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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類似夫妻親密打情的話,蕭策心旌一蕩,彎了眉眼含了笑。 “我記得若若可夸過我是蓋世英雄的,既然蓋世,那些庸脂俗粉怎么配給爺紅袖添香。 在沒遇見若若前,我可是一直守身如玉。若若怎么可以懷疑我的清白。 若若不是親自檢驗過的嗎?要不在驗一驗,你今兒這么說一定是有所懷疑了,那就再驗一驗?” 調(diào)情的話漸漸帶了曖昧,房間里清新的花香暈染出甜膩的輕軟。 看著抿唇含笑,眼角眉梢?guī)Я它c點嫵媚羞意的心肝寶貝。 隱隱浮動的炙熱情思,讓蕭策眸光漸漸幽暗。 喉結猛然地滑動著,忽然抬手,一把將若棠頭上華麗的紫玉牡丹花簪拔去。 簪子一被抽離,烏鴉鴉的滿頭青絲如水流瀉在肩頭。 蕭策啄吻著剛剛過肩的冰涼發(fā)絲,聲音漸啞。 “若若,好若若,我好想你,我要脹死了,幫幫我。若若。” 這家伙死活不肯在孕期親熱,如今已經(jīng)禁欲幾個多月了,看這情態(tài)是即將爆發(fā)了。 被吻的氣喘吁吁的若棠,看在他這些天的滿分表現(xiàn),沉下心來乖巧順從著。 小手隨著他的大手往下探入到蕭策腿間,在那早已挺立發(fā)顫的灼熱上輕輕、重重的滑動。 “好乖,用力,好若若,就這樣,對,好乖。” 埋在她胸口的蕭策漸漸說不出話來,呼吸越來越重,淺淺的呻-吟聲從喉嚨中逸出。 矮榻下輕薄的紗衣,在揚手間飄然隨風飛下。 殿外流光溢彩的琉璃瓦下,低眉順眼的宮女垂手而立。 瑛姑凝神聽了兩聲大殿里小夫妻的甜蜜動靜,為自己養(yǎng)大的丫頭害羞的拍了拍臉,趕緊吩咐碧螺幾個準備溫水。 被大手,唇舌,帶到酣暢淋漓舒爽中的若棠,沉沉睡了個午覺。 在清雅馥郁的果香中醒來,正看見碧云姑姑守著她,坐在窗前揉搓燙洗過的三梭軟布,準備給孩子做小衣。 見她醒了叫丫頭們進來服侍。自己親自端過來碗荷葉甜湯。 “皇上看娘娘累了,特意吩咐的。說您醒了吃點東西,就在殿里走走動動。 外面太陽還毒,等他晚上回來陪您晚飯后在到湖邊散步。” 懶洋洋的起身,抬手把溫度正好,清香甜淡的湯一口喝了。 換了身舒服點的大袖短衣服。沒起身離開床鋪的她有一下沒一下?lián)芘挷呗湓谡磉叺挠駧Э邸?/br> 高高在上的天下至尊,血氣方剛的青春年紀,健美結實的身體,鮮妍如云的三千后宮,只要他肯。 甚至不用蕭策親自開口,只要他不要拒絕,自然有數(shù)不清的千嬌百媚,主動的萬種風情供他紓解舒服。 可這家伙卻情愿在她的手下,繃緊顫抖,喘息不止。 想到當時蕭策黑發(fā)汗?jié)褓N在泛起緋色的胸肌上,眸光的風情瀲滟,若棠除了想到男色無邊外,竟然很有幾分心酸生憐。 正心思難解間,聽瑛姑說延平有消息來報,干脆不去想那些糾結煩惱,去外間隔了屏風聽回稟。 延平的效率很快,不過2天就把趙剛的事調(diào)查的一清二楚。 細致的就連他幾歲斷奶,身邊原來通房丫頭如今嫁到什么人家,曾經(jīng)有沒有受寵,有沒有孕育,都細細呈上。 怪不得蕭策把大內(nèi)安危交給他管,到真是個得力的。 “趙剛是個性情堅毅的人。臉上的傷不過是戰(zhàn)場上醫(yī)治不及時,從耳側(cè)到下巴有條三寸長的疤痕,并不太影響男人容貌的。 長的雖然粗狂些,性子卻是粗中有細,屬下看了看,算是個值得托付的人。” 聽了他中肯的評價,若棠點點頭。 等他退下,陪著的瑛姑也問了那天跟蕭策同樣的問題。 “顏二小姐出身詩書世家,怎么沒選也許前程遠大的書生,反而選了個粗魯小武官還是個破了相的。” 不等若棠解釋,旁邊碧云姑姑淡淡開了口。 “那書生20多了,能沒有大丫頭通房嗎? 說是不納妾,不等于沒有別的女人,不去睡別的女人。 大家子里,那些從小伺候少爺?shù)难绢^們,手段心思往往比外面抬進來的正經(jīng)妾室更厲害。 那些所謂的詩禮人家,里面的齷齪更多。還都是讓人有苦說不出的冠冕堂皇的酸楚呢。 相比之下,武官家簡單多了,也不會介意她jian生子的出身,能安穩(wěn)過自己小日子誰不愿意。” 碧云姑姑早就從丫頭們那里,聽了關于顏家二小姐事情的因由。插了句話,又挑挑眉接著道。 “沒想到歹竹出好筍。那個不要臉的惡毒女人,還生出來個知道輕重事理的女兒。 可惜,命運不公,他那樣的人還有了兒子,就該無人送終斷子絕孫才是。 好在,如今流落到了外海,老天要是開眼,就該他將來不能落葉歸根,客死異鄉(xiāng)也算便宜他。” 聽姑姑這么直言大膽詛咒皇后娘娘的生身父親,丫頭們都不敢接話。跟父族本來不親近的若棠也沒怎么介意。 碧云姑姑從小服侍母親,一心為主子。 不然不能終身又不嫁,繼續(xù)服侍自己。 聽了父親又有得力的妾室打理中饋,又生了兒子。為主子憤恨不平也是情有可原。 如今咒罵兩句那個出海在無蹤影的顏三爺也沒什么,不說他該不該,這天底下的詛咒要生效,世間早就沒活人了。 但不管她如何憤恨,世事就是如此的無奈與現(xiàn)實。不光是此間,就是現(xiàn)代社會也多如此不公。 不管當初男人做了多少孽,只要有兩個錢,總會在有女人軟玉溫香,生兒育女,持家理事。 而年輕枉死的母親,名譽盡毀,纏綿病榻終生苦熬的如棠母親,卻再也沒有重來的機會。 這就是冷酷的男權社會啊。 “娘娘,您為什么施恩顏家那個姑娘?” 很擔心若棠會照顧顏家的姑姑帶著點委屈問。 “放心,云姑姑。我不是為了別的。” 頓了片刻,若棠才低聲感嘆。 “那姑娘也是個好的,為了不見皇上做可以一步登天的皇妃,故意掉坑里給自己弄了個灰頭土臉,狼狽不堪。 被五公主強拉著見了皇上后,規(guī)矩守禮,頭也不肯抬,話也不多說一句。就算怕的要死也說自己不肯為妾。 明明二十歲老大的年紀,又被退過婚,她的婚事自己和親人都要愁死了。卻還能如此也算難得。 女孩子有這樣的風骨,我能幫的都會幫一把。 不論出身,不論是誰。” 話音落下,身邊各有心思的丫頭們,心弦輕撥,念頭微動。 還算敏感的若棠微不可見的搖搖頭。 她很清楚自己如今有了身孕,不能在盡興侍寢。盡管宮里沒有宮妃,可這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