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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離他爹書房最近,今天大婚,府上人員混亂,是難得渾水摸魚的好時機(jī)。但孟侜忽略了一個事實:他能想到這點,意味著跟他同樣打算的人不會少。花生磕完有些渴,孟侜目光晃了一圈,居然沒有茶水。他開始想念那半碗豆?jié){。時間在孟侜的思念里流逝,天色漸晚,兩位婢女領(lǐng)著他前往王均陽的住所。換了個地方坐著,孟侜站起來動了動筋骨,待會兒王均陽進(jìn)來,他一手劈暈一個,然后就是他的自由活動時間。至于為什么要假扮新娘這么久,孟侜完全不會承認(rèn)是想給那對野鴛鴦爭取時間。落跑什么的,他不提倡的。“二公子。”“你們退下。”是王均陽。孟侜蓋好蓋頭,耳朵倏地豎起來,門外腳步聲拖沓了兩下,漸漸行遠(yuǎn),過了一會兒重新響起。有什么能比洞房花燭夜還重要?孟侜猜測,不會是去看那個阿娟了?如果是這樣,那阿娟應(yīng)該離這里不遠(yuǎn)。“吱呀”一聲,王均陽推門開的同時,外面突然火光明盛,家丁大喊著抓賊,又重又亂的腳步聲如鼓點密集。“晦氣!”王均陽咒罵一聲,醉醺醺的,聽口氣就讓人大為不爽。孟侜心里咯噔一下,暗自祈禱那賊別不長眼跑到這里來。搖曳的紅燭火光忽閃,一陣風(fēng)掠進(jìn),下一刻有什么悶哼倒地,滾了幾圈圈,房門同時被人關(guān)上。登徒子還是刺客?!孟侜一把扯下蓋頭,管他今天是誰,反正新娘是不會有了,讓他瞧瞧這位膽大包天的——四目相對,兩人俱是一愣。楚淮引拿到了關(guān)鍵證據(jù),從右相書房出來時觸碰機(jī)關(guān),脫身的動靜引起護(hù)衛(wèi)警覺,他就地形躲進(jìn)一間屋子,沒想到竟是王小公子的婚房。一不做二不休把新郎官打暈,免得嚷嚷,順腳踢進(jìn)暗處……一抬頭,新娘子卻意外地冷靜。楚淮引目光快速掃過孟侜突起的喉結(jié),到鎖骨以下,再到雌雄莫辨的臉,意念在男女之間搖擺了一下,定性為男。他微微皺眉,兵部侍郎的嫡女,是女的吧……?難道是王家早有防備請君入甕?楚淮引眼里閃過一絲殺意,那是戰(zhàn)場上磨礪出的閻羅氣場,霸氣凌厲睥睨一切。孟侜猛地意識到三點:一、我打不過他。二、這人把侍衛(wèi)引過來了。三、今晚脫身困難。孟侜秒撲上去死死抱住他的大腿:“大俠!不要誤傷。”孟侜頭腦飛快運轉(zhuǎn),今天要是走不出王家怎么辦?他把目光落在眼前人身上,狠狠地表示譴責(zé)——壞了他的事,要跑至少得帶他一起啊!!!有護(hù)衛(wèi)順著動靜追進(jìn)院里,楚淮引抽了抽腿,沒抽動。兩人對峙一瞬,侍衛(wèi)已到門口,楚淮引驟然逼近,猛地一帶將孟侜摜在床榻,一手拉過喜被,將兩人掩在下面。孟侜被帶得一個踉蹌,后退時踩到裙子后擺,以至于他倒在床上時,青絲披下,紅衫凌亂,鎖骨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風(fēng)光。三種顏色交融極度沖擊眼膜,蠱惑人心,楚淮引愣住,大掌還扣在對方腰下,突然有了鮮活觸感,溫?zé)彳浐停B帶著手心都燒了起來。孟侜暗暗翻了個白眼,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干脆利落解開上衣,兩條手臂攀住他的脖頸,毫不客氣地把對方腦袋摁下,將其整張臉擋住。