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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野從小接受的就是軍事化教育。他父親崇尚“暴君”信仰,堅信唯有鐵腕才能服人。這一點,無論是在外面,還是在家里,都是如此。家庭富裕,但權威至上,這種家庭環境給他營造了一個幾乎不談自由、也不談愛的過去。他一度以為自己喜歡紀千帆,只不過是因為紀千帆長得好看。但在這來來回回的糾纏之間,顧野卻發現,紀千帆就像一粒埋在他心里的種子,慢慢發芽,長大,逐漸占據了他整顆心。兩年前,因為他母親聽聞了他和紀千帆的流言,跑到紀千帆宿舍里大鬧,引得各種流言傳出去,加諸紀千帆身上。為了讓他的事業不遭到第二次毀滅,顧野選擇暫且離開紀千帆,同時動用自己的力量,暗中推動了紀千帆事業的發展。兩年過去,他終于讓他母親相信了他“出柜”的事實,而他也已經有了更多的力量去保護紀千帆。這個時候,他才重新出現在紀千帆面前,可紀千帆卻還是跟兩年前一樣,不肯接受。他知道,紀千帆在過去有一段戀情,受傷很重。因為那一段戀情,他不敢再相信愛情,不敢再相信另一個男人。顧野每次都叮囑自己,好好哄,總有捂暖紀千帆心的那一天,可是,每一次見到紀千帆,他的心就亂了,亂得十分厲害。他口不擇言,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總是想逼迫紀千帆同意。這些舉動反而把紀千帆越推越遠,也把他自己越傷越深。·紀千帆以為,這一次顧野離開,和往常一樣,隔不了幾天,馬上又會再來。新的演出又要到來,他每天忙著排練、改善舞蹈,又進入了新的忙碌期。直到兩個月過去后,他結束了一次演出,謝幕時看著臺下嗚嗚泱泱的人群,這才猛地意識到,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顧野了。回到后臺后,南秋興奮地說:“紀老師,團長說今天來了好幾個明星來看我們的演出呢。”紀千帆微微一笑,回到后臺化妝間,化妝師幫他卸妝。演出完畢,大家都很興奮,也不急著卸妝,湊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聊天。只有紀千帆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卸妝。大家也都習慣了,并不會覺得不好意思。紀千帆閉目養神,腦海里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顧野的模樣。為什么會突然想起他?紀千帆皺起眉。化妝師立即問:“怎么了?哪里弄疼你了?”紀千帆這才發現自己皺眉的動作讓化妝師誤會了。他睜開眼睛,說:“不是,你繼續弄吧,我在想事情。”卸完妝后,南秋拉著紀千帆要一起合影,這時,門外忽然有人說:“紀老師,有人找你。”紀千帆第一時間想是不是顧野,但隨即自嘲似的搖搖頭,如果是顧野,哪里會這么禮貌地請人來說,按照他的性格,直接就闖了進來。來人是張凱軍。張凱軍手里還抱著一捧鮮花,站在走廊上。他穿一身西裝,又長相俊朗,還抱著一盆鮮花,這一身裝扮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偷偷地、好奇地打量他。紀千帆一見張凱軍這副陣仗,不禁感到幾分頭疼。“張哥。”雖然頭疼,但他還是迎了上去,露出笑容。張凱軍笑著說:“前幾天一直抽不出空,今天總算看了你的演出,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紀千帆微微一笑,“謝謝張哥。”他從張凱軍手里接過花。“千帆,你應該沒有吃晚飯吧?不如我們現在去外面吃點夜宵。”張凱軍說。紀千帆苦惱著該怎么拒絕,這時,忽然一個聲音從他身后傳來,“張先生,今天不巧,千帆恐怕得下次才能跟你一起吃飯了。”張凱軍微微一愣,看向后面來人。簡純生在另一個男人的陪同下走了過來。張凱軍一見,驚訝地抬了下眼睛,忙迎上去,說:“周先生,簡先生,你們怎么也在這兒?”簡純生笑盈盈地指了一下紀千帆,說:“來看我的好朋友的演出啊,張先生,你也來看演出的啊?”不知為何,紀千帆發現張凱軍一貫鎮定自若的神色有了幾分慌張。張凱軍面帶臊色,說:“是。”他又說:“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了,你們慢慢聊。”紀千帆破詫異地看著張凱軍匆匆離開,回頭問簡純生,“他這是怎么了?為什么見到你們,感覺很害怕的樣子?”簡純生笑道:“他啊,昨天我和周衡還在一家餐廳碰到他在跟另一個男生吃晚餐呢,這是沒想到我們今天又會在這里碰到他吧。”“啊?”“張凱軍是個有名的花心大蘿卜,你可不要被他的外表騙了。”簡純生說。紀千帆搖搖頭,“我……還真是沒想到。”“那你跟他?”“沒什么,他請我吃了兩次飯。”紀千帆搖搖頭,“算了,不說這個,你們今天怎么來了也沒提前跟我打聲招呼?”簡純生說:“我們也是臨時決定來的,還好最后拜托人搞到了票,不然我們想進還進不來。”他嘖嘖搖頭,說:“你現在可是真火了。”紀千帆:“何必揶揄。”周圍人來人往,不方便說話,他說:“到我宿舍去喝杯茶吧。”周衡和簡純生沒拒絕,點點頭。簡純生跟紀千帆走在前面,小聲說:“上次給你的那幾本看完了沒?我跟你說,我又淘到了幾本不錯的。”“什么?”紀千帆問。簡純生嘻嘻一笑,“那個寫的作者,寫了本新書,叫,我下次給你帶過來。”紀千帆喔了一聲,說好。回到宿舍后,紀千帆進去煮水泡茶,再把茶端出去。周衡和簡純生正在說話,他一出來,兩個人就住了嘴。簡純生接過茶杯,問:“千帆,你接下來還有演出嗎?”紀千帆點頭,說:“有,還有明天和后天最后兩場,這個季度的演出就結束了。”簡純生問:“那結束后有什么安排嗎?”“沒有。”紀千帆搖頭,“怎么了?”簡純生說:“我想出去度個假,最近太累了,但是周衡最近很忙,抽不出時間陪我,所以我想要是你方便的話,跟我一起去?來回路費和酒店費都我包。”紀千帆沒想到會是這事。他猶豫了一下,說:“我看看吧,過兩天演出完給你答復,行嗎?”“行。”簡純生點頭,笑了,“我覺得你也該找個地方度個假,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