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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就開始懷疑內(nèi)部。大佬說,他會帶著京佑在香港公海上,假裝出事。這時候周同出馬,將他出事的消息散播出去,把內(nèi)jian抓出來。結(jié)果大佬在去機(jī)場的路上,就消失了。周同覺得莫名其妙,定位顯示著大佬在一座島上,那島他曾經(jīng)聽說過。他當(dāng)時還覺得好笑,以為大佬計劃變了,去重溫舊夢。周同不認(rèn)為大佬出事了。大佬身上的定位器還在亮,說明人還活著。他相信大佬能聯(lián)系他,只是這個計劃突然變動,會讓他很為難。再加上,大佬身邊跟的可是那位忠心耿耿的京佑,能出什么事。大佬能夠聯(lián)系他,只需要把植入在體內(nèi)的那個定位器拿出來。那上面同樣有示警按鈕。周同很忙,很多人都在盯著他看,他也沒辦法在這么多人的監(jiān)視下,讓人去那個島上,問問大佬為什么改變計劃。一旦他去找了,大佬的藏身地不就被發(fā)現(xiàn)了。他冒不起這么大的險。只能每晚確定大佬還活著,示警器也沒響。直到事情處理完了,大佬還是沒有動靜,他才覺得奇怪。他已經(jīng)將內(nèi)jian鏟除完畢的暗碼登在報紙上。大佬看到,就該回來了。可是大佬沒有回來,甚至沒有聯(lián)系他。周同徹查了大佬失蹤當(dāng)天發(fā)生的事,這才確定,娘誒,京佑竟然背叛了大佬。大佬本來是要唱一出戲給幫里的內(nèi)jian看,不成想假戲真做。這叫什么,終日打雁被啄眼嗎。周同帶人殺到了那座島上,心里不斷祈禱。希望大佬別怪他失職,你說大佬在被背叛的第一天,就聯(lián)系他,不就好了。但是那時候大佬要是真聯(lián)系他了,這個計劃就不成了,還容易打草驚蛇。大佬看情況,這是忍下來吧。他到了孤島,看了京佑身上那些痕跡,才發(fā)現(xiàn),京佑到底為什么把大佬困到這座島上。還真是美人身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啊,佩服佩服。周同看著冰山似的大佬,識趣地沒有問大佬發(fā)生了什么事。只覺得大佬真不愧是大佬,真夠大局為重的。第20章大佬回到位置上后,雷厲風(fēng)行地將上下整頓了一番。所有人都知道,這是要變天了。大佬身邊的沈青堯離開了,京佑失蹤,只留下一位周同。后來又提拔了一位后生,叫方中。方中和周同配合無間,很快就將大佬的公司事務(wù),白的黑的,治理的井井有條。這天方中跟周同說,昨晚大佬喝醉了,喊了京佑的名字。周同馬上精神起來,看看四周,一邊跟方中說不要再提起那個叛徒的名字,一邊又很想聽。方中搖搖頭:“應(yīng)該是習(xí)慣吧。”下屬在的時候,大佬出去應(yīng)酬,總是隨在左右。喝醉回來,也是下屬親手伺候著換衣洗浴,再送上一碗醒酒湯。那醒酒湯也不知道下屬放了什么,和一般的醒酒湯還不一樣。方中把酒醉的大佬送回床上的時候,大佬閉著眼睛說:“京佑,去放水。”周同聽到這里,拍拍方中的肩膀:“辛苦你了,還要幫男人洗澡。”方中一把拍下周同的手,瞪了他一眼:“咱們老板的長相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看他倒在床上那個樣子,唉,還真別說,有點好看。”話音剛落,他就發(fā)現(xiàn)周同已經(jīng)離他五步遠(yuǎn)了。鋼鐵直男周同真的get不到大佬的好看,只是覺得大佬長得還行。方中惱怒道:“你還聽不聽。”周同又站了回去,聽,怎么不聽,這么有趣的事。方中繼續(xù)說:“大佬要洗澡,我就去放水了,手剛碰上大佬的衣服,就被人趕出來了。”周同憋笑:“沒事,你再跟他幾年,也能給他洗澡,加油啊,兄弟。”方中氣道:“我沒有很想給老板洗澡!”周同敷衍道:“是是是,你不是你沒有。”方中道:“你說咱們老板也是個戀舊的人,那個京佑不是背叛了他嗎,喝醉了,竟然還是會下意識去找。”周同不客氣地說:“習(xí)慣而已,你要是有人跟著你五六年,鞍前馬后,當(dāng)然也會惦記。”方中:“所以你說那京佑,何必那么想不開。跟著老板,老板還會虧待他不成。”周同瞇眼笑了:“是啊,何必想不開呢。”方中:“周同,你剛剛笑得好jian詐啊。”周同:“滾,對了,下周老板要和俄國佬見面,地點安排好沒。那群老毛子,一言不合就動槍,暴躁得很。”方中:“早安排好了,海上,咱們的地盤。俄國佬再橫,還能掀了船不成?”第21章見面當(dāng)天,周同起來看了眼日歷,忌,不宜出門。加之他右眼皮狂跳,讓他有了點不祥預(yù)感。天氣風(fēng)和日麗,周同到了公司,清點了比原來多了一倍的人手。他從來都不會小看這些預(yù)警,哪怕是他多想了。干他們這行的,拜關(guān)公信風(fēng)水的多了去了。可惜他們大佬是個混血,他又是位國外回來的。誰也沒有大事前,上柱香的習(xí)慣。聽說這個習(xí)慣從前京佑和沈青堯這兩人有。大佬和對方領(lǐng)頭進(jìn)去談判,他和方中守在門外,跟著對方一群人高馬大的外國佬大眼瞪小眼。有船上有服務(wù)生過來送酒水,侍者一身貼身的襯衫套小馬甲,酒水被檢查過后,允許被推了進(jìn)去。周同看著這侍者,覺得侍者這身材怪眼熟的,但看臉,平平無奇。他心頭有絲怪異一閃而過,但還沒來得及把人叫住,那人就進(jìn)去了。屋里子,大佬正和對方把酒言歡,氣氛和諧,毫不緊張。侍者經(jīng)過大佬面前時,大佬的眼睫輕動,抬眼一掃侍者全身,唇邊的笑淡去,眉尾輕輕一抽。下屬知道,這是大佬認(rèn)出他來了。就跟他了解大佬一樣,大佬同樣了解他。大佬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緊張吧,不知道他混到這艘船上有何目的。下屬自從那日被甩在孤島上后,醉了兩日,大佬不殺他,他只好這樣活著。回到家,也不敢去找大佬,渾渾噩噩度日。這時沈青堯上門找他,跟他談一筆大生意。原來沈青堯投靠了另外一位最近才崛起的新勢力。當(dāng)然不能和大佬的勢力比,沈青堯覺得下屬夠心狠,真背叛了大佬,所以過來拉他這位舊日同僚一把。他們要做的事很簡單,謝隨不能和E國那邊搭上線,那整個c城,都要成了謝隨的天下了。所以大佬和E國人的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