一套動作行云流水,絲毫不給人拒絕的機(jī)會。楚淮引第一次被人摁頭,額頭青筋一跳,不容他多想,“啪”一聲門破開。“啊嗯……疼——”一聲少女甜膩婉轉(zhuǎn)的呻|吟驟然打亂一切。火光熠熠之下,電光火石之間。猝不及防看到這一幕的護(hù)衛(wèi)集體一僵。他們看到了什么……少夫人上身衣衫不整,半遮半掩,少爺拱在少夫人胸前看不清臉……是…干什么……護(hù)衛(wèi)里個別年輕氣盛的,鼻血直冒,愣愣的挪不動步。饒是從尸山血海殺出來的楚淮引也是滿臉震驚,幾乎以為床上藏著第三個人。他明顯感覺到,與自己側(cè)臉肌膚相親的胸腔輕微震顫。作者有話要說: 每晚七點更新,沒有更新提示就從目錄頁進(jìn),存稿有,日更噠!第2章幾縷青絲夾在中間,他一動,便察覺到扶在肩上的手加重力道,讓他不要鬧。楚淮引臉一黑,細(xì)看耳根還有點紅,礙于孟侜橫在在脖頸上的手,只覺得半邊身子都麻了,大敵當(dāng)前,千鈞一發(fā),竟然喪失了引以為傲的防備和警惕。孟侜見對方?jīng)]有一起把戲演下去的打算,從善如流一人分飾兩角,壓著嗓子,換上暴戾粗喘的低音。“出—去!再看就把眼珠子留下!”渾然就是王均陽的聲音,語調(diào)聲色分毫不差。“呃——是!”為首的人忙不迭后退,打擾了二公子洞房花燭夜,他們就是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護(hù)衛(wèi)們想起二公子平時殘暴的做派,不約而同摸了摸脖子。還在。話說二少夫人的胳膊真細(xì)真白……誰家能娶到這樣的娘子,一定天天菩薩似的供著,啥粗活也不讓干。“想什么不要命的!去別處搜!都給我把腦袋別在褲腰上,眼睛放亮點!”一室寂靜,空氣中彌漫著微妙的尷尬。孟侜推了推身上的人,春|宮不會演,連動都不會動,差點露餡,可見是個……誰嫁給他不好說到底是踩了狗屎運還是倒八輩子霉……他急忙剎住思緒,小聲道:“起來。”貼得嚴(yán)絲合縫的身體迅速分離,雙雙坐起,中間隔著老大一段距離。孟侜非常敬業(yè)地捏著嗓子來了個高|潮,他慣會偽音,十分輕松,兩手撐著床沿,一邊饒有興致地歪著頭盯著對方,滿意地發(fā)現(xiàn)他的耳根越來越紅。外面的人還沒走遠(yuǎn),現(xiàn)在出去不合適,孟侜這才有空打量眼前人,長眉入鬢,豐神俊朗,有別于京城人士的養(yǎng)尊處優(yōu),此人一身肅殺凌厲,目光黑沉,深邃難明。孟侜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哇,眼神真可怕。兩人沉默,各自目的不同,無可奉告。過了一會兒,楚淮引道:“我?guī)愠鋈ァ!?/br>孟侜也不逞能,平時他自信能翻出去,眼下右相府戒嚴(yán),單靠他自己定然是不行的。楚淮引做出要抱的動作。孟侜自覺抬起手,我很輕。楚淮引一頓,轉(zhuǎn)過身去:“你先換件衣服。”孟侜低頭一看,喜服被他扯得七零八落,他一抬手,簌簌地往下落,像個被搶親的女鬼。他從柜子里拽出一件月白長袍,王鈞陽和孟侜身材相仿,穿在身上十分貼合。同樣是丞相家的二公子,孟侜是第一次穿這么好的料子,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