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書迷正在閱讀:祝安她被變態盯上了、少女的臺燈(娛樂圈)、庸人自擾、論拆cp的最佳方法[網配]、青蛙大俠+唐郎公子、燕尾榫、當影帝癖好泄露后(娛樂圈)、[修真]我難道不是惡毒女配?、快穿之女配守則、丞相他懷了龍種
,這輛車就這么孤零零地停在高速公路的快車道上。武喆精神都要崩潰了,他看著后車窗,對這個人吼出破音:“武文殊!!你干什么?!開車!!開車啊!!!!”所幸北線高速入口ETC和非ETC通道雙雙出現故障,留下一個時間空檔,可即便如此還是有車三三兩兩地過完關口,提速而來。高速公路上玩追尾送的都不是一條命,是他媽一串啊!武喆瘋了一樣去扳手剎,撲過去踩油門搶方向盤,被對方一把推回去,這個人唇邊牽出一絲冷笑,問他,這回能開了,是吧?話音未落,武文殊踩下油門,飛馳而去。后面的車近在咫尺,連車牌照號都看得一清二楚。喇叭聲如警笛一樣憤怒地咆哮而過,并行的時候,司機開窗破口大罵,估計他從沒遇過這么不要命的傻逼。武喆汗透整個內衫,濕乎乎貼在后背上,他哆哆嗦嗦滿處翻煙,可即便找到含在嘴里,驚嚇過度也讓他根本搓不開打火機。“我cao!!!”他氣急敗壞地將它甩在前窗上,臉深深埋在手臂里,企圖控制身上的顫抖。上牙磕下牙,斷斷續續念:“瘋子……不要命的瘋子……”“能跟你一起死在車上也是個解決辦法。”武文殊說完這句話,武喆瞪大眼睛震驚地看他。突然,手機又開始嗡嗡大作,其實從剛才上車或者說更早的時候武文殊的手機就一直這樣,他們倆實在太熱鬧,武喆根本沒精力留意是誰這么執著,當對方拿出手機,上面“韓婷婷”三個字閃亮亮從眼前一劃而過。武文殊直接將手機扔出窗外。他告訴武喆,把手機關了。武喆趕緊掏出來關機,他知道不關也是一樣的下場。**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商鋪,連拐角處年久失修少了半扇燈籠浮雕的“恭府酒樓”都沒再翻新,還是那副殘破的老樣子。武喆閉上眼,他不想再看這些。從八歲到二十一個歲他天天都在看,無論他想不想,所有的景物全都像拓畫一樣印刻在腦海中。武文殊帶他來的是他們以前的家。停車,上樓,他被牢牢抓住手腕,扔進屋中。曾經的家是一棟非常老式的單元房,這個城區是北化市最老的城區,它見證了這個城市幾十年間的發展和變遷,北化政府有意讓這個老區保持原貌,就是想變也變不了。外面沒法變,屋中更是完全靜止。從部隊回來武喆一次也沒來過,他根本想象不到一個兩年多沒人住的地方竟然這么干凈。是的,一塵不染。腕子上的手已經放開,他卻停不下腳步。廚房門后的粘勾上,那個小貓臉的粉嘟嘟圍裙還掛在那里……武喆一轉頭,眼前的影像交錯,他好像看到了一個人正在爐灶邊費勁心力地煎魚,后面的人一把環上他的腰,不正經地說;“叔,你配這個粉色的裙裙好SEXY啊,咱們打一炮你再做飯嘛,人家好餓啊~~~”“說清楚了你到底是上面餓還是下面餓?是誰剛才說想吃魚來著?你當我想啊,這特么是便利店最后一條圍裙!!”前面一張憤怒臉。“咱們先玩一把圍裙PLAY再吃飯,下面的嘴要先喂飽~”后面一個嘟嘟嘴。“放手,放手!油濺著你。”“那你先親我一口。”“么么么……”………慢慢地,他走到客廳,低下頭,那個厚厚的羊絨地毯還在,連上面用來支電腦的架子都沒有收起來……眼前又是這兩個人。“叔,這題我不會做。”說話的人怨念叢生。“自己翻書去。”對面的人正打開筆記本電腦工作。“我他媽要是能知道書上哪有就好了,”他伸個大大的懶腰,忽然腰桿一挺,滿眼地小星星亂閃:“要不你給我通通經絡泄泄火,說不定我就能才思泉涌。”“武喆,你再掛科,半年也別想上我的床。”關了電腦,男人嚴肅地說。“我cao!!日了狗了!!你怎么不早說啊?!明天就他娘考試啦!!”這邊眼角飆淚,哭著翻書。那人嘴角上翹,笑中盡是寵溺。………記憶,全他媽是記憶。好似一場八級的龍卷風在腦中瘋狂肆虐,所過之處,無一幸免。“為什么帶我來這兒?”武喆胸腔一起一伏極力控制情緒,卻仍是徒勞:“你他媽到底要干什么?!!腦袋有病吃藥去啊!!在這兒發什么瘋!!”武文殊點上一根煙,平靜地問:“你恨我嗎?”武喆雙眼冒火,咬牙:“當然,恨不得剝了你的皮。”“好,那我今天就給你這個機會。”他急急吸了幾口,滅了煙,向廚房走去。回來時手里拿了把水果刀,塞到武喆手里:“你不是想剝我的皮嗎?來啊,從哪割都行,要是還顧念我那點恩情就來一個痛快,一刀剜心。”松散的領帶掛在脖子上,他一顆一顆地將襯衫扣子解開,胸膛暴露在外,下一刻,他猛地握住武喆的手背,直抵自己的心臟。這股力量很大,鋒利的刀尖一下子刺破武文殊的皮膚,血像一條蜿蜒扭曲的蛇從傷口處鉆出來,爬行在赤裸的胸前。武喆嚇得松開手,咣當一聲,刀子墜地。這一下不過是皮rou傷,他不知道對方到底疼不疼,自己卻好像被一柄無形的刀直扎了下去,疼得要命。他捂著胸口,全身冒汗,太陽xue突突直跳。很久,才從嘴里冒出幾個字:“你不配……太便宜你了。”武文殊的眼底又蒙上一層灰霧,那種捉摸不透的詭笑再一次浮現出來:“待會兒你可別說我沒給過你機會。”說完,幾乎用拖的,將武喆弄到臥室。“你說過要把我拉下神壇讓我一無所有,我告訴你,從你走后,我他媽早一無所有了。”他拿下脖子上的領帶,向武喆走過去。第31章看到武文殊手中那條垂地的領帶,武喆跌跌撞撞從地板上爬起來,撲向門口。門早被反鎖。即便沒鎖,也是一樣,插翅難逃。門把手沒有機會摸一下,武喆就被這個人強行拽到床上。難以言表的震撼讓他腦中一片空白,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從沒見識過他這樣,每一個動作都極為粗魯,強大得根本無法撼動,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迅速在心中滋生,他什么都想過,卻從沒想到有一天會怕他。他瘋了似的反抗,拳打腳踢,玩命折騰。盡管武文殊已經最大程度控制兩人的摩擦以減少誤傷,卻還是被身下人一記重拳結結實實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