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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便幫你解開它。”只怪他手里帶的藥不多,思來想去也就這一種最為穩妥,沒想到楚宴吃得這么干脆利落。紀子塵走到了外面,這顆藥丸就相當于兩人的契約一般,楚宴吃下了,紀子塵也答應了幫他。聶靖云問:“針灸做完了?”紀子塵點了點頭:“仍需調養,他身體有多不好想必你也是清楚的。之前落水之后,已經是我從鬼門關把他拉回來,當初的虛虧,現在還沒補回來呢。”“……務必治好他。”“雖說不能保證,但我愿意一試。”聶靖云點了下頭,正想推開門進到里面去。紀子塵就攔住了他:“今日就讓周玨好生休息吧,我才說了他需要靜養。”聶靖云朝他望了過去,紀子塵眼底透著認真。“……好吧。”等外面聶靖云和紀子塵一同走了,楚宴才松了一口氣。看來離開這個地方,只是時間問題了。正當此時,屋內燭火搖晃了一下,很快就熄滅了。楚宴有些緊張,以為是聶靖云回來了,全身上下都緊繃住了。“別怕,是我。”聽到熟悉的聲音,楚宴睜大了眼:“你怎么會只身一人在這里?”“原本想潛入喬家查查,看是不是你前未婚夫因愛生恨,將你囚禁起來。結果看到了聶靖云著急的找了紀子塵,便留了個心眼跟了出來。”楚宴更加緊張:“你真是糊涂了!怎么敢自己一個人來!”“獨獨對你的事情,我才會失態。”蕭允澤聲音壓低,“若非如此……怎么能親耳聽到你說喜歡我呢?”第127章屋內燭火已經熄滅,月輝從雕花窗外撒了些許進來。蕭允澤的口氣帶著戲謔,眼神卻專注而認真。楚宴原本不介意被他聽到的事,卻因為看見蕭允澤這樣的眼神之后,滿是心悸。“你剛才怎么敢吃紀子塵給你的藥?等救你出去后,我讓韋柯好好看看你的身體。”“那么一丁點兒成分的寒石散而已,不用這么緊張。”“怎么能不緊張?好不容易才讓韋柯把你的身體養好!”蕭允澤察覺到了楚宴的話,眼神驟然偏冷,“等等,你剛才說寒石散?”“……嗯。”蕭允澤面露緊張:“本朝不知禁止了多久寒石散,沒想到紀子塵竟然能把這個拿出來,你現在感覺如何?”楚宴搖了搖頭:“說了只有一丁點兒的劑量,寒石散帶癮,解了癮就好了。”蕭允澤仍是擔心,偏生他又不懂醫術,不能確認楚宴現在的身體如何了。夜色幽深,殘月在天。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那一丁點的藥性慢慢散發出來,楚宴覺得全身都燥熱得慌,整個人神志也有些不清了。外面又傳來了腳步聲,紀子塵帶著一壺溫酒走了進來。蕭允澤雖然擔心楚宴,也只能先藏一藏。“那點藥性雖然不多,但也必須散出去才行,這是一壺溫酒,你喝了它。”楚宴眼神已經有些迷離,原本蒼白的臉上逐漸浮了一層薄汗。紀子塵見狀,連忙走了過去。寒石散乃金石之藥,遲起而難息。若不及早的發出來,便會積淤于體內,對楚宴這樣身體羸弱的人是極為不好。他將酒壺遞給了楚宴:“快喝一口!”紀子塵喂得有些急了,楚宴沒來得及咽下,酒水沾上了他的唇,上面沾染了水漬,他唇色的薄紅,就像是花上被打濕了露珠。楚宴狠狠的咳嗽了起來,那些多出的酒水沾染到了他的發梢上,徒添了一層馥郁的酒香。他整個人已經微醺,抱起酒瓶開始小口小口的咽著。不得不說,服下寒石散后,整個人都暈暈然,宛如跌入云層之中。等喝了一大瓶之后,紀子塵才把酒瓶給拿回去。他離開了這個地方,紀子塵的臉上燙了起來,方才在楚宴房內,他清楚的看見了楚宴微醉的姿態,甚至站立在他床邊許久沒能回過神來。他所見的那些人,竟沒一個及得上他。紀子塵略略收回了心神,想著既然答應了楚宴,便會想辦法救他出去。現在聶靖云連他也看守了起來,似是不放心。而聶家和皇后母族于家,此時正合伙在密謀著什么。就算紀子塵對這些不想關注,這幾日聽喬翰秋也說得多了。他佇立在月色之下,清冷的余暉灑在他的臉上,讓他的眉眼也蒙上了一層薄紗。“得像個法子了……”而這邊,確定紀子塵真的走了以后,蕭允澤才從暗處走了出來。剛才燭火才熄滅的時候,眼前是看不清東西的,如今這么長時間了,他的眼也適應了黑暗。外面有些光亮照進來,讓蕭允澤完全能看清楚宴此刻在做什么。喝了酒,那些熱都散發了出來,楚宴輕輕扯著自己的衣衫,胸前的衣衫都被他給弄皺了。他的臉上沾染了紅,脖頸也沾染了紅,張著嘴微微的喘著氣,還能讓人望到里面猩紅的舌尖。楚宴原先清疏的氣質,此時也如火燎原,瞬間就沾染上了靡艷,墨發也微亂,無處不讓人心癢難耐。“蕭允澤……”蕭允澤腦子一轟,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名字能這么好聽,尤其是在楚宴嘴里叫出來的時候。他走了過去,發現楚宴身上還出了汗,便問:“先別睡,我替你擦擦汗,這么入睡會病的。”楚宴倒也沒有反抗,而是乖乖的任他擦。蕭允澤拿著帕子先到了他的脖頸,指尖觸碰處,一片濕潤。他的眼神逐漸變得晦暗不清,楚宴真是喝醉了,竟然敢朝他伸出手,拉著他到了床上。蕭允澤的鼻尖嗅著楚宴身上沾染了酒香的香氣,仿佛自己也要醉了。明明楚宴出了那么多汗,他的身上竟還是香的。蕭允澤的呼吸變得灼熱,被楚宴勾起了欲。“好熱……”“別動!”楚宴微醺的抬起頭,才發現蕭允澤的臉色難看,像是在忍受著什么似的。楚宴湊了過去,吻住了蕭允澤,這個動作讓蕭允澤十分震驚。不過他本能似的抱著楚宴互相纏綿,唇里全是他方才喝的酒的滋味,好甜。內心的灼熱,把腦子里最后一根弦給燒毀,蕭允澤放開了他,低啞著聲音:“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楚宴眼眸一彎:“親你。”他醉時并不會大吵大鬧,反而這么乖乖的,勾得人直心癢。蕭允澤此時忽然覺得難耐,原本已經發現了楚宴所在,他如果回去帶人來,就能救出他了。可現在,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