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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 ,畢竟,這進(jìn)了門的女人,主要就是為了伺候貝勒爺?shù)摹?/br> 既然福晉說不用,靜怡也就不委屈自己了。說真的,她自己都不確定夾個花生豆送過去的時候會不會掉在桌子上撿不起來,真要這樣,就太丟人了。 所以,她寧愿乖乖的在一邊等著。 福晉用膳倒是快,主要是吃得少,一小碗兒粥,幾口菜,半塊兒餑餑。換了靜怡,得翻一倍,還不一定能飽。 “福晉,不用再多吃點兒?”靜怡問道,福晉搖搖頭:“吃的多了坐馬車不舒服,你是沒經(jīng)驗,下次且記住了,越是走的遠(yuǎn),就越是不能吃太多東西?!?/br> “是,還是福晉知道的多,福晉以后可要多教教我。”靜怡笑著說道,反正她是打定了主意要抱著福晉的金大腿的。 說著話,福晉就起身,靜怡趕緊跟上。馬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兩個人各自一輛馬車,出了貝勒府,就直奔法華寺。趙嬤嬤昨兒特意和靜怡說的,這次禮佛,要在法華寺住七天。 七天時間不算長也不算短,原本靜怡還覺得奇怪,若是想要禮佛,在府里也是可以的。怎么非得要出門,后來在法華寺“湊巧”遇見了覺羅氏夫人,靜怡這才算是明白過來。 福晉到底是嫁了人的,嫁的又是皇子,這回娘家自然就不能和普通女人一樣了,除了逢年過節(jié),也就只有覺羅氏上門看望女兒的份兒。 大約是因為那神婆的事兒,覺羅氏也是不好意思進(jìn)貝勒府的大門了。雖說她也是無辜的,但到底是斷了胤禛有嫡子女的可能。胤禛不恨,德妃和康熙也是不會高興的。 靜怡多有眼色,見覺羅氏從門口進(jìn)來,就忙起身:“對了,福晉,奴婢剛才瞧見這院子里種著有金銀花,奴婢想去摘點兒,回頭曬了泡茶喝。” 福晉笑著點頭:“去吧,可別走遠(yuǎn)了,身邊帶著人。” 靜怡忙點頭,領(lǐng)了葡萄和毛丫兩個出去。大中午的天又熱,金銀花也顯得有些蔫蔫兒的。靜怡抓了兩個就不想在這太陽下面曬著了,索性去了走廊里看轉(zhuǎn)經(jīng)筒。 看著看著,察覺到有人從中門那邊穿過,就側(cè)頭看了一眼。然后,就忍不住挑了挑眉,居然還是熟人。不過,靜怡可沒上去打招呼,她這身份,上去了也只有行禮的份兒。 不過用午膳的時候,她還是和福晉提了一句。 福晉也是有些詫異:“大阿哥府上的吳雅氏?”頓了頓,又說道:“大約是來上香的,咱們出來的消息,也沒說出去,她應(yīng)當(dāng)是不知道咱們在這兒的?!?/br> 要不然,也該來給四福晉請個安。 “六月份皇上要巡塞外。”用了膳,福晉忽然開口,靜怡眨眨眼。福晉接著說道:“我這身子,是不能奔波的,李側(cè)福晉怕是也放心不下三阿哥,所以,你和武庶福晉,以及耿庶福晉,能去一個。” 靜怡呆了呆,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說自己想去?那福晉這問題是不是個考驗?說不想去?那會不會讓福晉覺得她口不對心?或者不聽吩咐什么的? “福晉的意思是……”靜怡想了想,還是明確的問了出來。 “你想不想去?”福晉問道,靜怡有些無語,問題又回來了。去還是不去呢?她當(dāng)然是想去的,從小到大,她都還沒出過京城呢??