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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配夫君不成。” 要知道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時候輪到一個賣了身的丫鬟來插手姐兒的婚事了,而且那西廂記里的張生是個什么東西,不過是功成名就之后拋棄糟糠之妻的人渣罷了。春雨這丫頭居然想學(xué)紅娘,莫非也打算學(xué)那成了張生美妾的紅娘,也成她家蓮姐兒夫婿未來的美妾不成。 如此想踩著自家姐兒上位的做法,真讓封氏氣得心肝兒疼,當(dāng)即就讓如今的管事娘子如柳去將春雨處理了。 “如柳jiejie,等一下。” 殷蓮出言阻止了如柳,待封氏投以疑惑的眼神后,殷蓮抿嘴解釋道:“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誰也不能保證下一個丫鬟不會抱有如此心思,如果換了一個心機深沉者當(dāng)我的貼身大丫鬟,說不定將來我被人坑死都不會察覺是她所為...” “至于春雨...”殷蓮冷冷一笑,接著道:“目前已經(jīng)知曉她的心思,小心防備就是。任她有萬般想法心思,也不敢付之于行動。” “你這說法到也是!”封氏仔細(xì)想了想,的確是這個理,便沒有堅持讓如柳將春雨處理了的想法。“不過這么放過春雨這蹄子也太便宜她了...” “那就將春雨降成二等丫頭,不再貼身伺候我就成!” 殷蓮之所以留有春雨一命,卻不是她對封氏所說的原因,而是另有打算。殷蓮心知,想要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男扌校仨氁胧馈Ⅲw驗人世間的百態(tài),如此這般才能斬殺心魔,順利得道。 只是身處的時代畢竟與玄風(fēng)大陸不同,在修真為主的玄風(fēng)大陸,女子就算一輩子只顧修行、不嫁人,家人旁人都不說什么,可是這個時代,一旦年齡到了、嫁人便是必然,如若執(zhí)意不嫁,徒惹是非不說,還害得親眷一起飽受非議。 這種非議殷蓮自是能承受,可是殷蓮卻不愿讓今世好不容易得來的親人因為自己的原因飽受非議。自己能夠修煉之事、飛升為仙之事殷蓮早在測出平安哥兒只是一介rou眼凡胎之時,便準(zhǔn)備爛到肚子里,永遠(yuǎn)都不開口提及。而這也就代表了殷蓮只能選擇讓自己的外表隨著時間流逝慢慢變老,畢竟如果你一直青春年少,親人們卻一天天老去,韶華不再,任誰都會瞧出不妥來。 殷蓮心知這世間從來都是良人難尋,所以她從來都不會奢望一世一雙人、白首不相離的鬼話。為了避免遭遇渣男、徒惹自己傷心,殷蓮免不了要準(zhǔn)備幾條后路,而春雨恰好就是殷蓮靈機一動時想出的退路。 要知道就算嫁人,殷蓮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將自己苦苦洗練出的純陰之氣交給自己的(未來)夫婿,殷蓮原本就打定了主意,準(zhǔn)備在成親那天,玩一手似夢似幻的幻術(shù),讓自己的(未來)夫婿以為已經(jīng)得到了自己的人,以后再尋機來一出金蟬脫殼,從此海闊天空,大道任她行... 可是這樣的話,如果未來夫婿貪花好色、自己自是不欠什么因果,可如果未來夫婿也如原身一般不喜通房侍妾,自己反倒欠了對方子嗣的因果,如此一來春雨倒能派上用場......畢竟春雨向往著富貴,自己送她一場富貴,也算還了春雨代她‘孕育子嗣’之因果。 殷蓮暗自盤算,心中甚是滿意,卻忘了天意從來不如人愿。如此一廂情愿的想法,就算身為修行者,卻也抵不過天意昭昭,以至于后來,殷蓮歷經(jīng)磨難終得大道時,回憶往昔,也忍不住抱住已然脫胎換骨成了她至親骨血的紅豆潸然淚下,她自以為超然孤傲、戲耍一番紅塵,卻不知從古至今不管是愛情也好、親情也罷,都是情之一字最為難過,與其傷心絕望還不如瀟瀟灑灑的慧劍斬情絲。 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到了后來,殷蓮想,她算是真正明了柳絮留下的這句詩讖的真正含義... ...... ...... 打定好主意,殷蓮便乖乖地一口飲下便碗已經(jīng)變得冰涼的湯藥。等到封氏親自去給殷蓮挑選新的大丫鬟貼身伺候、出了無仙苑的院門后,殷蓮又趁機去了紅豆空間,一為催吐,二為抓緊時間,利用紅豆空間與外界時間不對等,抓緊時間努力養(yǎng)好傷勢。 說起來殷蓮如此緊迫,也是有原因的。當(dāng)時殷蓮用含毒的紅豆粉末迷昏警幻和那宮裝麗人后、便直接去了薄命司奪回宿世仙根、本命蓮花,外加臨走時又放了一把火,現(xiàn)在回想起,殷蓮卻是有點后悔的。 當(dāng)然殷蓮后悔并不是指她的所作所為、擾亂了那些上了名冊之人、和他們所在家族的命運,而是后悔當(dāng)初為何忘了趁機殺了警幻或者毀了她的金丹、讓她再也不能修道害人。如今想想,怕是警幻醒來第一個念頭就是狠狠報復(fù)于她。 好在警幻和她一樣受傷嚴(yán)重,說不得修為還會倒退回筑基期。如此一來,有空間在手的殷蓮便有充裕的時間強大自己。所以這也是殷蓮利用空間與外界不對比的時間差,努力調(diào)息養(yǎng)傷最根本的原因! 第24章 春雨到底沒能保住她那條命。原因無他,只因殷蓮算不上甄家當(dāng)家做主之人。這起子話本子之事傳到甄李氏耳朵后,得知殷蓮居然阻止了封氏原本想打死引誘小姐不學(xué)好的春雨,只是降了春雨的等級,仍留在殷蓮身邊伺候時,破天荒的將封氏罵了一通。 “蓮姐兒是個不知事的,難不成你也是一個不知事的。”甄李氏頗為惱怒的道。“這種姑息養(yǎng)jian的處理辦法可不會讓那起子黑了心肝的蹄子感念主子的仁德,莫說蹬鼻子上臉,也給其他的下人胚子一種主子可欺的印象。” 封氏諾諾不敢言時,甄李氏卻又話鋒一轉(zhuǎn),搖頭嘆息道。“媳婦我知曉你是因為蓮姐兒幼時磨難,才諸事都順著蓮姐兒的意,可這事真的不能順著蓮姐兒胡來。紫霄,你去讓管事的將春雨綁了...對了春雨是一家子都賣身于府上的吧。”甄李氏撇頭看向紫霄。 紫霄點頭,回答道。“是的,春雨這丫頭全家七口人全都賣身于府上。” “春雨直接打死了事。至于春雨的家人,我這老太太也容不得。”甄李氏依然原先那副笑瞇瞇的模樣,可是言談中定人生死還是透露出幾絲從皇室中歷練出來的殺戮果決。“這事紫霄你就親自去辦,請來人牙子將他們?nèi)疑舷乱徊①u到煤窯子去,這賣身契就當(dāng)老身白送給人牙子了。” 紫霄依言而去后,甄李氏又留了封氏說了一會兒話。雖說甄李氏親自處理完春雨一家子后,并沒有再用嚴(yán)厲的言語喝罵封氏,但封氏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