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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前世的債我是不會認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

分卷閱讀8

    的臉,不敢說話了。沈硯瞥到書墨低著頭臉色煞白,還覺得不痛快,又故意道:“我覺得在場所有人,除了山主好像沒誰有資格替靜涯子教兒子吧。雖然山主也挺讓人失望的……”

秦仙忍無可忍道:“最讓人失望的明明是你!我跟你打便是。”

沈硯淡淡道:“七場,我要七個。”

秦仙:好生氣,可是打不過。

*******

今生:

擔驚受怕了半夜,恐怕又有追兵,天一亮徐墨便拖著禍害離開了樹林。不知白日里被沈硯拎著跑了多遠,他已經(jīng)完全迷失了方向,只能根據(jù)兩側(cè)聳入云里的崖壁判斷出是個峽谷。

谷底鳥語花香,環(huán)境清幽,往后已無退路,徐墨只好把沈硯換個姿勢背起來,一步步走進這片幽谷。

他剛踏入幽谷,就有一陣迷霧迅速涌上,將入口掩住。濃霧盡頭浮出不知何時記錄下、年代早已久遠的畫面:

霧影重重的墨色竹林,一道纖瘦的長發(fā)身影牽著一個孩子匆匆逃躥,他動作極快,警敏狠辣地解決掉攔路的追兵,懷里抱著的劍卻從不出鞘。一直到了崖邊,水墨色的影子漸漸清晰了起來。

長發(fā)濃黑如墨,眉目婉約,皓齒紅唇,恍如畫中人。身上打扮像是很多年前萬妖國貴族的裝束,他本有股清冷的氣質(zhì),在打斗中側(cè)頰沾上了不知是誰的血,整個人顯得凜冽冷酷。前有追兵,后是懸崖,他抱緊劍瞪著將他們圍住的殺手眼睛發(fā)紅,已如被逼入絕境的困獸。

見他無路可逃,為首的人高聲喝道:“硯流云!主上信任你,你卻盜走流云劍,還騙走小殿下!識相的交出流云劍,主上饒你一命!”

他聽了反而抓緊又退一步,腳下砂石順著巖崖滾落,聽不見回音,若是人落下去恐怕只能粉身碎骨。他眼底決絕,不許思考便大聲道:“劍是我的,死也不會給你們!”

說著將手里的孩子向前一推,抱劍縱身跳下懸崖,墜入山霧之中,聲音遠遠地從崖下傳來。

“弟弟,替我活著!”

“四哥!”

弟弟大哭,幾乎要跟著他跳下去,卻被蜂擁上的士兵拉住拽走,哭鬧聲不絕于耳。萬妖國士兵在峽谷入口簡單地搜查便離開了,待他們撤去,旁邊的樹叢的枝葉被掀開一道縫,露出兩雙好奇的眼睛,不知道在那里偷看了多久。

其中一個長發(fā)、書墨氣十足的少年激動地抓住另一人拼命地搖:“阿仙,剛才那人好厲害!我們?nèi)ゾ人缓髵抖鲌D報讓他給我們干活吧!”

少年秦仙道:“那個來抓他的是帝國的鄧元帥。這人看起來水挺深,你我要是都死在谷底,清宵仙門可就徹底滅門了。”

書墨道:“賭賭看吧,這可是個有真本事的人啊,不像咱們。說不定有他在,清宵仙門還能救一救。”

“你沒本事我承認,不要帶上我。”

秦仙條件反射地損他,想想便同意了。就這樣,為了救一個不認識的人,兩人冒然闖入了多年來有去無回的險地。

濃霧中的畫面到了這里消失不見,變回一片茫茫,霧氣中浮現(xiàn)起了三個金光字跡——

無心谷。

第二幕:傀儡本無心(一)

徐墨背著沈硯在漫無邊際的花海中艱難地走著,就聽到身后的人冷不丁地發(fā)出一聲。

“放開我。”

這地方開滿了一種藍色疊瓣的花,色澤嬌俏詭異。他走了挺久也沒看到半個人影,本來就覺得有點邪門。加上沈硯的聲線也有點懾人,陰森森的,每次聽到都會挨揍,徐墨便習慣性地腿一軟,摔跪在地。背上的沈硯也就跟著叮鈴咚隆滾了下來,正要發(fā)火,徐墨就見鬼似的抓住他。

“哇,你的傷怎么全好了?”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沈硯身上被捅的好幾個血窟窿明明昨夜看著還傷得見骨,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愈合,露出的皮膚瓷白無暇,甚至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但是臉上的傷怎么不好?難道是地方不對?這么想著徐墨又挽起他袖子要檢查他手臂的傷,結(jié)果被一巴掌扇出去了。

“你是誰?這里哪里?”

他打得不重,徐墨卻愣住了。沈硯滿臉戒備,故作強硬地瞪著他,然而徐墨早已看穿了他眼底的茫然,眼淚都要掉下來了,“你都不記得了?不,你不能失憶啊!你失憶了誰來解我身上的咒?”

沈硯雖還是茫然,但聽他這么一說便抬手撩開他故意遮住前額的頭發(fā),觀察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符紋。

他纖白的手指撫過徐墨額頭,帶著冰涼的觸感,仿佛有什么扎根在心中的東西被喚醒了,恍惚間徐墨聽到沈硯若有所思道:“這是我對你下的?”

徐墨回過神來,發(fā)覺自己的失態(tài),尷尬地點頭。

好在沈硯沒注意到,他抿唇想了一會便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神機妙算地猜測出了事情的始末:“原來我們是那種關(guān)系。”徐墨隱約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果然下一刻沈硯肯定地道,“你是我的奴隸。”

徐墨氣得想要吐血:“你胡說什么?!”

“這是陽靈鬼咒,是妖怪施在自己奴隸身上的。”

徐墨心里很氣,但不敢說重話,只能忍氣吞聲地解釋道:“不是的,我跟你只是路人。昨天我救你已經(jīng)很委屈了,你快給我解了……”

沈硯又氣又委屈:“不可能!別以為我失憶了你就可以不認賬!”

事關(guān)清白,徐墨也怒道:“我怎么了就要認賬?明明是你毆打我恐嚇我劫持我現(xiàn)在還想侮辱我……”

“你敢造反?!”

沈硯抬手一指,十丈開外,一棵合抱粗的樹被從中劈成兩半,緩緩地倒了下去,他面無表情地問:“再問一遍,你是不是我的奴隸?”

徐墨打了個哆嗦,驚懼地看著那顆慘死的樹,徹底拜倒于大魔頭yin威之下,結(jié)結(jié)巴巴道:“當,當然是了。我剛才只是一時糊涂,以后不會這樣了。”

“記住了,再有下次倒的就不是樹了。”沈硯冷哼一聲,這才沒聲好氣地命令道,“我餓了,去找吃的!”

“……好的主人。”

這附近實在沒什么吃的,連可打獵的動物都沒有,他發(fā)現(xiàn)湖里的魚是以落到湖面上的花瓣為食,就簡單地拆了個魚竿釣魚。釣魚的時候徐墨朝沈硯那邊偷瞄過去。

沈硯正低頭深沉地捻起一枚花苞,一臉看破紅塵心已老的滄桑表情。大魔頭可能是幻想了一場失憶后跟隨多年的仆人趁機背叛他的故事,還挺委屈的。

什么人嘛,哪有這樣的?

他越想越來氣,心里腹誹著,沈硯的聲音就從身后冷不丁地響起:“你在做什么?”

“釣,釣魚啊,怎么了?”

沈硯默然不語,突然將手中的花蕾擲進水中。花蕾浮在湖面上,有幾條大魚躍出水面撲通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