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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愛卿前些日子替朕辦案,被刺客所傷,身體不便,特賜座。”楚淮引說得冠冕堂皇,“各位愛卿為國cao勞,不分日夜,當(dāng)眷顧身體,朕和百姓都要仰仗各位。若有愛卿身體不適不能久站,不可強撐,朕一樣賜座。”宮人搬來一把太師椅,上面還有個軟軟的墊子。孟侜硬著頭皮坐下,還要感謝陛下恩典。大臣們紛紛表示自己身體很好,不需要賜座,并且慰問孟侜,請孟相為了大魏、為了陛下要多加保重身體。等下朝的……孟侜默默握緊拳頭。楚淮引和各位大臣商量與奉國太子會面之事,順便選擇地點,以及蜀地要派哪些官員。事情多,時間一拖就比較晚。最近各種被投喂,孟侜養(yǎng)成了習(xí)慣,肚子容易餓,他手剛摸到肚子,想到楚淮引喪心病狂的賜座,頓時縮了回去。楚淮引一直關(guān)注著孟侜,豈能沒看見他的小動作。他敲了一下龍案,余光瞄著孟侜:“朕疏忽了,諸位愛卿……”孟侜眼皮一跳,他仗著自己在第一排,別人看不到他,用眼神威脅狠狠楚淮引:你要是敢干出在宣政殿吃吃喝喝的事,我就撞死在這里。一身傲骨。第55章孟侜的眼神太過堅定,楚淮引摸了摸鼻子,打消請文武百官品嘗點心的念頭。與奉國太子會面的地點定在了岐州,取京城和奉國的折中地點。岐州平原萬里,民風(fēng)開放,商會林立,還有一支實力強勁的地方軍。最關(guān)鍵的是,從京城到岐州一路坦途,風(fēng)光秀麗,慢的話四十天便可來回,他完全可以帶著孟侜去。水部郎中正在講蜀地改善河道之事,他治水才能突出,唯一的缺點就是比較啰嗦,一件事翻來倒去地講兩遍,楚淮引今天不想聽第二遍,抬手制止:“愛卿把所提之事盡數(shù)寫入奏折,明日呈上來朕詳看。”“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幾個人互相對了一下眼色,一個凈瘦的文官上來便跪下,引經(jīng)據(jù)典,從上古神話講到市井民生……楚淮引從他一開口就知道這是在重提納妃的事,現(xiàn)在大臣們學(xué)會了委婉,但cao心的人就那幾個。朕的皇后和皇子正在挨餓,你在這滔滔不絕,豈不是本末倒置。楚淮引:“朕心中已有人選,只是時機未到,不好公開,此事各位不必惦念。此話一出,下面一陣低語,陛下要納誰不就一句話的事,還要等什么時機?陛下不會是看上了有夫之婦了吧?大臣們倒吸一口冷氣,天下女子何止千萬,陛下這是何必!孟侜穩(wěn)如泰山,不,不關(guān)本官的事。“退朝。”孟侜手里拿著棗糕,悄悄打探:“那個岐州……”我也想去。楚淮引挑眉:“想和朕一起去?”“嗯嗯。”孟侜狗腿地給陛下捏肩,他上次跑路來回都只顧著趕路,辛苦不說,壓力還大,若有機會跟著陛下出巡,又威風(fēng)又輕松。“那你告訴朕到底要親幾次……”孟侜拍拍手,打斷他不切實際的想法:“你就不怕把我留在京城我跑了?”楚淮引:“……你再說一遍?”孟侜流利道:“臣一個人留在京城可能會因為過度思念陛下而偷偷跑去岐州。”“你就吃準(zhǔn)了朕不敢留你一個人。”“陛下否決了那么多地方,難道不是因為岐州路好走想帶臣一起嗎?”孟侜笑瞇瞇。“就不能假裝不知,讓朕得逞一回?”“臣不敢欺君。”孟侜道,你得逞了我就慘了。“你這句話就在欺君。”不敢不敢。孟侜美滋滋地想,只要熬過這幾個月,到時楚淮引就算知道了也無濟于事,大著肚子難道還能硬上嗎?孟侜彎著眼睛低下來主動親了陛下一口。基于君臣之宜,先給一個同情分。楚淮引按下孟侜,抱到腿上,別的不行,先親個夠本。孟侜雙腿分開,跨坐在楚淮引腿上,被親得喘不過氣來。他攬住楚淮引的脖子,把自己緊緊貼在了他胸膛,下巴抵在楚淮引肩上,兩個人嚴(yán)絲合縫的,讓陛下扭斷脖子也親不到。“下來。”楚淮引啞著聲音道。孟侜聞言不動,閉緊被咬得通紅的嘴唇,想親我,不可能。楚淮引拍拍他的屁股,“下來,你把朕當(dāng)柳下惠?”孟侜這才發(fā)覺自己是坐在了什么糟糕的地方,他被燙了屁股一樣手忙腳亂從楚淮引身上爬下來,不小心按到了褲襠,陛下倒吸一口冷氣。“以后跟你算賬。”南巡在即,楚淮引召來嚴(yán)鑲和姜儀,吩咐朝內(nèi)事宜。嚴(yán)鑲主理朝政,重要之事八百里加急請示,楚淮引很對他很放心。“奉國太子誠意十足,此番朕估計是為了北狄之事,朕在南邊,奉國有亂,朕自能應(yīng)付。若是北狄犯境,姜儀你與嚴(yán)鑲商量,事急從權(quán),朕先下一道圣旨,到時無需請示朕,大將軍你直接前往北境領(lǐng)兵即可。”待嚴(yán)鑲走后,楚淮引問姜儀:“你相信賀淵嗎?”姜儀手里四十萬大軍,賀淵若是心懷不軌,那便是置大魏于危險之地。“信與不信,是臣主觀之見。但臣保證,若是賀淵意圖對大魏不利,姜儀定取他項上人頭。”“北狄人野蠻難訓(xùn),朕無意要北狄之地,但一直讓它亂著也非長久之計,另扶新王是一貫做法,舅舅懂朕的意思?”姜儀低下頭:“臣明白。”將軍府。賀淵又換上他的女裝,站在將軍府門口示威,媒婆來一個瞪走一個,連路過的小姑娘凡是往將軍府看一眼的,都收獲賀淵黑臉一枚。全京城都知道將軍這顆白菜讓人拱了,長得又兇又不講道理,高高大大地站在將軍府門口,昨天甚至把城北藥材店老板他孫子嚇哭了。姜儀從宮里回來,一看賀淵那越發(fā)夸張的肚子,趕緊把他推進(jìn)去。這都什么事啊,一不讓他跟著就站門口。是個狠角色。侍衛(wèi)們見將軍回來眼含熱淚,但一看姜儀一點訓(xùn)斥都沒,心里大概有了底,在下一次賀淵站門口的時候,端茶倒水,殷勤地坐實了賀淵將軍府主母的位置。“喝。”姜儀給自己和賀淵都倒了一杯水,盯著賀淵的肚子上的偽裝,覺得眼睛疼,“你快卸掉。”賀淵默默拿出來,不是他沒臉沒皮,而是生活教會他如此。曾今他少年懷春,一言不發(fā)跟在姜儀后面好幾年,以為姜儀能動容。可惜對方一點都察覺不到,甚至在他告白后居然逃了五年。這回讓他找到,賀淵發(fā)現(xiàn),對待姜儀這種的,臉皮厚才有糖吃。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