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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程莘只是覺得特別的累,不舒服,想睡一會兒,然后睡得迷迷糊糊,從中午睡到了晚上,貓糧也沒吃。 她也根本沒什么力氣可以動,也沒有饑餓感,沒胃口。 團在桌子上一動不動,尾巴無力的垂在桌子邊,呼吸偶爾有些急促,下午僅僅是低燒,到了晚上已經轉成了高燒。 廉棠用過午餐看到程莘團在桌子上睡著了,就沒有打擾她,而是關了視頻,休息一個鐘后就再一次進入到了高強度的工作中。 他加班到十點才離開公司,在回公寓的路上,想起來程莘,拿起手機打開視頻。 發現小家伙還在睡覺,他不知道程莘是從他看著她睡后,一直沒有醒過來,以為她中途醒過來去吃過東西后才又爬上來繼續睡。 心里這樣想的廉棠卻打開了視頻記錄,倒回去從他關上手機后那一刻開始看。 廉棠發現了異常,點著快進,然后他皺起眉頭,清冷疏離的眼眸有nongnong的疑惑。 小家伙從中午睡到現在都沒有醒過來? 而且看視頻中程莘不時動一下,很像是在抽搐。 廉棠看看這個點,家里人應該已經休息了,而小小一團的程莘,大概根本不會有人去關注。 他吩咐司機:“掉頭回和瑞軒。”和瑞軒是父親和繼母所住的地方,也是他自小長大的地方,初高六年住校,除了周末基本不會回家,上大學后更是直接從家里搬了出來,雖然曾經和親生父母在那個地方長到十歲,可再美好的記憶在有些陰郁的少年時期也都盡數磨滅,他現在更喜歡一個人住。 所以作為父親的廉永安向兒子提出多回去住的時候,廉棠沒有表現出多大的熱情。 司機聞言在下一個路口調頭。 等到達和瑞軒時,已經快11點了,他和父母生活在不同的區,路途要三四十分鐘。 廉棠放輕腳步聲,正準備推開門的時候,廉永安推開了臥室門走了出來,看到是廉棠,一點都不意外,而是問道:“怎么這么晚,吃東西了嗎?” 廉棠停下動作,說:“吃過了,回來拿點東西。” “今晚不住這里?”廉永安似乎沒料到這么晚回來的廉棠還要出去。 “嗯……” “都這么晚了,明天吃過早餐,從這里出發去公司也不晚。” 廉棠神情遲疑了下,應了一聲好。 廉永安露出個滿意的笑容跟廉棠說:“那你早點休息吧,我也去睡了。” “好。” 等廉永安回了臥室后,廉棠推開門。 基于中午那次疏忽大意被小寶抓住各種折騰,雖然病得都快死了,聽到動靜的程莘還是想要躲起來。 再給她來一次中午那樣的,她覺得她可能活不過今晚。 廉棠打開房間的的燈,然后桌子上那一團就往電腦后面鉆,動作倉皇無助。 廉棠走過去,將想躲到電腦后面的程莘拎了出來。 程莘掙扎,喵嗚不停。 天啊,誰啊,別玩我了!會死的! 程莘心里著急,因為燈光猛地亮起,躲在黑暗里的她嫌刺目,緊閉著眼睛,而身體卻并不如之前那么靈敏,雖然幼貓也說不上有多靈敏。 不然也不會被小孩子輕而易舉的抓到。 被廉棠抓個正著后,她既難受又害怕,不住掙扎想要藏起來,就聽到了廉棠對她說:“別怕,是我。”言語安撫。 廉棠說完,看著手里的小東西慢慢的安靜下來。 程莘聽到是廉棠,心里松了口氣,整個緊繃的身體一松懈,直接暈了過去。 廉棠雖說讓程莘安靜了下來,可觸手的溫度還是讓他生出了許多的擔憂。 果然是生病了,難怪一直窩在那里不動。 接著他就發現,手里的小東西一動不動,完全沒一點動靜了。 他因為安撫住程莘而舒展開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 接著,剛進屋沒多久的廉棠就一只手抱著程莘往外走。 腳步匆匆,當他下樓后剛乘上車,手機就響了。 是父親廉永安。 廉永安剛洗漱完,就聽到了樓梯間傳來細微的腳步聲,隔著門,聽的并不真切,但他還是出來看了看。 發現樓下傳來了汽車啟動的聲音。 接到電話后,廉棠還未說話,廉永安就問道:“出了什么事嗎?這么晚出去?”他以為是公司方面出了什么緊急情況,必須得廉棠去一趟,然后他就聽到廉棠在電話里說,“我去一趟寵物醫院。” 寵物醫院? 廉永安還有些不在狀況內。 他旁邊坐在床上的宋雅聞言一頓,接了一句:“寵物醫院?是那只貓怎么了嗎?” 廉永安這才想起來,家里還有一只貓的存在。 “是廉俏的那只貓出了問題嗎?” 廉棠看了一眼手中靜靜卷縮著的程莘,頓了頓說:“剛剛推開門的時候,發現她在桌子上,渾身guntang,似乎昏了過去,看這么晚了,也不想再多此一舉打擾你們,就直接帶她過去看一下醫生,你們早點休息,我來處理就好。” “這么晚了……”如果是人生病了,廉永安可以讓家庭醫生直接來家里,可是貓,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但兒子這么晚出去,他為人父,或多或少總歸是有些不放心,雖然兒子一向獨立冷靜,從不讓他有什么擔心的。 廉棠緩緩地說:“畢竟是一條生命。” 廉永安再成熟冷漠,也不會對一條生命無動于衷,自然明白,也沒有繼續說什么,雖然他可以叫人帶這只貓去醫院,但既然兒子已經去了,說什么都是多余的,只說了一句:“路上開車注意。” “好,你們休息吧。” “嗯。” 廉棠從來沒去過什么寵物醫院,而司機也沒有留意過這附近有沒有寵物醫院,但是好在有GPS定位導航,根據導航的指引,來到了這附近最近的一家醫院。 這附近都是高檔住宅區,這家寵物醫院是24小時營業,也有急診科,廉棠看著醫生小心意義的接過程莘,他在透明玻璃窗的急診室外,看著里面被掛上呼吸罩,量了體溫,隨后是兌藥劑,注射針劑。 不知道過了多久,大概有三十分鐘,注射針劑的地方被剃掉了一圈毛的程莘被送了出來,裝在大大的籠子里,睡得很安穩,偶爾還翻動一下身體。 “她沒事了嗎?” “四十多度,還好送來的及時,不然熬不過今晚。”醫生說話很溫和,一邊用酒精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