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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攪動,這次常禾覺得自己適應(yīng)了一些,并沒有剛才的不適感。“首先要擴(kuò)張一下,這后面很容易撕裂,我的那根又很粗大,所以一定要很仔細(xì)。”說話間,他把手指又加了一根,讓常禾忍不住叫出了聲。“你可以叫得更好聽一點(diǎn),我蠻喜歡的。”杜宇閣還算溫柔的在常禾的里面進(jìn)進(jìn)出出,另外一只手還開始擼起常禾疲軟的性器,他剛弄沒幾下,那家伙就站了起來。“你看它挺喜歡我的,我覺得我的也喜歡你。”說著離開常禾的性器,拽著常禾的手去摸自己的。剛剛常禾在洗澡時光顧著害羞了,所以根本沒注意到杜宇閣的那根,現(xiàn)在被自己握在手里,簡直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一些冰涼的啫喱狀的東西被淋到手上,只聽杜宇閣說:“這是潤滑劑,zuoai必備。”常禾只覺得這手感更加順滑,杜宇閣的性器也在他笨拙的掌握下更加硬挺。“我覺得它也會喜歡你的嘴巴,但是這次先不要了,下次你愿意嗎?”杜宇閣蠱惑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常禾怔怔的看著他,也不知道怎么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杜宇閣笑著,加速了手上的動作,兩只手一前一后的開發(fā)常禾的身體,嘴上還在說:“你看我怎么弄,你也學(xué)著點(diǎn)。”常禾是個好學(xué)生,但絕不包括在床上,他對于這種事好像特別沒天分,但好在聽話,杜宇閣叫做什么倒也不反抗,只是生硬的學(xué)習(xí)著。可是他的身體卻是誠實(shí)的,又或者喜歡杜宇閣喜歡得緊,杜宇閣就這樣前后夾擊的,然后就突然間被觸碰到了什么,他越發(fā)覺得身體想被詛咒了一般,隨著杜宇閣的快速動作,他不受控制的叫著射了出來,還射了杜宇閣滿手。“你以前都沒自己弄過嗎?”杜宇閣張著的手指掛著濕噠噠的液體就這樣伸到常禾面前。常禾老實(shí)的搖搖頭,說:“我以前就知道念書的,然后不太敢……”“哈哈哈哈……”杜宇閣真不知道自己怎么,自從遇上這個家伙心情好像就特別好,這樣聽起來很蠢的回答,在他這里卻成了開心的理由。他把那些常禾射出來的東西抹到他身上,然后聽見常禾說:“你別笑話我……”“沒有沒有。”杜宇閣連連搖頭,“我是在高興我撿了個寶。”六面對面進(jìn)入的過程緩慢而又折磨人,常禾緊張出了一身的汗,杜宇閣一邊耐心的安撫他親吻他,一邊低著聲音對他說:“放松點(diǎn)兒,后面別用力,你夾得太緊我會很難進(jìn)去。”常禾還是不太懂放松的真正含義,只是覺得后面生生的疼著,杜宇閣單手撥弄著他的頭發(fā),又在他額頭上印了個親吻,說:“乖,別怕,這樣之后,你就是我的了。”這話就像是鼓勵一般,常禾閉著眼睛深呼吸,又去親杜宇閣,然后羞赧的低聲說:“你使勁兒吧,我沒事兒。”似乎真的不那么緊了,杜宇閣一個用力就全都進(jìn)去了,只聽常禾一聲痛呼,就見他眼角似乎都有了眼淚。杜宇閣用舌尖舐了過去,真的有點(diǎn)咸咸的味道,他說:“別哭啊,像什么樣子。明天我給你買點(diǎn)擴(kuò)張的東西,你經(jīng)常戴著可能就不會那么痛了。”常禾不太理解,是說讓他一直用后xue夾著東西嗎?“可是……那樣會很不方便啊。”他天真的說道。“但是以后zuoai會很方便啊。”還來不及讓常禾思考,杜宇閣開始緩慢抽動起來,一下一下子,頂弄得常禾直叫喚,根本無暇顧及今后自己的后xue里都得夾著什么東西這件事。杜宇閣是很溫柔的,他不太想讓常禾受傷,因?yàn)榭赡軙o他造成什么心理陰影而以后會抵觸,再者說,他也希望這次能給常禾留下一個很值得懷念的印象,這對于他這種完美主義者來說是必須的。慢慢的抽插中,常禾似乎就適應(yīng)了這種外物進(jìn)入的感覺,杜宇閣也是很有技巧的人,他很懂得身下的人有什么需求,那種溫柔的愛撫與親吻根本一樣都不能少。常禾從開始的痛苦中漸漸感受到愉悅,一種想要更多的空虛感從腳趾尖一直蒸騰到大腦的每根神經(jīng)中。他不自覺發(fā)出快樂的呻吟,手也忍不住探到下面去摸自己的性器。杜宇閣聽見常禾叫得動聽,內(nèi)心的自豪又開始膨脹,他漸漸的使起了力,九淺一深的干著常禾。沒多久,常禾就被杜宇閣cao弄得幾乎要射了,這時杜宇閣卻停了下來,他吻了常禾的耳垂又去親耳后,用很蠱惑的聲音對常禾說:“這里呢是我的敏感點(diǎn),你以后可以主動一點(diǎn),我會很開心。”然后他又去親常禾的脖子側(cè)邊,“這里也是,如果你又親又舔我都會射出來。”接著他繼續(xù)往下從腋窩往下一路輕吻,“我也喜歡被人親這里,有點(diǎn)癢,但是很色情那種,都會讓我把持不住的。”杜宇閣把性器從常禾的身下抽出來,將他翻了個身,又插進(jìn)去,說:“我更喜歡后背式,可以把你插得很深很透,不過唯獨(dú)看不見你被我干哭。”說著話,他開始猛烈地動作起來,每一下都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頂?shù)阶钌钐帲:棠睦锸苓^這樣的對待,剛才杜宇閣對他進(jìn)行的現(xiàn)場教學(xué)幾乎讓他身體失去控制,他都怕就因?yàn)槟菐拙湓捘菐讉€親吻射出第二次來,再加上現(xiàn)在的狂風(fēng)驟雨,更要他的命。常禾呻吟得更大聲,最里面有個特別敏感的地方被觸及到的時候幾乎整個人都要痙攣了,杜宇閣一邊干他還一邊給他手yin,最后終于在他的失聲大叫中射了出來。杜宇閣似乎也到了極限,又猛干他兩下終于射了出來,他把性器抽出來,又把常禾翻過來,看見這人真的是滿臉的淚。他的心情更好了,在常禾的眼角吻了一下,摘了套子打了個結(jié)丟到垃圾桶里,然后才躺在床上摟住了常禾享受高潮之后的余韻。常禾不說話,只是由快到慢有節(jié)奏的呼吸著,漸漸的,杜宇閣已經(jīng)有了些許睡意,常禾翻了個身往他懷里擠了擠,說:“我可以睡在這里嗎?”“難道你想走嗎?”“不,不是的,我怕你不喜歡家里有別人,因?yàn)槲矣X得你……”常禾的聲音小了下來,杜宇閣攬著他,輕輕的拍著他的背。“的確不太喜歡有外人介入自己的生活,但是戀人是除外的。我會對跟我在一起的人很好,只不過那人可以無限制的忍受我的臭脾氣。當(dāng)然,這種評價是祝冰說的,我覺得我沒哪里不好。”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