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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我心里高興。”蘇錦淡淡道。 “時間過的可真快啊!”楊南突然來了這么一句感慨。 “沒錯,不知不覺間已經過去這么久了!我還以為我還是那個無憂無慮的大學生呢?!”蘇錦笑。 “是啊,那個時候多好啊……”楊南突然來了這么一句,蘇錦沒弄懂他是什么意思,索性也就沒有接話。 “其實這么多年過去了,我最后悔的……就是,錯過你……”楊南道。 蘇錦沒有說話,這個話題有點沉悶。 “其實后來我才懂,你離開了之后,沒有任何人再像你那樣愛我了!”楊南緩緩地牽起蘇錦的右手,那里手腕上,有道不太明顯的疤痕,他看著那疤痕道:“其實你做的,我都知道……” “當年你的不辭而別,讓我后悔和心痛,我找了你整整三個月,后來,我漸漸接受了你遠去的消息,只是每每想到,還是心痛!我才發現自己對你的愛,才看清自己的心!” 楊南喋喋不休。 “其實我是真的后悔了!” “可是已經晚了不是嗎?我已經不愛你了!”蘇錦淡淡道。 “我知道。”楊南沉聲點頭。 “過去了就讓他過去吧,無論如何,我們都回不到從前了。”蘇錦道。 “可是我還是會心痛、會后悔、會惋惜、會恨不得回到從前!”楊南仍一個勁的道。 “失陪一下。”蘇錦將杯子還給了他,就又進入了宴會中。 第三百五十章 麗江這個小城 蘇錦今晚喝的有點多,在她不勝酒力的時候,就提前回去了,回到家才剛剛九點,家里亮著燈,蘇錦便知道赫森回來了! 她找出鑰匙進了門,換上拖鞋,一抬眼,卻沒想到客廳里還坐著其他人! 一個女人,一個跟赫森有點相似的女人! 蘇錦還沒開口,那女人就一臉別人搶了她的寶貝的模樣道:“赫森,他是誰?!” “這就是你拒絕去看夢琳的理由?”還不等赫森說話,這女人又重復了一句。 “你別胡說,我去看她又能解決了什么!?蘇錦,你先回屋吧。”赫森頗為頭痛的對著這個女人說了一句,然后又抱歉的看著蘇錦。 蘇錦眼看這是人家的家務事,她并沒有多管的意思,轉身就往樓上去,豈料那個女人居然蠻不講理的攔住了她:“哎——什么意思?怎么就不能讓我看看了?我還能怎么了她?!” 女人說著就要過來拽蘇錦,赫森先一步拽住她的胳膊怒斥道:“夢夢!你做什么!你怎么能這樣?!” “我為什么不能這樣?!夢琳是為了誰現在還躺在醫院里?!你怎么能這么沒有良心?!說愛她的時候是誠心誠意的!說分手的也是你!你怎么能這么傷害她?!我們姐們倆做錯了什么?怎么得罪你了?!” 她的這番話,蘇錦才意識到她是那個同父異母的姐妹里jiejie,只是夢琳怎么了?這又關赫森什么事?!他們的事情不是已經過去 “你覺得我去了又能如何?”赫森問。 “我……”夢夢顯然也知道他說的這句話不錯,他去了不能改變什么,而且甚至還會變的更糟,可是他不去,夢琳一副要死的模樣…… “都是你這個女人!都是你害的!”夢夢突然將巴掌倫向蘇錦! 蘇錦怎么會讓她的巴掌打在自己的臉上?!她直接攔住了她的手腕,并且一巴掌反了過去:“你瘋了吧!” “你敢打我?!”女人被蘇錦的一巴掌打蒙了,瘋狂的就要上來揍蘇錦! 兩個女人很快的毆打成一團,蘇錦也是喝了點酒,本來心里就窩火,此刻女人就是撞了槍口! 她的修為豈是女人能比擬的?! 夢夢在她手下簡直就是連連吃虧! 赫森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想拉仗也根本分不開兩人,見根本拉不住蘇錦,只好去拉住夢夢! 夢夢也是一肚子的火,本來想發泄在蘇錦身上的,但是她發現她在蘇錦的手里根本討不到好處,只能放棄,被赫森拉到一邊。 “你有火沖我撒什么?!我可不是受氣包!這里面沒我的事,別瞎幾吧什么都往我身上扯!這次還算是輕的,再有下次你給我試試!”蘇錦留下狠話就脫了衣服上了樓。 蘇錦在陽臺上點上了煙抽了好一會,聽到樓下還是有斷斷續續的動靜,持續了很長時間才安靜,聽到了關門聲。 “對不起……”身后傳來赫森的道歉聲。 “沒事,我剛剛也有點偏激……” 第三百五十一章 麗江這個小城…… 蘇錦現在平靜下來,倒也有幾分悔意。 “女孩子少抽點煙,對身體不好。”赫森聽到蘇錦的聲音無恙了,這才走來掐掉她手里的煙。 “嗯,知道了,剛剛怎么回事?”一項不過問別人的家事的蘇錦,有點想知道他的事情了。 “夢琳自殺了。” 赫森這五個字,令蘇錦瞬間瞪大了眼,她想到的肯定是夢琳的事情,但是沒想到夢琳會這么剛烈! “對不起……”怪不得剛剛夢夢的情緒會那么激動! “對不起什么?!這跟你有什么關系,都怪我!都怪我!是我混蛋!”赫森自責的很。 “你也不是誠意的,愛她是真心的,要怪,只能怪老天造化弄人!”蘇錦從冰箱里取出一瓶伏特加給兩人倒上,因為她明顯的發現赫森的情緒在崩潰的邊緣! 夢琳自殺最難受、也最心疼、最自責的應該就是他了! “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自己的,我怎么這么混蛋呢!”赫森將一整杯的伏特加一飲而盡,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緩解他心里的痛苦一般! “沒什么大礙吧?”蘇錦問。 “沒有,幸虧發現的早,我沒想到她居然會這么想不開,也沒想到她這么失望,該是對我多么的失望,才會選擇了輕生這條路?!”赫森握緊拳頭道。 “你怎么不去看看她?”蘇錦問。 “我不敢、也不能去看她,去看她只是為她徒增煩惱,而且她對我死了心也好,失望透頂也好……”赫森苦悶道。 這一晚,他喝的醚酊大醉,哭的也是稀里嘩啦,這么一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