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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心軟,性子也軟,只要水磨工夫一出,日久生情,總是最愛自己丈夫的。” 我呀呀呸,你個土匪。 以為漢王跟你岳父一樣差那幾斤rou,以為郡主是洞房就能全心跟你的女人。 還什么一見鐘情跟王爺比,你tm就是個見色起意的。 還什么跟同僚喝花酒,夜不歸宿,這不是把他們都給潑上污水了。 劉一心內把他罵個狗血淋頭,可看王爺陰了半晚上的臉笑意漸深,哪敢掃興。 又不肯聽林先生的示意去說些假話空話逢迎。只把腳下一片落紅當成了宋三化身,用靴子尖狠狠的踩成花泥。 聽了屬下一席無恥,無賴的奪妻記,蕭策心頭陰云到真散了。 笑著打趣了句:“你追妻的手段到沒辜負了兵法,不過花酒還是少喝吧,女人心涼了,后果不是你能想到的! 也許她所在乎的,跟你所想所給的地位尊榮都并沒有關系。何況,等她不跟你吵鬧,你在后悔就晚了。” 最后這句話不知怎么聽起來像是心有所感而發,宋三見王爺又沉郁了臉,訕訕兩句辯解道。 “那些女人不過是個玩意偶爾玩玩。屬下聽您的,以后再也不去了。” 就老實退下,也不敢在多話。 夜里涼風起了,蕭策還是枯坐著腰背挺直動也不動。 劉一想了下,湊上前來提醒。 “王爺,明天郡主就陪王妃回府了。您也早點睡,養養精神吧。” 月落日升,呆呆看了很久院墻一側薔薇花墻的若棠,饒有興致的數了半天也數不清那些俏立梢頭的嬌艷。 索性懶懶地倚在迎枕上,聽院子里那些去看過熱鬧的丫頭們給這些沒見到寧王京城場面的小姐妹學話。 “這寧王的面子可真大,咱們漢王竟然帶著文武官員出城親迎。” “寧王一身黑底章服端坐在馬上,別提多好看了。人家都說那是龍章鳳姿,沿街樓上還有大膽的姑娘往下扔香囊帕子呢!” “真的,那寧王接了嗎?” “沒有,他可沉穩了。目不斜視的。不過也奇怪,那些手帕沒一個能接近他身旁的。” 傻丫頭,蕭策身邊的高手也不是擺設,怎么會讓莫名的東西接近主子。別說輕飄飄的帕子,你們就是想擲果盈車的歡迎,砸下去無數的榴蓮,也近不了身的! 心里偷偷想了下,蕭策被榴蓮包圍的惡搞畫面,若棠笑出聲。肚痛的反身躺著看丫頭按自己心意插花。 紅木高幾上素紋的美人觚內插著10來只含苞的粉荷,密密簇簇粉如云霞。 “郡主可以了嗎?” “嗯,很好。” 碧螺跟在郡主身邊還是不適應她很多時候的審美。就這么光禿禿一大把花插在瓶中真好看嗎? 瑛姑估計跟她同樣想法,看了眼俗氣不已的插花,把鎮過的涼果放在幾上。 舒服躺在臨窗涼榻上,抱著軟枕,吃著涼果子,看著花的若棠無比愜意。還是家里更舒服啊! 遼東反了,舅舅不去救援太后反而趁機攻下荊州。 作為陳朝公主的舅母為此眼睛差點哭瞎,至此,身體就時好時壞。 這一會聽說舅舅要歸順遼東共同對付自己的血緣哥哥廣安王,更是日夜愁苦。 前些時候,涕淚哀求多次求舅舅將來替劉家保下條血脈也不行后,就常去廟里靜養。 半個月前白云庵傳信舅母病了,若棠帶著人親自去照顧,也是想暫且避開蕭策的意思。 知道漢王歸順遼東,寧王爺親來做使臣。 這些時候,江南世家名流登門王府拜訪之人數不勝數。她不幫忙待客躲出去十來天已說不過去了。 幾天后王府要連開大宴,之后還要給蕭策等人送行,王妃舅母和她不說幫忙,怎么也要出席的。 何況,葉衡也要帶兵凱旋,半年沒見,她好想他。 不知道跟舅舅撒個嬌,會不會讓自己出城迎接大軍。 嗯,不如去試試?想做就做,若棠反身而起。 “碧螺,你去把點心送到舅母那。松蘿,你帶著墨菊幾個端著東西跟我去舅舅那。” 初夏午后陽光熱情似火照射著大地,沒有一絲風的空氣又悶又熱。 看來快要有大雨了。望了眼此時還熱辣的太陽,若棠卻心情正好,傘也不打,腳步輕快往前院外書房走去。 剛走上外院的石子路,那曾經在她耳邊無數次輕語或朗聲,男子嗓音清越的一聲‘若若’瞬間讓她定住腳步。 . 作者有話要說: 噠啦啦啦,蕭策終于見到了心肝寶貝了!可他的虐心之路也要點點展開了! ☆、第85章 . 一聲語調熟悉又特別的‘若若’讓她猛扭頭。 抬眼看去,只見月白長衫,系著翠玉腰帶的蕭策正站在石子路的盡頭含笑看著她。 見是他,若棠心頭訝然,不是說這家伙今天出門了。怎么會出現在這?面上卻淡淡笑著落落大方自然走上前,就要大禮參拜。 “民女給寧王爺請安。” 俯身就要行平民叩拜王公的大禮。 早伸手托住她胳膊,不準她拜下去的蕭策眼睛彎彎的笑道:“怎么又忘了,蕭策、阿策、策哥哥你選一個。” 呵呵,若棠抽開手,退后一步,垂眸道:“王爺玩笑了。” “我沒玩笑,若若就該這么叫我!” 身后松蘿很機靈,不想主子為難,趕緊帶著丫頭給寧王爺福身行禮。打斷了蕭策十分引人遐想的話。 蕭策后面的劉一幾個也口稱郡主拱手躬身行禮。 自己的郡主可是前朝封的,眼下舅舅要歸附新朝,她怎么好留下這種話頭給有心人做把柄。趕緊拒絕。 知道她謹慎,怕給王府招來后患,寧愿自己屈膝。 蕭策心疼后眼里閃過一絲笑意,示意身后隨扈的臣子們重新給若棠按大禮拜下。等他們恭敬行禮后才對她輕聲解釋。 “別擔心,我出來時從皇上那給你討了個長寧的封號。一直沒說,只是想親自告訴你。 你以后還是有封地有王俸的郡主,他們給你行禮是應該的。你不用在任何人面前委屈自己。 好了,現在你不必自稱民女,是不是可以象原來一樣叫我了。” 自己還是皇上親封郡主,還是有封地的?那在益州如今自己是大舅之下,獨一份尊貴了,是不用在任何人面前委屈了。 可蕭策他封號為寧是寧王,卻給自己討了長寧的郡主封號,這? 心頭大驚的若棠怔然看過去,蕭策黑亮眸子里卻只是帶著安撫溫和的笑意,比正午的陽光還溫暖卻令她莫名發冷不安。 驚愣的她定定看著人家,蕭策正好也認真看了看她。 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