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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換上普通衣服沉湖,誰知正好被當(dāng)成孟侜了。阿虎扔下竹竿:“大人,兩文錢。”說完雙手抓著木板猴子一樣翻身鉆進(jìn)底下,逐漸挪到水中央,倒吊著,伸手去夠。布條夾在什么東西里面,阿虎使勁一扯,居然有一塊貼著湖壁的木板掉了,露出兩扇鐵板。上面還有把鎖。“管大人!”阿虎驚叫。孟侜矮下身去看,這水上是個因封湖令而作廢的戲臺,這個鐵門看著像是通向戲臺的后院。“這戲臺剛建不到兩月吧?以前是做什么的?”“是個小碼頭,專供過往貨船過夜停靠。后來有人說這里視野好,買下建戲院了。”“很好,你馬上回去通知陛下。”這水下很可能藏著太湖石。千陽湖湖底大多平坦,王鈞陽的尸體過了十天才浮上來,那定然是讓什么卡住了。卡住他的可能是堆成疏漏層疊的太湖石。據(jù)說楚淮引曾經(jīng)在鱷魚嘴里發(fā)現(xiàn)碎布,孟侜便猜測尸體被鱷魚當(dāng)作食物拖到湖底藏匿,所藏之處可能會留下一些證據(jù)。阿虎站在原地不動:“影九還沒回來,我不能離開您。戲院里面好像有人。”孟侜看了一眼戲院,沒有往那邊走的打算:“現(xiàn)在只有本官與你兩人,還是不必冒險,既然你不能擅離職守,那我們先回去吧。”嗯,嚴(yán)格來說,有三人,孟侜扶了扶腰。“您若是想去看看也行,阿虎可以保護(hù)管大人。”他第一次獨(dú)自負(fù)責(zé)孟侜的安全,卻一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樣子。“本官若是不想看呢?”孟侜反問道,“聽說孟大人落水后,千陽湖出現(xiàn)了鱷魚。看守劉府的人中有人擅自放生鱷魚,陛下抓到這個jian細(xì)了嗎?”阿虎臉色一變,手掌悄悄按在刀柄上。孟侜突然笑道:“看來本官今天不去是不行了。”阿虎沉默,眼神漸漸變深,孟侜坦然與他對視。“管大人還是那么聰明。”良久,阿虎的聲音驟然陰沉銳利,皮囊還是那副皮囊,卻像被奪舍了一般。他輕蔑地看著孟侜:“我知道管大人功夫不錯,但一來,主子不想在這里動手,免得有人懷疑戲院。二來,孟大人也不想受傷讓陛下心疼吧。”孟侜往湖邊退了一步:“你主子是誰?想殺我還是抓我做人質(zhì)?”“殺管嘉笙,抓孟侜!”阿虎見他想故技重施投湖遁走,猛地抽出刺刀,刀面如鍛,映出千陽山水和孟侜急劇放大的瞳孔。“舅——”一把斬龍劍斜刺里挑開刺刀,刀劍相擊火花頻閃,發(fā)出“錚”地一聲,震得人頭皮發(fā)麻。阿虎虎口一麻,刺刀掉在地上,往后退了十幾米才穩(wěn)住,鞋底與地面摩擦出一道灰白刮痕。“救、救命。”孟侜弱弱地把話補(bǔ)完。見狀一歪頭,身手敏捷地出來撿了地上的刀握在手里。他指尖碰了碰刀鋒,還是燙的。姜儀無奈:“管大人不能好好躲在本將軍后面嗎?”孟侜:“大將軍武功高強(qiáng),但下官也需要武器。”他拿在手里耍了兩下,險些脫手。姜儀笑出聲,孟侜羞愧地把刀尖垂下,咳咳,他一段時間沒練武了。