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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蓮說這話的本意是想讓平安哥兒上街之后不要到處亂跑,最好時時刻刻跟著自己。誰曾想這平安哥兒居然雙腳跺地,手指藍(lán)天說:上北下南,北在上邊...... 此言一出,殷蓮頓時凌亂了,這是要上天的節(jié)奏嗎! 哭笑不得殷蓮瞪了平安哥兒一眼,口中警告道:“你再亂跑,以后別想jiejie再帶你出門!” 平安哥兒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兩只眼珠子骨碌骨碌轉(zhuǎn)了一圈后,雙手大張,甜甜蜜蜜地沖著殷蓮說了一句:“要jiejie抱!” “你真的快懶死了。” 話雖這么說,殷蓮還是抱起了平安哥兒,出了角門,大步的往街道上走去。作為修行者,殷蓮本身的力氣自是與常人很大不同,抱起小胖墩似的平安哥兒也絲毫沒有壓力。 于是金陵城中的街道上出現(xiàn)了一道很奇特的風(fēng)景線,一位八九歲左右的女娃子,抱著一個有她半高的胖娃娃,步伐穩(wěn)穩(wěn)的在街上走著,在她身后,兩個做丫鬟打扮的漂亮姑娘手中抱著各種各樣新奇的小玩意兒,顯然是剛剛逛街買下的。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么么噠~~ 第33章 “咦, 那抱著胖娃娃的姐兒好生面熟, 貌似似曾相識, 就是想不起來她是誰...” 金陵城中最為繁華的酒樓里,身穿一身品香色貢緞織物常服的十三阿哥胤祥,正待在二樓臨窗可以俯視街景的包廂里, 居高臨下、興致勃勃的對行人評頭論足, 并時不時的調(diào)頭對著一旁身穿深色常服的胤禛說道。 胤禛下意識的也伸首一探, 卻是嘴角微勾,淡淡的說道。“這不是那甄英蓮嗎,想來那甄李氏到了金陵后,也將她帶了過來,至于她所抱孩童,想來便是她那小字平安的弟弟。” “幾年未見, 倒是忘了這丫頭的長相。” 說著話, 胤祥卻是隨著胤禛一起在包廂里擺放的八仙桌旁的八仙椅子上入了座。吃了一口茶水后, 胤祥看著胤禛道。 “說起來弟弟倒是得了那已然‘神隱’的甄士隱不小的恩惠,如果不是他突然出現(xiàn)救了弟弟我, 四哥怕是就再也見不到弟弟我了。” 說起那次遇險,胤祥到現(xiàn)在還有點(diǎn)驚魂未定和惱怒,他萬萬沒想到, 同一個娘胎的出生的親兄弟居然會對自己出手, 為的原因僅僅是為了扭轉(zhuǎn)康熙老爺子對于雙生子不詳?shù)亩x。 這蠢貨自以為除掉自己,便能抹殺雙生子的事實、能有奪嫡的希望,也不動腦子想想, 就他們那老頑固似的皇阿瑪,只怕打他們從娘胎里出來的那一刻起,就沒有將他們納為考慮,畢竟前有太子二哥這個嫡子在,后有四哥這個佟皇后所出的嫡子,就算康熙老爺子已經(jīng)對太子二哥越來越失望,但不是還有四哥這個嫡子在嘛,哪還輪得到他們這些庶子、還是雙生不詳?shù)陌⒏缒亍?/br> 胤祥自認(rèn)為自己看得清楚,因此打從懂事開始,他也沒有像他那同胞蠢兄弟一樣,見天的想往康熙老爺子面前湊,見天的表現(xiàn)自己。 