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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子,你還是睡著了。”—接下來的幾個月里,秦碩把秦家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他看了一眼手機,之前楚宴的微博已經移交給了他,這里每天都會有人發無數張美食的照片過來。最開始很多,到后來慢慢減少。現在,已經固定每天多少張了。秦碩不想讓楚宴等太久,這次的秦碩很是平靜。他恍惚之間,總覺得他們會在另一個地方相遇,別離只是一瞬的事情。不過在此之前,他得去見見顧城。這幾年顧城一直活在痛苦和內疚里,那天他來參加楚宴葬禮的時候,哭得幾乎要昏厥過去,比他這個正牌的愛人看上去還要傷心。顧夫人也不再逼他了,生怕他不肯吃飯,輪到跟楚宴一個下場。當秦碩見到顧城的時候,他喝得爛醉,酒瓶肆意的擺在房間的任意一個角落。當顧城看見秦碩的時候,還滿心的痛苦:“你為什么沒有照顧好他!”“顧城,別再這么頹廢了。”“你管不著我!”“承認自己是個膽小鬼,其實沒那么困難。”秦碩把資料放到了顧城的身邊,“這是他讓我交給你的。”“……什么意思?”“未消失的前人格留下的東西。”顧城酒醒了大半,幾乎跪著過去把東西拿了過來。這是個不起眼的盒子,里面放置的全都是些當年他們拍的照片,或者他送給他的東西。原來這些他一直珍藏著,還沒有丟掉。顧城痛哭了起來:“我不敢去見他,不敢去問他,就是害怕他說出那個真相。沒想到……那次之后確是我見他的最后一面。”秦碩沒有說話,楚宴讓他辦的事情已經完成了,秦碩也該離開。他把楚宴賺的錢成立了一個公益基金會,全權讓譚峰管理。又幾天之后,譚峰發現他找不到秦碩了。不過秦氏的運作還是有條不紊,甚至繼承人都已經被他找好。譚峰心酸不已,開始經營起了楚宴的微博賬號。粉絲們發現微博又重新更新了,還很開心。可是第一條,卻用置頂寫了一句話。——愿一對相愛的人在天國安好。接下來,則是各種公益基金會的事情。確定了男神的死訊之后,粉絲們痛哭流涕,甚至許多導演都說,他們失去了一個隗寶。他所拍攝的那些作品,注定在百年之后也成為被人們記住的精品。譚峰一生都在做善事,按照秦碩的指示。他發現粉絲們發美食的行為還沒有停,直到他也活到了七老八十歲。一件事情堅持了幾十年,這件事情已經成了傳說。逐漸的,隨著譚峰年老力衰,發微博的次數越來越少。而曝光的減少,注定關注度減少。他發現有一個人發了一輩子,譚峰找到了那個號,主動去問清楚了之后,才知曉這是某個人的小號。方瑞澤——影帝楚冬遙最長情的粉絲。他演的每一個角色,都印在了方瑞澤心頭。畢竟,他曾真心實意的喜歡過那些虛擬的人物。然而,那個能演繹那么多角色的人,終究逃不過早亡的命運,一如他早年飾演的幾部作品那般。第六卷女裝大佬第章陵濟出了位名人兒。城南戶部尚書的喬家公子生得一表人才,面如冠玉,每每出行便教百姓們擲果盈車。至于之前為何會沒有美名傳出,乃是因為喬翰秋本身常年在外學武,近期才從師門歸家。這一回來就不得了了,直接驚艷了陵濟百姓。喬翰秋更是惹來無數男男女女傾心于他。然而喬翰秋卻只對他幼年時定親的周盼傾心,一談起周盼,眾人不由唏噓。周家那姑娘可是個病秧子,現在傾心于喬翰秋的那些人,誰不等著周盼死?“我聽說啊,這周家姑娘前段時間落了水。現在人還昏迷著,恐怕……日子不長咯。”“我怎么聽說周姑娘落水的時候,喬公子也在她身邊?喬公子那么喜歡周家姑娘,怎么沒保護得好她?”一提起這事兒,男人壓低了聲音:“不僅有喬公子,聶靖云和聶思語都在那條畫舫上呢,出事的人偏偏是周家姑娘,你也不想想是為什么?”情殺啊!另一人的腦子里出現了這三個字。前一陣兒還為了喬公子大鬧了御前,求她那位皇后姑姑成全了她和喬翰秋,無奈喬翰秋死活不同意,這才不了了之。不過這件事情之后,陵濟誰人不知聶思語喜歡喬翰秋?他們全不敢說出口了,只是可憐周家姑娘。……當楚宴再次睜開眼之后,并沒有回到那個空間,而是直接到了下個世界。[結算分數,秦碩、顧城攻略完成——獎勵分數兩萬,完成影帝成就——獎勵分數一萬。剩余分數八萬一千八。]他的腦海里響起了系統的話,這次是楚宴自己要求快些到下個世界的。他想在下一個世界等著他。不過進入這具身體,楚宴才發現這具身體有多差。楚宴很想睜開眼,卻覺得眼皮猶如千斤重,讓他怎么也睜不開。耳畔傳來兩個人的聲音,吵得讓楚宴腦子更疼了。“紀兄,盼兒的身體究竟怎么樣了?你倒是說話啊!”“翰秋你別急,你這樣一直在這里,讓我如何靜得下心來為她診治?”喬翰秋十分自責,眼底滿是痛苦之色:“都是因為我沒照好盼兒,所以才會讓她落了水。”紀子塵的眼底閃過受傷,看喬翰秋這么緊張周盼,他的心也猶如被刀割了似的。“你先出去把,我好好為她診治。”喬翰秋仍舊擔心,可無奈紀子塵都這么說了。猶豫再三,喬翰秋只好說:“那盼兒若是醒了,你得第一時間告訴我!”“好。”等喬翰秋離開以后,紀子塵的眼神才逐漸朝床上望去。這個人的脈搏很虛弱,如果讓她早早的歸西了,翰秋是不是能把目光落到他身上?紀子塵望向了她的脖頸,纖細而修長,他像是入魔了似的朝她伸出了手。楚宴雖然睜不開眼,可意識卻是清醒的。他感受到了窒息,空氣越來越少,就連胸腔也劇烈的疼痛起來。楚宴嘴里支離破碎的喊了句:“難受……”紀子塵驀然蘇醒了過來,燙手似的將楚宴松開。他額頭滴下了汗水,眼底滿是害怕的罵著自己:“紀子塵……你忘記出谷前答應師父的話了嗎?為醫者不可以濫殺無辜……”他差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