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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妾,是皇后娘娘的奴婢,就算生的王爺公主也是庶出。” “哎呦,你這丫頭膽子到大,連當朝正得寵的皇貴妃,大皇子和幾個公主也敢拿來編排。” 瑛姑彈了彈她的額頭。 聽著身后幾個丫頭的議論,若棠嘆口氣。 一樣都是幾歲由孫嬤嬤調|教起來,長在自己身邊的。可這心思還是不同。 看來一樣米養百樣人,果然有道理。 她身邊的碧云姑姑,是母親留下的大丫頭。 陪著自己從揚州出來,這么多年一直細心的照顧著自己長大,忠心可表日月,情義也不同。 幾次拒絕王妃給她安排小官體面的婚事,如今她年近四十,是打定主意和瑛姑陪在自己身邊一輩子了。 碧螺、松蘿20出頭,是七八歲時選進她院子的,不知道為什么起了和姑姑們同樣的心思。 她也費心讓嫂子們介紹了些小官,掌柜,管事,孫嬤嬤看過都說不錯,這兩人看都不看。 一副心如磐石的模樣,堅決做個自梳女。她也無法勉強。 再有就是眼下這些墨們,也都十五六歲該放出去了。 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 這些丫鬟,陪著她一起長大,在淡漠,有主仆之別,也有了幾分感情。 她是愿意身邊人都能幸福如意的,但并沒有給丈夫用貼身丫頭做通房的念頭,葉衡也不會要。 所以還是趁早給她們安排個歸宿的好。 急行軍一樣的趕到寺院里,客房有限,兩人一間院子住。 若棠第一時間選了和嫂子姜明珠住在一塊。 貴女們這回到是沒多折騰,實在是累壞了想要趕緊躺下休息。 等若棠美美的吃過齋飯。還沒好好歇歇的幾個姑娘帶著丫頭就都過來了。 她自然要跟著嫂子接待,喝了杯茶,女孩們話里是想趁天光還亮看看景色。 看著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幾個人,雖然若棠體力還好卻沒心思跟她們出去。 被公公漢王委以重任的姜明珠不好強硬的拒絕,加上后來趕過來的美琪,只好答應卻硬拉了她一起出門。 浩浩蕩蕩的一群人逛了一圈碑林,龍壁,通天巖等男人們喜歡的枯燥景致,卻半點沒達到目的。 別說寧王蕭策,就是一個男人影子都沒見到的少女們只好怏怏回走。 而目標人物,此時正在房間里負手而立一動不動宛如石像。 晚飯也沒吃的蕭策看著金烏沉落,并不叫人點燈。 靜靜等著劉一幾人,分別打探回來關于那個野男人的消息。 終于,整理好資料的人到齊,蕭策沒有接過手邊那幾頁紙,頭也不回冷冷道。 “念。” 倒霉催的劉一看了眼手里的字,不敢猶豫,借著還算好的月色盡量清晰的一字一句念了出來。 “葉衡,20歲。孤兒,寒溪門弟子。7歲進王府做了郡主侍讀。 驍勇善戰,沉穩有謀。16歲憑軍功封將軍,被漢王屢次嘉獎提升,如今已經是忠勇將軍。 他對漢王赤膽忠心,這回更在揚州立了收復大功。聽說,要不是這回漢王歸順遼東,是要給他封爵的 。 陳朝末帝大婚那次,我們和益州侍衛一起從京都殺出來那回,一直護在郡主身邊的蘇家遠親,就是化名的葉衡。” 竟然是他? 蕭策聞言目光陡然凌厲的望過去。 見主子的目光,幾個屬下都知道負責那次諜報的人死定了。 回話的劉一在殺氣籠罩下只覺得手腳冰涼。 低頭看了眼主子動也不動的影子,本能的直覺讓他猶豫了下,莫名的就口齒含糊起來,支吾著不敢繼續。 滿心不耐煩的蕭策冷聲喝到:“好好往下說。” “是。”死就死了,劉一繼續道。 “去年,漢王在交州巡視戰船時,被揚州jian細所刺。郡主替他擋了危機卻自己中了毒,跌落海中。 當時帶兵的葉衡奮不顧身跳海跟去。只他們兩人在海上飄了幾天,不知道是如何活下來的。 聽一些小道不能確認的傳聞,郡主落海,傷口的巨毒發作,昏迷中被葉衡帶到石島上。 命在旦夕時,一位跛足道人駕著一葉扁舟經過,給了幾個救命藥丸。 不過是藥引難求。要每天人血一盞化去藥中猛性才能吃下去。 ...... ...... 最后,他們被漢王找到被救起時,葉衡把郡主交給漢王后就因失血過多暈厥了過去。休養了多日才恢復。” 心頭又疼又氣的蕭策冷笑一聲。 “這么說來,他們除了兩小無猜,青梅竹馬的情誼還有救命之恩,生死與共的經歷了。 郡主受的傷如何了,我怎么從來沒聽諜報上說起過?” “郡主手臂被劃傷,解毒后用了良藥,身體早已無礙。 這事之后大戰頻頻,漢王應該也是多方考慮,所以也壓著不許聲張。這回能知道,也是正問到交州知情的一個水軍才正巧。” 劉一趕緊替同僚們解釋了下。看白字上還有最后一行字,見主子依然沉思不語,他想了想把這很有些八卦的傳聞也說了。 “關于葉衡的身世還有個傳言,但當事人都不承認,當年的知情人也說不清,所以不能確認真假。 聽說是葉衡不姓葉,他本是二十年前揚州安海候邵光庭的嫡長子,因緣際會流落民間,本名該叫做邵衡。” 嘩啦,窗臺上兩盆花被蕭策猛轉身揮手中帶落于地,瞬間粉身碎骨。 “你說什么?葉衡他原來該姓什么,他應該叫什么?” 蕭策的聲音冷厲驚恐,眼神喋血嗜殺。這一刻簡直是地獄兇鬼附體。 這樣失態的主子是他們從沒見過的。哪怕戰場上血戰時也沒有現在這么猙獰恐怖。 “主,主子,他,他原本姓邵,叫做邵衡。” 劉一嚇得臉都白了,磕巴著答完話。就見臉色遽變的蕭策眼發直,胸口起伏不定的呼吸短促。 好一會從緊咬的齒間顫聲一句。 “他,他也跟來了嗎?他為什么也跟來了?為什么?” 急忙扶住他的幾個人,感覺到主子的手冰冷發顫,顧不得別的,更沒理會他話里的意思。 慌亂的趕緊合力,小心的給他攙扶到床上。撫胸拍背好一會,才幫著他鋪床,脫衣、除靴,扶他穩穩的躺下蓋上被子。 頭痛欲裂的蕭策躺在床上,聽著遠處佛堂念經聲,暈暈沉沉間昏睡過去。 不安的夢里,仿佛又到了讓他剜心碎肝的場面中。 假死逃出京都,和邵衡一起借大火離開行宮的若棠,終于被他千辛萬苦找到。 可曾經深愛他,眼里只有他的若棠,看都不肯看他一眼,從頭到尾都冷漠無視著他。 就好像他們本是從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