胤祥想著,反正到了最后他估計也是當(dāng)王爺?shù)拿€不如早早的死了心,認(rèn)準(zhǔn)四哥,跟在四哥的身后混,反正依四哥謹(jǐn)小慎微、卻最不虧待自己人的性格,自己是怎么也吃不了虧的,說不定到最后還能混個鐵帽子王來當(dāng)當(dāng)呢。 胤祥嘻然一笑,又對著胤禛道。“我記得這甄士隱也出手救過四哥吧,哎,四哥,你說這甄士隱一再出手救你我二人,到底抱有何種目的...” “你這是明知故問了...” 胤禛一邊叫來蘇培盛去請正帶著弟弟逛街、看雜耍的殷蓮上來,一邊回答道。“甄士隱的目的無非就是希望他這一雙兒女平平安安罷了...”作為兄長,甄士隱是深知自己嫡親弟弟的虎狼本性,為了妻女、兒子安全策,即使如今甄士隱已為方外之人,也不得不再次涉足紅塵! 胤禛搖搖頭,不想去評判甄士隱是對是錯,但顯而易見,甄士隱所擁有的慈父之心乃是世間少有。甄士隱心知自己一旦出現(xiàn)、甄應(yīng)嘉為絕后患,一定會再次不顧親情、倫理出手對付他,甄士隱害怕連累妻女、兒子,所以他寧愿選擇在暗中保護(hù)妻女、兒子...即使心存思念,卻還是一直沒有出現(xiàn)。 想到那雙洞察了世間世事的眼眸,胤禛心思一動,下意識的摩挲了手腕中常年佩戴、卻始終明亮、璀璨的紅豆手鏈。 自從那條轉(zhuǎn)送給弘暉的手鏈救了自己唯一嫡子的性命后,胤禛便愈發(fā)覺得殷蓮所贈送的手鏈不似凡物。胤禛想起自己追查多年,卻未再見其蹤跡的一僧一道,想起當(dāng)時他們二人所說的‘九五至尊,竟一朝重來,情癡薄命之運(yùn)改了,祿壽寡薄之命竟也改了,天意無常’的話,亦想起自己前世死亡之后,靈魂看到弘歷所作所為、心灰意冷之際,那一道急速朝自己奔來的紅光... 胤禛至今沒有想透自己到底是怎么重生的,可想來,必是和那道紅光有所關(guān)聯(lián)。畢竟紅光過后,自己渾渾噩噩恢復(fù)意識、再睜眼之時,便已然回到了自己剛大婚的那一刻... 回想起這一幕的胤禛再次摩挲手腕上所佩戴的紅豆手鏈,幾乎下意識的就將此事和殷蓮聯(lián)系起來。看來,要尋個機(jī)會,私下找這小妮子好好的問問。如果真是她所為,那甄士隱的提議倒也可以考慮一二。 恰在這時,蘇培盛懷抱著平安哥兒、領(lǐng)著殷蓮進(jìn)了包廂,胤禛便沒有再思索此事,而是態(tài)度溫和的問殷蓮一些瑣事和甄李氏的身體狀況。 “老祖宗身體可以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老當(dāng)益壯...” 殷蓮雖然覺得胤禛此人的態(tài)度溫和得奇怪,但卻沒有放在心上,順著胤禛所提的問題,說了一些不太重要的瑣事,末了殷蓮略感奇怪的問。“不是說圣上要南巡嗎,怎么只兩位爺?shù)搅私鹆昴亍!?/br> 胤祥笑嘻嘻的看了殷蓮一眼,簡略的回答道。“在路經(jīng)永清的時候,皇太子突染疾病,泄留在德州行宮,想來此次的南巡多半要中斷了。” 一聽這話,殷蓮眉頭一挑,卻是歡喜的道。“如此說來,我那好叔父打的主意怕是要破滅了。” “那也不一定。”胤禛吃了一口茶水,好整理暇的道:“說不定明年開春,皇阿瑪又會繼續(xù)南巡。” “此次南巡中斷的話,依皇阿瑪?shù)男愿駚碇v,的確會來年繼續(xù)南巡。”胤祥笑呵呵的附和胤禛所說,手中卻拿了一塊糕點(diǎ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