上胂胪饷婺翘鞖?,她又有些退縮,五六月啊,天氣正熱的時候,那馬車?yán)镓M不是要跟蒸籠一樣了嗎? “奴婢也不知道,奴婢以前沒出過門。”靜怡實話實說:“也不知道去塞外會是什么樣子的,要做馬車多久,受罪不受罪……” 福晉噗嗤一聲笑出來:“你以為是讓你去享福了?要是享福,何必帶著你們?既然讓你們?nèi)チ?,那就是跟著去伺候貝勒爺了。怕吃苦可不行?!?/br> 靜怡縮縮腦袋,她還真就是怕吃苦。享受慣了,上輩子有便利舒服的條件,這輩子有丫鬟婆子的伺候。 “那就去吧?!膘o怡想了半天,點頭:“奴婢本來就是伺候主子爺?shù)模ヒ彩菓?yīng)當(dāng)?shù)?。若是武jiejie和耿meimei想去,奴婢也愿意將這機會讓與她們?!?/br> 福晉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你倒是大方?!?/br> 靜怡干笑一聲,若是換了秋天出行,她肯定不會將這機會讓出去啊。 除了第一天大約是福晉特意留出來和那拉夫人說話的時間,剩下的就都是禮佛了。早上一早就要起來聽課,和尚念經(jīng),比催眠曲都催眠,還不敢睡。上午要跪佛,下午要聽高僧講經(jīng),晚上回去還要抄經(jīng)。 幸好靜怡是耐得住性子的人,除了早上有些起不來,其余的都還適應(yīng)良好。抄寫的經(jīng)書又工整又快,福晉每次都是十分滿意。 七天之后,她們才返回貝勒府。 正巧,胤禛說了要巡塞外的事情。靜怡的行禮都不用打開,就又直接被放到馬車上去了,不光是她一個人跟著去,耿氏也去。武氏大約是有些舍不得手里的權(quán)利,就放棄了這次機會。 靜怡和耿氏有些說不到一塊兒,可她也沒資格申請換人,也幸好是分坐兩輛馬車。 前三天還行,馬車?yán)锏谋枋亲銐虻?。整個隊伍走的也不快,中午都還能停下來找個陰涼地休息一會兒。等到了后來,冰盆沒有了,半路不好找冰塊,找到的也都分給康熙和諸位大臣們了。 靜怡在馬車?yán)锸呛沽鳑驯常瑓s又必須得穿的整整齊齊,深覺自己要熱暈過去了,可偏偏她身體好的很,就是暈不過去。 后面女人受罪,外面男人也不好過。胤禛偶爾能在康熙或者胤礽的馬車?yán)锊潼c兒冰塊,可多數(shù)時間,是在外面騎馬的。不到半個月,整個人就曬得跟黑炭一樣了。 好不容易到了行宮,靜怡一看胤禛那樣子就想笑,因著發(fā)型問題,胤禛整個腦袋都像是在發(fā)亮。 “爺不能也找個馬車坐嗎?”又見胤禛兩條腿內(nèi)側(cè)都捂出來痱子了,靜怡就又心疼了,一邊給他抹藥一邊出主意。胤禛無奈:“十五十六他們都在外面騎馬,我卻坐著馬車,像話嗎?” “怎么不像話了?每個人身體狀況不一樣,十五阿哥和十六阿哥……”沒說完,瞥見胤禛那帶著些郁悶的眼神,靜怡就趕緊打住了,這位爺是所有皇子里面,身體最不好的一個。 和普通人相比,頂多算是一般??煽滴踅逃齼鹤?,是要文武雙全的,就連太子,騎射功夫也是非同凡響的??善送饶_略有些不好的七阿哥,胤禛那騎射,在所有皇子里面就屬于墊底的了,不是他不用功,而是身體真不允許。 他那性子多驕傲啊,騎射連十三阿哥都比不過,背地里定是要多練習(xí)的。然而,用功過度,累病了。 這事兒在他心里就是個疤,誰都不能去揭。 “好好好,我不說了,爺自己的身體,自己都不愛惜,我說再多也是沒用?!膘o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