阿虎喉嚨涌出一口鮮血,不可置信地看著姜儀,他一直以為姜儀自從被孟侜帶進(jìn)藥鋪之后就沒有繼續(xù)跟蹤,原來只是改明為暗,他竟然一絲一毫也未曾察覺。也對,楚淮引那么寶貝孟侜,怎么可能只讓他們兩人跟著。他只是沒想到,姜儀的功夫已經(jīng)高到這個地步了……“敲暈他,他要自殺!”孟侜手里的刀擲出去,整把擦過阿虎下巴,把準(zhǔn)備服毒的他下巴震脫臼了。孟侜拍拍手,有些遺憾,本來誰給他送魚,他就很喜歡誰的。姜儀不由得重新審視管嘉笙,花把式?jīng)]有,三腳貓功夫倒有。他上去補(bǔ)了一腳,把阿虎徹底打暈。“我們?nèi)ピ豪锟纯础!泵蟻S躍欲試。“不行。”姜大將軍斷然拒絕,“本將軍的義務(wù)是保證你的安全。等陛下來了再說。”“那我們至少盯著不能讓人跑了。”孟侜真心建議,我們從這里什么都看不見。姜儀:“已經(jīng)跑了。”方才他一出現(xiàn),戲院里的人見風(fēng)向不對便越墻而走,他分身乏術(shù),只能看著他逃了。“那為什么不能進(jìn)去?”孟侜覺得自己拖了后腿,有必要發(fā)現(xiàn)點(diǎn)重大線索彌補(bǔ)一番。姜儀惜字如金:“不行。”孟侜:之前跟著我的時候不是挺能舉一反三的,現(xiàn)在怎么不知變通?楚淮引趕來的時候,首要之事就是拉著孟侜上下查看有沒有受傷。一拉就不肯放手。孟侜只好任他握著,反正現(xiàn)在人不多。除了……舅舅。楚淮引霸道地命令:“今后不許靠近千陽湖一步。”他甚至很想像昏君一樣下令填湖,怎么孟侜遇到千陽湖就沒好事。孟侜慌忙表示:“這次是事情找我。”不是我主動找事。楚淮引涼涼地瞥他一眼:“千陽湖是長腳了跑到你面前?”本官奉旨查案,還替你揪出了jian細(xì),應(yīng)該重重有賞,黃銀千兩,雪斑十條。別以為你當(dāng)了皇帝我就說不過你了。孟侜閉緊嘴巴。本官只是不說。得知阿虎是jian細(xì),楚淮引簡直肝膽俱裂,這段時間阿虎要是對孟侜下手,那他就是第二次陷孟侜于險境,萬死難辭其咎。楚淮引:“朕受驚了。愛卿今晚隨朕回宮,朕有要事相商。”受驚的難道不是我嗎?孟侜剛正不阿,企圖用一身正氣打消楚淮引不切實(shí)際的想法:“臣今晚想審問阿虎,趁熱打鐵,逼問出反賊下落。還有戲院里臣還沒去看過,這些事忙完,估計已經(jīng)一更天了。”這么晚了,什么都來不及!就是扒馬甲也只能脫一只袖子。楚淮引:“要朕下一道圣旨?”孟侜:“臣……領(lǐng)旨。那我們現(xiàn)在先去戲院吧。”即使面對巨大的危險,本官依然是個兢兢業(yè)業(yè)的好官。姜儀不可思議地看著孟侜和楚淮引緊緊牽在一起的手。不是純潔的君臣關(guān)系嗎?姜儀糊涂了。他問:“剛才那句‘殺管嘉笙,抓孟侜’是什么意思?”作者有話要說:姜儀:呵呵,公器私用。楚淮引:…………姜儀:……臥槽,是外甥啊。第34章楚淮引饒有興致地看著孟侜,看他這下怎么圓。孟侜:“孟大人與下官都得罪了幕后之人,他們看出陛下對孟大人的重視,因而想挾持他來要挾陛下。而對下官,則是殺人滅口。”楚淮引捏了孟侜的小指頭一把,小東西心如明鏡,偏偏不當(dāng)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