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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誰走的比較近嗎?”“走得近……”食堂大媽回過神來,想了想,“和她住在一間的方思思和許忱,都和她挺要好的。”“那她在這里有沒有得罪過或者鬧過矛盾的人。”“應該沒有吧。桂英脾氣好的很,也很謙讓別人。”食堂大媽深深嘆了口氣,“這么好的一個人......明明就快看到天亮了,怎么就那么走了呢。”魏沉風聽了心里一陣難過,畢竟在場只有他一個人知道潘桂英從頭到尾就是一個無辜的人。他不自覺地握了握拳,問了潘桂英生前的房間號,便循著找了過去。房間里,方思思和許忱正在打牌,見突然有人推門進來,不由得一愣。“方思思和許忱是嗎?”兩人同時點頭。許忱從旁邊拉了幾張椅子給他們幾個警察坐下。“你們是來問潘姐的事嗎?”方思思開口問道,“以前他在的時候我們三還能斗斗地主,現在我倆只能玩爭上游了。”說完,她把手里的牌往桌上一丟。然后斜眼看了一眼站在前面的警察,指著桌上的牌說:“拖關系,外面帶來的。”魏沉風一行人顯然也沒去管這等閑事,直接坐下切入了正題。“潘桂英死前,你們有沒有發現什么不對勁的地方?”許忱說:“這段時間潘姐一直頭暈,覺得肌rou酸痛,總之身體很不舒服。”說完之后,她又立馬補了一句:“對了,她每次梳頭,頭發都是大把大把的掉,挺嚇人的。”魏沉風看著他們點了下頭,這些都是钅它中毒的反應。“那你們說一下潘桂英平時都干些什么。”“干些什么?”許忱覺得這個問題很奇怪,“勞改所里干的不就是這些事。早上起床刷牙洗臉吃飯,然后去勞動,吃午飯,下午給你休息個幾小時繼續勞動。吃過晚飯給你上思想教育。還能干嘛?”“就比如你們的休息時間,她是怎么分配的?”“睡覺啊。”許忱毫不猶豫地回答,“不過你們也知道,我們每個月都會有些小錢讓我們在這里買點自己東西。她通常吃好午飯,會去小賣部買包餅干吃。”說完,她走到潘桂英生前睡的床位,拉開了她的抽屜:“就是這個,她那天買了還沒吃。閑趣,海苔味的。”魏沉風身后的那名警察接過餅干,直接放到了袋子里面。魏沉風又問:“你們覺得她為人怎么樣?”還是許忱先開的口:“潘姐人很好,說實話接觸了這么多年,我都有點不信她當年犯了那樣的事。”然后眾人看向了方思思,她卻雙手抱臂,翹著二郎腿斜靠在床上,頭抬著看著窗外。“方思思,到你了。”聞言,她才慢慢開了口:“人都已經死了,我沒什么好說的。反正不是我殺的。”說完,她看向魏沉風,吐出一句:“有煙嗎?給一根。”剛剛接過餅干的那名警察剛像訓斥她一句“不像話”,就被魏沉風伸手攔了下來。他從自己口袋里摸出了一包煙,打開抽出一支,和打火機一起拿給方思思:“開點窗,別到時候給聞出來了。”方思思接過煙,沒拿穩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她也沒在意,撿起擦了擦然后把手搭到了窗把手上,擰了一下打開,整個過程顯得十分吃力。她點燃了煙說:“軟中華?好久沒抽了。”魏沉風問:“還是不說?”方思思點頭,猛吸一口后把煙吐出:“沒有話,怎么說?”“沒事。”魏沉風突然起身,拍了拍大腿上的灰塵,“那打擾了,我們今天就到這了。”方思思眼睛也不抬,道:“記得把門帶上。”魏沉風回道:“記得把煙頭藏好扔掉。”出了勞改所,一行人直接驅車回到了警局。剛一進門,魏沉風就遇上了從外邊開會回來的局長。魏沉風朝他打了個招呼,局長說:“回到重案組還適應嗎?”“沒什么適應不適應的。”魏沉風擺擺手,“都是和犯人打交道。”局長笑笑,伸出手拍了拍魏沉風的肩:“好好干,上次你寫的檢討我看了,文筆這么差,應該是你自己寫的了吧。”說完,便留下魏沉風一人站在原地,去忙他自己的事了。“???”魏沉風忽然有種欲哭無淚的心情,敢情上面那群老頭以前個個都知道自己找人代寫檢討?果然個個都是人精。他撇了一眼旁邊正在憋笑的同事,悶悶地說了一句:“好笑嗎?走了。”回到辦公桌,魏沉風便開始整理起今天收集到的資料,拿起手機不知道在弄些什么,然后又盯著資料看了一會,旁邊的同事忽然湊過頭來問道:“魏隊,今天的事你怎么看?你覺得誰比較可疑?”魏沉風沒回答,反倒是反問他:“你覺得呢?”“方思思吧,我覺得她比較可疑。”那人說道,“她的行為舉止太不正常。魏隊你覺得……?”“我倒是覺得除了方思思都很可疑。”那人瞪大了眼,一臉不可思議道:“為什么啊?”魏沉風從抽屜里拿出一張紙,用筆在上面畫了三個看不出是人的小人,從上到下分別是食堂大媽、許忱和方思思,然后點在了第一個小人上說:“首先是食堂阿姨,如果她要想在潘桂英的事物里下毒,那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所以正是因為她這個身份,所以她才有最大的嫌疑。”筆往下移了一點:“其次是許忱。她讓我覺得可疑是因為她表現的太過正常,無論談話還是行為舉止,都無法讓人找到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她沒有疑點才是最大的疑點。”到了第三個小人:“最后是方思思。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和我們講話的時候,她的手在抖?”那人搖了搖頭,過了會又開始點頭:“好像有。”“特別是她在接我煙的時候,抖得特別厲害。”魏沉風打開手機,然后把界面調到微信,翻出了聊天記錄,“剛剛我問了我一個在醫院工作的朋友,意向性震顫,這是一種病。”這時在一旁聽著的陳正忽然發了話:“這病我知道,就是手越接近目標物的時候,抖得越厲害。我爺爺以前就這病。”“對。”魏沉風點頭,“你想,潘桂英是慢性钅它中毒,是有人每天往她的食物中投入了微量的钅它粉。而一個有意向性震顫的人,要怎么樣才能做到每天撒下定量的钅它粉?她這手一抖,量一多,慢性钅它中毒就會變成急性,自然不可能做到讓人誤以為潘桂英是長期生病而死的了。”陳正接著道:“那能做到每天在她食物里下毒的人不就只有食堂阿姨了嗎?許忱應該做不到,他們吃飯時旁邊都是有人看著的,她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