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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有一段時間沒見著天權(quán)了,便也跟著去。我們?nèi)サ降臅r候天權(quán)還沒來,我便去玄冥宮找他。我站在門前,頭朝里面探,看到他坐在案前看書。他一抬頭便看到我,隨即一笑,起身朝我走來。我慌了一下,有點手足無措,可我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我道:“天......天......天權(quán)君。”來之前分明已經(jīng)練習(xí)了很多次,可真叫出口時仍覺得難為情。我放棄了,等他走到我跟前,我便老老實實叫道:“星君。”他揚起嘴角,一臉寵溺地看著我,道:“許久不見,你都快同我一般高了。看來我以后也要改口,喚你一聲蘇淮君才是。”我小心問道:“那我也能像二哥那樣叫你么?”我便是不想他總拿我當孩子看,我也想像二哥那樣與他做好友。他道:“自然可以。走吧,別叫他們久等了。”得了天權(quán)同意,我很是滿足。我習(xí)慣性地伸手要去拉他,可他并不準備牽我,已經(jīng)自顧自走在前頭了。是了,我長大了,總不能仍走到哪都要天權(quán)牽著我。我收回了手,他恰回頭看我。我笑著走到他身旁,道:“天權(quán)君,請。”第75章初吻天權(quán)好喝酒,但這天宮的玉露瓊漿縱使如何的好,總比不上我這獨有一份的心意。那日我去找他,尚未走到玄冥宮,便見其上空烏云密布。想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偏偏趕上他歷劫。我走到玄冥宮,他正站在院中,見我提著酒來,便道:“蘇淮君來得好是不巧,我怕是沒時間款待你了。這酒就留著改日喝吧。”“非也。你不說讓我替你擋劫么?此時不來,更待何時。”他隨手化了個仙罩罩住我,攔住了我的腳步。他道:“我雖有意,可你尚未有此能力。若是你這一擋出了何差錯,我可擔(dān)待不起。你便在那老老實實呆著,莫要叫我分心了。”說完這話他便不理我了,專心去迎接即將來臨的天雷。這三萬年來天權(quán)的仙術(shù)越發(fā)精進,這天雷劫也就越發(fā)的厲害。我在一旁看得膽戰(zhàn)心驚,卻什么也做不了。兩道雷后,天權(quán)已經(jīng)快站不住了,但比起別人興許算是好得多。萬物皆有其終,長生不死有悖天道,故而神仙要歷劫。雖說看似簡單,但因天劫隕落的神仙卻不在少數(shù)。天權(quán)支起了仙罩,他看著我笑,道:“我都不怕,你慌什么?”“你還有心情同我說笑,看來這天劫確實沒什么。”“就沖著蘇淮君在,我也不敢有何事。”他看向上方,最后一道天雷落下,他一下跪到地上。我急得直拍仙罩,叫道:“天權(quán)君。”等著天邊的云散了,他才收回仙罩。不等我過去扶他,他已經(jīng)勉強站起來,笑道:“你見蘇棕君歷劫時也這般緊張么?”“二哥歷劫從來不叫我們看見的,但長姐歷劫時我很怕。”他道:“蘇淮君連自己都顧不得,卻總擔(dān)心著別人做什么。”“你可別小瞧了我。”我扶他到邊上坐下,道:“這是我親手釀的果子酒,原想著帶來給天權(quán)君嘗嘗。現(xiàn)在不想給了。”“哦?你釀的?”他一笑,袖子一揮,我手上的酒便跑到他手上了。他打開蓋子嗅了一下,微微揚起嘴角,直接喝了一口。我急道:“你也不養(yǎng)養(yǎng)傷,就這樣胡亂喝。”他笑道:“我怕你收了回去,我便喝不著了。”我收回了瓶子放到一旁,道:“我便是專門釀給你喝的,怎會收回去。你等好些了再喝。”他問道:“真是如此?”我點了點頭。他笑道:“蘇淮君釀的酒我甚是喜歡。”我高興道:“你喜歡便好。”我想拿來嘗嘗,結(jié)果被天權(quán)拿過去了。我道:“我還沒喝過,也給我嘗嘗吧。”“只這一壺都不夠我喝的,你還要同我搶么?”我是第一次釀酒,釀得并不如何,天權(quán)不想打擊我,所以沒讓我喝,而我還傻傻地以為他是真的喜歡才如此。天權(quán)原本是要叫我回去的,他說二哥在青丘,有二哥護法,我這劫會好歷些,如今他幫不了我,若出了差池他沒法向二哥交代。我道:“我便是怕我二哥把我關(guān)在狐貍洞,所以才偷偷跑出來的。”“你以為你跑到玄冥宮他就不知道了么?”“是了,我不該躲在你這的。”我想了想,道,“我去司命那躲躲。我二哥若來了,你可千萬別同他說,省得他抓我回去。”他道:“司命星君近來忙得很,哪有工夫搭理你。罷了,你留在玄冥宮吧,回頭我同蘇棕君說一聲便是了。”我拍了拍胸脯,道:“我保證不給你添麻煩。”后來我才意識到,我讓天權(quán)給騙了。天權(quán)讓我留在玄冥宮,但也讓二哥來。二哥道:“讓天權(quán)君費心了。”“無妨。只是蘇淮君每每到歷劫之時方才下功夫,怕是趕不及的。”天權(quán)沏好了茶水,做了一個“請”的動作。二哥無奈道:“我不是沒有說過他,可他就是不聽。否則我也不用一直盯著。”天權(quán)瞧了我一眼,我一臉不高興,他笑道:“你怨我也好,氣我也罷,我一個小小星君,實在不敢冒險。等這事過去了,你要如何我都依你。”我道:“這可是你說的。”“那你也得留著命方能來討不是?”天權(quán)搖著扇,轉(zhuǎn)頭對二哥道,“往后就讓他留在我宮里吧,我可以教他。興許我有辦法。”“有勞天權(quán)君了。”二哥道,“也不知這小狐貍上輩子做了多少好事,這般鬧騰,還處處有人讓著他。”二哥回去后,我便收了手,上天權(quán)邊上喝茶。我道:“你當真要日日叫我二哥來么?”“你還真是不識好歹。我讓蘇棕君來還不是想給你留個保障。”天權(quán)道,“我同你打個賭吧。你若能贏得過我,我向你保證,以后我們都不再管著你。若輸了,你便要跟著我修煉,直到你能贏我。如何?”“你明知我打不過你的。”天權(quán)笑道:“那就現(xiàn)在打,如何?趁著我還沒恢復(fù),你興許能贏。”我反對道:“你有傷在身,我怎可能現(xiàn)在同你打?”天權(quán)可不管我同不同意,直接出手,我當即閃開。我道:“你怎還偷襲我?”他笑道:“兵不厭詐,天劫可不會等你做好準備。你盡管放馬過來,不必擔(dān)心我。”天權(quán)有十足的信心能贏我,反倒是我擔(dān)心自己若輸了,未免太丟人。可斗法我委實沒什么勝算,天權(quán)怕我輸?shù)锰y看,還有意無意地讓著我。打到一半,我便道:“我不打了,你欺負人。”他停了手,捂著胸口悶咳了兩聲。我急道:“都說了不跟你賭,你還非要。你沒事吧?”他抬頭一笑,道:“我不過是想試試你到何程度了,有沒有同我賭的資格。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