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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樣,不過后面腦洞是真的大。】【也沒有上面說的那么夸張吧,開頭并不是尬在角色臺詞好吧?主要還是描述太像無線文,后面一點點改過來就好了。】【我就不明白了,這個作者既然后面進步這么大,好像還有存稿,為什么就不能抽時間把開頭修一修?這么不負責好嗎?】【不是負責的問題。修文真的很傷的,經常修著修著后面就寫不下去了。】【說他有存稿的怕不是不知道早上的事情?更新晚了,推鍋說貓病了,簡直笑死我了。】梅庚鑫關掉微博,問霍西辰:“我看起來很像在說謊話?”霍西辰立刻否認說:“怎么可能?是他們想得太多。”梅庚鑫搖搖頭:“日更一個月,日更三個月,至今日更也有一個月了。連續五個月我沒斷更沒踩過點,就一次晚點,他們就記不住我勤奮了多久……”他笑了笑:“這真是一直追文的讀者?”霍西辰說:“人總是容易記住缺點,你別往心上去。”梅庚鑫當然不會往心上去,就是覺得他們這樣特別有意思,一開始被評論弄出的煩悶之氣一掃而空。“可能我老了吧,看到他們這么說,不但不覺得生氣,甚至還想笑。”他喃喃自語,“就覺得,一群小孩子在打嘴仗。雖然我知道這里面大部分都不是小孩子了。”霍西辰無言以對。打開后臺看了看收益,梅庚鑫發現收益的確在緩慢上漲,又一次謝過瓜瓜,徹底按滅手機,什么都不看了。霍西辰問:“累不累?休息一會兒?”梅庚鑫說:“不累。一會兒初辭可能就急救完了,我要等著。”霍西辰聞言就沒有再勸,陪他一起等著。又過了一會兒,給初辭急救的醫生果然出來了,直接跟梅庚鑫說初辭已經安全。“送來的非常及時,小貓咪也很配合,過程非常順利,現在已經脫離危險。”醫生說,“我看你對養貓也有經驗,我就不多啰嗦了,下回注意一點,不要讓小貓咪再接觸百合花這些東西。”梅庚鑫連連道謝,又問可不可以看看初辭。醫生說:“可以,你注意點就行。”說著,他叫來助手,帶梅庚鑫和霍西辰去看初辭。初辭這時已經不嘔吐了,就還是蔫巴巴的。不知道是不是梅庚鑫心理作用,總之他看著初辭,總感覺初辭綠色的眼睛一片黯淡,連毛都沒那么順滑了。他心疼無比地摸著初辭的頭,初辭有氣無力地喵了一聲。霍西辰把手搭在初辭背上,感受著初辭的體溫,像對小孩子說話一樣對初辭表示一定幫它報仇。“以后要有自制力,不然你不舒服,鑫哥也會難過。”初辭動了動尾巴,喵喵兩聲,像是在回應霍西辰。霍西辰笑笑:“真乖,像鑫哥。”梅庚鑫聽得好笑:“說什么呢?怎么就像我了?讓初辭再休息一會兒吧,我有話問你。”剛才所有事情一下都堆到他面前,他沒想起卓助理那會說花瓣很新鮮的事情,霍西辰提起他才反應過來。霍西辰和他去了等候室,找了個靠窗的位置站著,對他說:“不用擔心,卓助理既然提起這件事,他現在應該已經去辦了。說不定到晚上你就知道到底是誰把花放在窗臺上的。”梅庚鑫將信將疑,卻沒想到卓助理就是這么效率,到晚上他真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他有些不可置信地問:“你是說,那束花是我三樓的鄰居扔下來的?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卓助理有一說一:“梅先生,你們那個小區住戶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三樓這位先生也不是故意。他本人對花粉過敏,但來求他辦事的人還帶了一大捧花,后來兩人不知道怎么發生了爭執,花就被他從樓上扔了下來。”然后花束撞在了二樓陽臺上,意外的,一支百合被甩了出來,又巧合地被初辭吃掉。梅庚鑫壓根不信世界上有這么多巧合:“那這還真是了不起。”卓助理老神在在一笑:“是啊,可真了不起。梅先生愿意讓我進屋檢查一下陽臺嗎?”梅庚鑫瞬間了然:“當然愿意。不過現在很晚了,不麻煩嗎?”卓助理說:“霍總也會一起去。”梅庚鑫臉上莫名發燒:“我不是說這個。”卓助理故作無辜:“什么?”梅庚鑫強裝鎮定,握緊了手機:“其實明天來也一樣——”“不一樣的。”卓助理頭次打斷梅庚鑫,聲音也跟著壓低,“有人爬過梅先生家陽臺吧?”梅庚鑫說:“他們不至于為了善后……這么做圖什么呢?”卓助理沒有答話。就算他心中隱隱有猜測,疏不間親,他也不好對梅庚鑫說余阿姨的壞話。梅庚鑫出了會兒神,最終還是答應卓助理晚上就過來。于是當晚,霍西辰帶著卓助理到達梅庚鑫家里時,還拎著一整箱AD鈣奶,而卓助理手里拎著不少禽rou蔬菜,面上笑容滿含深意。梅庚鑫又羞又尷尬,趁卓助理看不到,狠狠瞪了霍西辰一眼,瞪得霍西辰心神蕩漾。“你就不能講究點兒?”梅庚鑫掐了霍西辰一把,“你怎么好意思搬著一箱AD鈣奶招搖過市?!”他家又沒有小朋友,霍西辰這么一路搬上來,左鄰右舍都該知道了!霍西辰連連道歉,心里卻得意得很。看,他家寶貝現在動不動就對他動手動腳,打是親罵是愛,多好。卓助理無話可說。行吧,反正霍總在面對梅先生時腦子就沒正常過,該干的活還是他自己去干好了。硬著頭皮打斷他倆,卓助理問:“我可以去陽臺上看看嗎?”梅庚鑫忙說:“可以。”卓助理點點頭,走到陽臺上這里看看那里聞聞,很快說:“果然,是貓薄荷汁液。”第26章梅庚鑫今天更新了嗎?卓助理在某些方面很有天賦,他說陽臺上有貓薄荷汁液,那陽臺上肯定有。霍西辰神情冷厲,手揣在褲兜里,走到卓助理身邊,低頭仔細打量窗臺,沒看出什么不對,但隱約聞到一股有些刺激的味道,就向梅庚鑫點了點頭。梅庚鑫氣得發抖。“誰這么處心積慮?他們想干什么,初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