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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正站在門口,有些怔忡地望著兩人倆開的背影。“怎么了?”舒楊招呼她。徐夢然見只有舒楊,挪了過來,“他知道了嗎?有沒說有什么?”舒楊笑笑,站在她面前,“沒有,或許他等著你自己告訴他。”徐夢然抿唇,她明白了舒楊的意思,“謝謝你。”“不用謝,下去玩吧。”舒楊先行一步,回到了大廳里,迎上幾個剛要上來叫他的人,幾人一起笑哈哈走到了場子里。徐夢然站在原地,忽然覺得自己和他們的世界也是這么接近。從前以為的那些疏離感,也在今晚的幾句談話中都消失殆盡。沈毅的態(tài)度,她還不知道,不過有了舒楊這么溫柔的鼓勵,她或許會更勇敢一些。--夜色酒吧終于名副其實變成了城市中永不停滯的夜色。無數(shù)的年輕人來到這里尋|歡作樂,或怪異或暴露或浮夸的裝扮都在這里出現(xiàn),侍者端著酒杯敏捷地在人群中穿來穿去,還不忘迅速收下客人給他們的小費。這個地方看起來是這么浮躁,又是這么適合不眠的夜晚。舒楊高舉酒杯,“今兒晚上,拉來的兄弟們都隨意點單,依然是所有的消費記在我賬上。”“哦呼!舒哥威武!”“敬舒哥一個!”“……”舒楊率先端起一杯酒,點滴不剩地干掉,倒扣起杯子來,“我干了,接下來你們隨意。”沈毅坐在一邊,臉上沒了半分剛才的模樣,笑嘻嘻地看著舒楊,“楊啊,看不出來,還挺會控場啊!以前怎么不幫爸爸帶氣氛?”舒楊瞥他一眼,“今天你得陪我喝幾個。”他為什么今天這么奇怪,還不是這個沈胖子給鬧心的。“好!我舍命陪舒楊!”沈毅將身邊的徐夢然安頓好,然后端起一個酒瓶,“品酒也品不出來,咱們就直接對瓶吹吧。”“沈毅!”陶子叫他一聲,算作是警告。“沒事,來吧。”舒楊笑笑,絲毫不怵,接過沈毅手里的瓶子來,仰起脖子開灌。看得沈毅一愣一愣的,他還沒說規(guī)則,是他的事兒刺激到舒楊了?不過這一副樣子,也激起來了沈毅的好勝心,他連開幾瓶好久,在桌子上一字排開,“喝。”陶子蹙眉在一旁看著,只偶爾輕抿幾口,等會他估計不僅要結賬,還得送這倆人回去。舒楊從前參與聚會,喝不醉,只是因為他有各種各樣擋酒的借口,加上他長得好,說起話來一套又一套,大家想死命灌醉他也不太舍得。舒楊從來都會高情商地保住自己的底線。今天,他難得放開了一次,沈毅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陶子在一旁皺了幾次眉毛,好幾次想要張口勸誡,最后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在出口的那一瞬間又止住了自己的話。“今天就讓我看看我們‘千杯不醉楊’的戰(zhàn)斗力!”沈毅笑著,在場的人也都看向了這邊。只見一個和整個會場都格格不入的干凈少年,正將一個酒瓶從嘴邊拿下來,他的唇因為沾染了幾滴酒液變得更鮮潤,臉上也出現(xiàn)了微微的紅暈。他用手背一抹嘴唇,朝著對面的胖子邪邪一笑,“你可別慫。”第37章再連著跑了三四趟廁所以后,沈胖子終于撐不住了,他趴在桌子上,摟著一個酒瓶子,嘴里還念叨著,“舒楊這小子……真……不給面子……”舒楊強睜著眼睛,站在他對面,臉上掛著笑,只不過看起來也是在逞強,他的眼睛已經(jīng)有點對不準焦點,只虛虛看著沈胖子那一坨,“你怎么……不行了?”他晃了兩步,想要去沈毅旁邊,卻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陶子連忙在一旁扶了一把,卻被他甩開,“我還沒醉呢。”“沈胖子,你醒醒……醒醒,接著……來!”舒楊舉起瓶子來,轉了個身,朝著外場,“大家,也,都一起來!”“舒楊你也醉了,別喝了。”陶子上前接過瓶子,想要扶他會沙發(fā)上休息,舒楊頓了頓,站住不動,定定地看著他。陶子有點不自在地別開眼神,“回去吧?”“我沒醉,我心里清楚著呢。”舒楊搖搖頭,向著陶子的方向走了兩步,“你怎么不喝?”他一邊走一邊踉蹌,陶子張開雙手在兩邊護著他,生怕他摔倒,不過直到他走到陶子面前,依舊搖搖晃晃,但是卻沒有絆倒。陶子心里一時五味雜陳,不知道是高興多點還是失落多點。“你怎么不喝?”舒楊將自己手里的瓶子往前一送,差點打在陶子的鼻子上,然后手一松,那瓶子就做了垂直落體運動,在地毯上滾了兩圈。“我喝了,我還得送你們回去。”陶子從沒見過舒楊喝醉的樣子,現(xiàn)在看來,他是真的喝醉了,不然舒楊怎么可能這么看著他。站在他面前,微微抬著頭,用一種迷茫的神色。嘴唇微微張開,他輕聲說,“陶子?你別忘了我們的……計劃,嗝。”“忘不了。”陶子回看一眼趴在那里的沈毅,這個聚會到現(xiàn)在也差不多該散場了,他隨手拉過來一個人,指著桌子上的沈毅和他旁邊的徐夢然,“你送他們回去,到了給我打個電話說一聲。幫忙送上樓。”“好。”那人飛快應了一聲,就朝著徐夢然的方向走去。陶子看著兩人雖然吃力,但還是將沈毅架了起來往外走,他就轉回頭專心面對自己面前的這位小少爺。叮鈴~叮鈴~叮鈴~響亮清脆的手機鈴聲在這種嘈雜的環(huán)境下也照樣聽得見,舒楊站在原地回神了兩秒,然后去摸自己的口袋。什么都沒摸到。“這里。”陶子從桌子上撈過他的手機,看了一眼手機上的來電姓名。大鴿。于是他一把攔住了舒楊伸過來的手,將體型比他稍小的少年夾在了手臂里,然后手指一滑,接通了電話。“舒楊,你在哪里。”電話中傳來的那聲異常沉穩(wěn),但是出于某種身份的的對立,陶子還是很清楚地就辨認出了那其中暗含的關心。他勾起手指輕輕敲了一下懷里少年的腦袋,然后對著話筒里說道,“他喝醉了,我這就送他回去。”“讓舒楊接電話。”弗蘭西斯的語氣更冷了一點。“舒楊,你大鴿打來的電話。”陶子雖說不愿,但是也不得不承認,他這邊的人對那個不咋地的大鴿還是十分上心的。“啊?”舒楊瞇瞇眼睛,握著手機似乎在想大鴿是哪位。“你在哪里,我去接你。”“大鴿你誰?”舒楊眨眨眼睛,“為什么,要……接爸爸我?”“地址。”“這個人好兇。”舒楊捂住手機,但是很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