強迫,一個又特別的被動,所以才會有互補,才會這樣協調。因為杜宇閣的話,常禾頭腦一熱,便過去吻杜宇閣,他由其喜歡這樣不經意之間的對杜宇閣的一個吻,這會讓他有一種“哦,杜宇閣這個人是我的。”的感覺,雖然他的主動大部分時間都會轉化為被動。他愛極了杜宇閣的對他的控制欲,這讓如大海上漂泊如一葉孤舟的他找到了方向。兩個人沒吃飯,就勢滾上了床,常禾被杜宇閣吻酥了腰,哼哼唧唧的在杜宇閣手中便射了,杜宇閣做好了潤滑又草草做了幾下擴張,插進去的時候,那緊致的內壁簡直要把他弄射。昨晚沒有相擁而眠的遺憾一下子被填滿,幾乎這一瞬間,讓杜宇閣都想到了永遠也不想讓常禾離開,有三個字幾乎脫口而出。最開始杜宇閣只是常禾身后淺淺的抽插,后來他開始用力,性器每次都是抽出來,然后再用力沒根捅進去。常禾的臉埋在枕頭里,叫喚的聲音大部分被吸了去,可還是有悶哼哼的聲響,他的手指緊緊的抓住床單,任憑杜宇閣在背后馳騁。每次zuoai他都會有些介意倆人喜好的偏差,杜宇閣早就跟他說對背入式的偏愛,而且說到做到,可他偏偏愿意在這種時候和杜宇閣面對面,因為這樣才不會覺得無助。這時候杜宇閣的吻一個個的落在他的后背,常禾這才覺得安穩,他的喘息聲也越發變大。那后面被填充滿的幸福感把他的意識完全侵占,隨著快感的上升以及杜宇閣抽插頻率的加快,常禾聽見杜宇閣問他:“常禾,你愛我嗎?”“愛。”常禾幾乎是想都沒想的就將這個字喊了出來,他的確是用了喊的力氣,可聲音卻沒有想象中的大,于是他又大聲的對杜宇閣說:“我……嗯啊……我愛你……杜宇閣……”杜宇閣聽見了,滿意的抽出性器射在常禾的屁股上面,然后爬在常禾身上在他耳邊喘著粗氣,“嗯,真好。”常禾沒敢問杜宇閣是否愛他,可是他雖然背對著杜宇閣,卻能隔著皮膚感受到杜宇閣有力的心跳,那咚咚的聲音與他的心跳混雜在一起,在常禾耳中便是最有力的表白。接著,常禾的手被杜宇閣抓住握在手里,他又聽見杜宇閣說:“是啊,我也愛你。”這幾個字,幾乎讓常禾哭了出來,他鼻子和眼睛都酸酸的,看不遠處的床頭燈都變得模糊起來。杜宇閣在他頸部一下接一下的親吻著,常禾的淚水就一滴接一滴的被枕頭吸走。杜宇閣從他身上下來躺在一邊,將常禾圈在懷里,他們的手也一直未松開,杜宇閣的呼吸在耳邊格外的清晰,那悅耳的聲音就更讓常禾內心悸動。“你哭什么呢?你別哭啊。”杜宇閣說話間抹去常禾的眼淚,又把懷抱緊了緊,才又繼續說:“昨晚你沒回來,我就發現整個房間都空了下來,翻來覆去好久才睡著,現在摟著你才有真實感,才覺得讓你搬進來這個決定沒有錯。或許我這些年以來的挑剔和性格中的弱點,都是因為沒遇見一個真正特別喜歡的人,所以才會那么較真。可是當你慢慢的滲透在我的生活中,我才覺得好像以前的很多堅持都可以適當放松。”“可我覺得這樣的你很好啊。”常禾對杜宇閣說,“有時候你挑剔的樣子真的特讓我心動。”杜宇閣笑了,“你是第一個這么說的。”“所以我們才能在一起。就像你說的,兩個你是沒有辦法在一起的。”“也對。”十七性愛的疲憊讓兩人沉沉的睡去,兩個小時后又先后被饑餓擾醒。他們簡單洗了個澡,杜宇閣又抽空情理了下房間,吃了點小點心之后換了休閑的衣服才出去買菜。祝冰來的時候已經不早了,他身上還帶著從海邊回來的腥氣,他進門就開始對常禾啰嗦杜宇閣:“這家伙知道我今天的飛機回來就嚷著讓我把貓拿走,甚至還答應讓我來這里吃飯,真不知道我的貓礙著他什么了?”常禾并不對杜宇閣的行為發表什么意見,而是讓祝冰坐下,他自己則去廚房準備飲料。廚房是杜宇閣的天下,除了早餐他是不太讓常禾插手的,尤其是家里來了客人,常禾更不用幫忙。常禾進去廚房就在正在炒菜的杜宇閣的臉上印了一個吻,看著鍋里正在被翻炒著的小排幾乎流了一地的口水。杜宇閣的手藝算是很好的,而他的刀工要比廚藝還好,可以想象,他為了不忍受粗細不一、大小不勻的材料暗自下了多少功夫。就比如這一鍋紅燒小排,幾乎每塊排骨都是相同大小,用來配菜的胡蘿卜更是幾乎用標尺量著切的一樣,至于滿廚房飄起的香氣,就更不用提是有多贊。杜宇閣得到個吻,便沖常禾笑了笑,說:“祝冰又在嚷嚷什么?”“沒什么,你做飯,我給他倒點喝的。”“好,他愛喝普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