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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月道:“這與離國有何干系?”十五拿起一張紙一邊折著一邊說道:“你想嘛!這西岐拿那么多兵器去做甚?制造兵器當(dāng)然是打仗了!說不定又會對離國發(fā)起進(jìn)攻,亦或者是南疆。楚國也說不定呢!”納蘭弦月道:“的確有道理。想不到十五竟還有如此遠(yuǎn)見!”十五道:“還不是跟你久了,受你熏陶的!”納蘭弦月:“瞧你那得意模樣!”又提筆在紙上寫起來。十五將折好的紙飛機(jī)放置納蘭弦月唇瓣說道:“哥哥,你哈一口氣唄!”納蘭弦月:“沒長大呢!還玩這個!”嘴里說著不過還是朝紙飛機(jī)上吹了一口氣。十五嬉笑道:“小時候都只顧著想你了!哪有時間玩這個!”說完起身走至窗口旁邊將紙飛機(jī)放飛出去,也不知飛到那里去了。納蘭弦月依舊邊寫邊說道:“那現(xiàn)在,把之前沒能玩過的都補(bǔ)回來吧!”十五轉(zhuǎn)身道:“弦月,你寫什么呢?”納蘭弦月道:“你都說了,這件事是大事,我得告訴皓月和臨川太子才行,提防著點(diǎn)總是好的!”十五點(diǎn)頭:“也是....”然后直接爬到納蘭弦月的寫字臺的一端坐著“你說他們兩個離那么遠(yuǎn),定是非常想念對方的!”納蘭弦月道:“這是當(dāng)然!”想念的滋味何其痛苦這都是親自嘗試過的。十五又跳下案幾,坐在納蘭弦月身旁側(cè)身看著納蘭弦月問道:“你說,辰辰拿下楚臨夜沒有?”納蘭弦月:“不知!”十五:“辰辰也是,這事應(yīng)該說一下的,傳來的消息都只是那些生意上的事。枯燥得緊!”納蘭弦月道:“嗯,寫好了,把你的鳥兒叫來。”十五起身俯視納蘭弦月一眼,突然站到他的前方,雙手叉腰,兩腿分開說道:“拿去吧!隨便怎么用都行!”納蘭弦月抬頭便看見他一副搔首弄姿的模樣皺眉:“胡鬧!”十五嬉笑兩聲,到窗口處吹了三聲長哨,沒過一會便有三只小鳥飛來。十五撫摸著其中一只說道:“嗯,越來越聽話了!”十五道:“哥哥,你說楚睿欣那丫頭在做甚?”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將書信綁在鳥兒的腳上。納蘭弦月:“不知……”十五將鳥從窗口放飛還不忘說道:“那丫頭,定是到處亂跑出宮玩了,皮得很,也不知以后她會嫁給什么樣的人,我要是她身邊呀!還能幫他把把關(guān)!”納蘭弦月不語靜靜的看著十五,他知道十五在擔(dān)心他的家人,在想她們,他也是有家人的人,他為了能和自己相守,不得已才會離得那么遠(yuǎn)的,這樣一個幾乎為了自己而拋棄一切來相隨之人,自己又怎么能不好好的去寵愛他呢,也就只有好好愛他才能不負(fù)他一顆真心。“弦月....”“……”“哥哥....居然在發(fā)呆!”于是走到納蘭弦月面前直接在他暖暖的唇瓣上親了一口。納蘭弦月回神微笑十五:“這是獎勵?”納蘭弦月:“什么獎勵?”十五道:“剛才看你眼里滿滿的都是我,便獎勵你一口。”納蘭弦月道:“那心里也都是你該如何獎勵呢?”十五道:“在獎勵一口...”說完又朝納蘭弦月嘴唇啄一下。納蘭弦月:“腦子里也是你...”十五:“整個人都獎勵你了,拿去吧!拿去吧!”納蘭弦月順勢拉著十五領(lǐng)口一扯,兩個人又親到了一起。正如十五猜測那樣,楚睿欣果然是偷偷跑出宮了,不過卻被楚臨夜給逮到了,現(xiàn)在正在楚臨夜的府里挨罵呢!楚睿欣一身男裝站著,楚臨夜坐在椅子上眉頭緊皺:“你說你一姑娘家家的跑去那煙花柳巷之地去做甚,還差點(diǎn)將人家的花樓都給燒了!”楚睿欣道:“二哥……我錯了還不行嘛!”楚臨夜道:“這便是你認(rèn)錯的態(tài)度?”楚睿欣道:“人家,不過就是好奇嘛,可誰會想到會遇到那樣的事呢,那些男子也是,明明人家已經(jīng)明確拒絕了還死皮賴臉的不放過人家,二哥你也知道,欣兒最看不得人家被欺負(fù)了,所以就幫了人家一把!”楚臨夜道:“可你那一把,都快把人家的花樓給毀了!”楚睿欣走到楚臨夜身旁揪著他的衣袖搖晃到:“二哥.....欣兒知道你最好了!你不要告訴我母妃好不好嘛!”楚臨夜道:“靜妃娘娘若是知道你如此,定會被你氣得......”楚睿欣道:“所以才希望你不要說出去嘛!我可是女扮男裝進(jìn)去的,不會有人認(rèn)出我的!”楚臨夜無奈到:“真是....,唉,懶得管你了我派人送你回宮!”楚睿欣道:“謝謝二哥...”楚臨夜道:“別又給我耍什么花漾出來,小心我上父皇那里告狀去!”楚睿欣道:“知道了,謝謝二哥!”然后大搖大擺的走了。留下楚臨夜無奈的搖頭。已是夜晚,楚臨夜突然出現(xiàn)在北辰的書房,而北辰也是早就知道他會來一樣。楚臨夜道:“你在些什么?”北辰道:“在給公子匯報(bào)這個月的情況!”楚臨夜道:“你倒是盡職盡責(zé)的!”北辰道:“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楚臨夜道:“他們都還好吧!”北辰道:“好!殿下的頭痛可好些了?”楚臨夜道:“好了!”北辰道:“難怪,都能去逛花樓了!”楚臨夜:“這你怎么知道,莫非你也去了花樓!”北辰道:“沒有!”楚臨夜道:“想想也是不可能,就你這呆愣模樣,去逛窯子,恐怕得讓人笑死。”北辰道:“自然是不能和二殿下相比。”起身走出書房。楚臨夜跟在身后問道:“你要去做甚?”北辰道:“已經(jīng)是深夜了,該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