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之下被選入特別作戰隊,接受特工訓練。當初他們的老師不是別人,正是秦之綠。 當然那時的秦之綠只是出色的一等教官而已,身份沒有今日這么招搖。 通過易蘭一句話,方越知道她投誠是假,潛伏是真,神情變的凝重,道,“你也太胡鬧了,易將軍就這么由著你?” 易蘭道,“前段時間宇宙人那幫雜碎進攻的太厲害,我們武器越來越少,人也越來越少。與其坐困愁城,坐以待斃,不如來一招釜底抽薪,多殺一個都是賺到。” “一支部隊,兩百六十三人,任何一個說漏了嘴,你覺得你還有命去殺敵嗎。” “所以我沒打算潛伏,就是要速戰速決。” “就憑你和易叔兩個人?” 易蘭提起,“我們還有兩百六十三戰士。” 方越僵著一張臉,“兩百六十三尸體。” 易蘭大驚失色,“你說什么?” 方越道,“昨天半夜陸撼天就調走了你們的部隊,不出三天,你會收到他們在前線戰死的消息。” 易蘭不信,“我要去證實。” 方越阻止她,將調令的文件給易蘭看。 易蘭失魂落魄,“我本想今晚就動手,我已經算好了路線。” 方越嘆了口氣,安慰她,“留得青山在,至少你和易叔沒事。知道他們為什么讓你們入行動部嗎?軍人唯命是從,你是我的部下,你們的手下也是我的部下,他們想調動這些人直接通知我就行,根本不用告訴你。” 易蘭哭了,心中忽然非常慌忙,道,“師兄,我是不是做錯了。” 方越道,“你用兵大膽,很有你父親易將軍的風格。只是你不夠了解陸撼天,他狡詐多疑,不會給你任何威脅他的機會。” 易蘭眼巴巴的看著他,好像回到了上學的時候,“我之后該怎么辦。” 兩人站到窗口,在他們看清外邊的瞬間,一道人影從樓下大門口閃身躲起來。易蘭抿了抿嘴唇,方越敲著窗戶道,“看到了嗎?那是來監視你們的人,以后要謹慎行事。” 他們站在行政軍總部的白墻之內望著外邊,大街上人煙稀少,不得不走這條路的車紛紛降慢速度,維持在特定的快慢。雪花淡淡的飄著,天空也是灰色的白。 易蘭逼迫自己停下哭泣,美艷的眼神露出一絲兇悍,是訴說,也是宣誓,“我要殺了陸撼天。” 方越看著眼前無限風光,“以后這種話在心里想想就成,可別再說出來了。” 易蘭抬頭看著自己的師兄,他從在學校的時候就是最出色的學生。后來宇宙人打來,他們開始浴血奮戰,那個代號‘蒼鷹’的少年越飛越遠,即便她是易永康的女兒,也無法爬到與他并肩的高度,只能坐在總部從一張一張紙上尋得他的身影。 她罕見的結巴,“我都不知道,你、你為什么會在平安區。” 方越果然說到做到,說有些話只能在心里說,嘴上便一丁點都不肯透露。嘴角挑起來,問她,“你在這里還有其他暗部嗎?” 易蘭遲疑一下,道,“……有。” 方越道,“放心,我不打探你的人。我只是想告訴你,最好先不要動這些人,他們接不到命令,自然知道你們這里出了問題,找地方潛伏起來。” 易蘭點頭,“明白。” 方越懷疑的看著她,“你們最近不會有其他動作吧?” 易蘭在嘴上拉上拉鏈,道,“有些話在心里說說算了,不告訴你。。” 方越無奈了,“你真聽話。” ☆、突襲2 晚上的那場聚會,方越記著范正清讓自己盯好易蘭他們倆,再者他真怕易蘭急于報復,決定帶上他們二人。 范正清知道他的決定后哈哈大笑,看著留在他辦公室開小差的方越,道,“把易鳳林帶去你們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不怕氣死他。” 方越回道,“不怕。” 當時他們談了很多,從失蹤的易永康談到易鳳林,易鳳林在宇宙人入侵之前就是中將軍官了,扎扎實實用功績堆上來的軍銜。但是自從打仗之后,易永康開始彰顯軍事才能,不到一年的時間,遠遠蓋過其兄的風頭。又過三年,易永康下落不明,新政軍四分五裂,到了今年,烈性的易鳳林將軍竟然會來投奔宇宙人。世事無常,在這烽火狼煙之中,又有誰能料得到自己明天會是什么樣子。 范正清道,“氣節,名聲,這些都是虛的。當初和平的時候,上面的人誰不捧著易鳳林?幾年之前,他們提到易永康就像提到了□□字,把他當做救世主。可是你看,現在呢?易鳳林成了你的手下,易永康連具尸體都找不到,所以呀,只有好好活著才是真的。” 方越用一半的心思聽范正清的話,另一半心思放在審訊室中被季明鳶嚴刑拷打的忠義軍戰士身上。聽說季明鳶敲開了一個人的嘴,把卓詩詩叫去幫忙錄口供了,血淋淋的場面把小姑娘嚇得不輕。 他想,范正清最會用他那套現實主義者的思維找出別人身上的弱點,擊垮一個人的精神。那些被抓來的將士在季明鳶手下最多受皮rou之苦,要是落到范正清手上,不知道又變成什么樣子。 七點過了十分,方越帶著易蘭和易鳳林到了李風的會所。李風早早的在門口等他了,看到易蘭,打量著哼笑一聲,道,“這是攜帶家屬了?” 方越道,“跟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行動部四組組長和副組長。” 易家兩位在世親眷投靠宇宙軍的事情被大肆廣為告知,引起不小的動蕩。忠義軍表態:怒其不爭。聯合軍表態:靜觀其變。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們此舉恰犯眾怒,下次見面便不再是友軍,而是仇人。 李風將他們請進去,酒茶過半,方越說去洗手間,拍了拍易鳳林的肩膀,示意他跟上。 青年的步伐輕飄而緩慢,就像在跳一曲華爾茲,充滿香檳與玫瑰的氣味,華貴而不切實際。在易鳳林的記憶中,方越跟任何一名特種軍人沒有任何不同,他們都在在泥里摸爬滾打,所有的時間拿來訓練和學習,每日曬得像塊黑炭,一點就著,也生機勃勃。 易鳳林很好奇,行政軍總部到底是個什么地方,能將一名鐵骨錚錚的軍人變成一尊花瓶。 卡斯蘭特的洗手間也裝修的像是溫柔鄉,方越知道李風為了今天晚上的聚會已經對會所進行清場了,但仍舊四處檢查一番,確定了沒有外人,才遞了一根香煙給易鳳林,笑著說,“長官,請用。” 一路上易鳳林心思百轉,越看方越越覺得忐忑不安,他尚且沒有想通方越是敵是友,一根腸子通到底的人若是懷疑別人,也會如同信任別人那樣一直到底。 方越這是在向他示好?難道是想從他口中套話?易鳳林額頭上冒出冷汗,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