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請殺死變態男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7

分卷閱讀97

    此刻,他竟然有些緊張。

一張口,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難道應該說“在做什么?”“你在采藥?”“斕萃會準備得怎么樣了?”

太蹩腳了。

不好。好像無論他說什么,都顯得他別有用心。

他幾乎都能預見徐憫言驚慌地回過身來看他,帶著滿眼的警惕,好像受驚的鹿。

終于,秦函川說:“你今天的發飾很特別。”

麻織的繩子松松一系,看似隨意卻光亮齊整,沒有任何碎發,淺灰的繩子襯得他的發絲烏亮,上面還墜著兩個小指甲蓋大小的棕色木符,上面均刻著平安二字,大概是街市上買東西的小贈品。

這聲音徐憫言再熟悉不過了。一下出現在他身后,他慌得措手不及,不防手指一緊,織晶藤周身的刺一下扎破了他的指尖,倏地滲出血來。

毒素迅速侵入血rou,劇痛襲來,他還沒來得及轉身,就一陣頭暈目眩,腿腳一軟,往下跌去。

秦函川瞳孔驟縮,往前一摟接住了他,緊緊抱在懷里,低頭看時,徐憫言的手指緩緩滴血,人已經面色慘白,眉心皺著,無意識地露出痛苦的表情。

“來人,快來人!”秦函川。

他們還沒能說上話,徐憫言卻先倒下了,這是他始料未及的。他倉皇地抱著徐憫言,向煦華宮趕去。

不,你不要死,你不能死。

一股無名的恐懼爭先恐后爬滿他的胸腔,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

他是不是曾經也差一點也丟失過重要的事物,差一點也被這樣相似的絕望淹沒?

好像有無數被壓抑的東西要沖破他的心頭,而最初的爆發過后,如同空虛的火山,什么也沒有,只有空蕩蕩的灼熱縈繞在心頭,燒得他頭痛欲裂。

徐憫言被送到了熟悉的病床上,左手無力地垂下,殷雪莘責備地看了秦函川一眼,他卻視若無睹,執起那只手,塞回了被子里,小心蓋好,神色極盡溫柔,就像一個普通男子對待深愛之人那樣。

如果不是早已知道他們之間的糾葛撕扯,殷雪莘說不定真的會被秦函川此時的神情騙過。

“尊主閑來無事嚇他做什么?織晶藤有劇毒,采集的時候萬萬不能分心,若他有個三長兩短,本宮的斕萃會該如何是好?”殷雪莘嘆氣,配了副方子讓他們下去煎解藥去了。

秦函川皺著眉頭,手掌心里握著徐憫言的手指,已經開始泛涼了。

徐憫言其實沒有完全昏過去,他還有一絲神智清醒著,隱隱約約感到一個熟悉的溫度靠近著他。他模模糊糊知道,那大概是他的函川來了。

他們有多久沒有這樣平靜地相處過了?他猶猶豫豫地想著,腦中亂如一團漿糊。

他貪戀這樣的溫度。

也許那溫度無比危險,稍稍靠近就會令他身心俱焚,可明知飛蛾撲火,卻還是忍不住。

這些日子以來,他已經極力克制不要去見函川,然而每逢聽到旁人談起函川的什么消息,他總是會格外留心。

函川又熬夜了,他怎么會這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函川去巡訪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回來。

函川夸贊了今年的新茶,可惜不再是他煮的茶了。

紛紛擾擾的瑣碎片段如同積云,無形地壓上徐憫言的心頭。忽然他眼梢一抖,滲出一滴淚來,順著他的臉頰滑下來。他感到有些不適,輕輕掙扎了一下。

然而那滴眼水在即將滑入發絲之際,秦函川的手指貼上他的面頰,刮去了那滴淚。

這個人……在難過什么?

秦函川取出纏枝鐲,捉起徐憫言的手腕,替他了上去。鐲子在徐憫言的清瘦腕上顯得骨骨楞楞,好像隨時都會掉下來。

它看上去會掉,可實際上它永遠也取不下來。

徐憫言感覺到了一個冰涼的物體套在腕上,卻好像被燙了一下。他手往回縮了縮,被秦函川握住,十指交扣,形成了一個廝守的姿態。

比起定情之信,纏枝鐲更像是某種詛咒。來自深愛之人的詛咒,讓他一生都只能背負著這份沉重的愛,無法逃脫,卻被迫捆綁著甘之若飴。

秦函川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將這只纏枝鐲套在他的手腕上。如果一定要說比翼纏枝的深情,也許素漪更當得起這份禮物。

可直覺告訴他,如果不做些什么,徐憫言總有一天會離開他。這個念頭讓他快要發瘋。

如果有人告訴他,素漪其實不愛他,他大概不會太過驚訝。但若是徐憫言膽敢說不愛,他光是想一想,就崩潰到難以忍受。

他想留住這個奴隸,無論用什么手段。哪怕他會被深深地憎恨,哪怕他會被嫌惡地唾棄,他也想挽留住那么一些稀少的溫存。

這個人就像光芒一樣。再怎么努力去抓握,也阻止不了光從指縫間錯過。

殷雪莘別過臉去,神色隱隱晦晦,欲言又止,心下暗暗嘆息:

徐憫言,你千逃萬逃,總是逃不過。你知道為什么嗎。

因為你根本就是愿意被俘獲。

你沒救了。他也沒救了。

你們兩個,抱在一起去死吧。

作者有話要說:

殺男會在86章完結……

如果你看到這里,我已經在考研的路上了

人人都說,保研的過得像豬,工作的累得像狗,考研黨豬狗不如

沒錯我就是豬狗不如的那個……

第70章沉眠

第七十章

秦函川陪在徐憫言床邊,徐憫言的病情在精心控制下逐漸穩定下來,微皺的眉頭放松了,閉著眼睛明明沒有任何神情,卻硬是被秦函川看出了幾分繾綣溫柔。他用手指細致地描摹著徐憫言的容顏,仿佛在呵護一件珍貴的玉器。

還未除盡的織晶藤毒素一點一點滲透進徐憫言的肌骨,催得他神志不清地睜開眼來。表面上看是醒了,實際昏昏沉沉,整個人如墜夢境。

秦函川見他睜眼,不由自主溫柔一笑,好像冬天的寒冰都在暖融的春陽里化盡了。

“我去給你端吃的來。”

徐憫言朦朦朧朧看見秦函川的影子,腦子里不清不楚,分辨不了時間。秦函川如此輕柔言語,讓他潛意識里以為自己還在靈犀門,過著無憂無慮的日子,不自覺地卸下了所有防備。

他手指本能一勾,扯住秦函川的衣角,說了聲:“函川……別走。”

這聲細如蚊蚋的言語聽在秦函川耳里,好像一道閃電劈過他的胸膛。他心頭一震,被這突如其來的親昵和依賴狠狠擊中,軟得一塌糊涂,說不清是什么滋味,只知它美妙至極。

沒有人能直呼他的真名,他不知道這奴隸何來的膽量,這樣輕率地喚他。

可他的心,卻偏偏愛死了這樣的冒犯,好像他們已經恩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