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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干脆理都不理了,偶爾實在煩躁了,還會譏諷兩句。這么也算是相安無事過了許多年,麻倉家不知怎么的就得知了那個式神曾經跟四國的妖怪有所交集。就這樣,勾結妖怪、利用神明欺騙世人、殺死普通人的臟水一盆一盆的就潑到了麻倉葉王身上。麻倉葉王對于這些原本是沒什么所謂的,但是麻倉家的人直接跑去了四國,從四國的隱神刑部那里盜取來了些許被隱神刑部保存著的那只黑犬的血rou。麻倉葉王驟然暴怒,毫不猶豫的將那些打著這些血rou主意的麻倉家人殺的殺關的關。甚至還說出了“如果對力量的渴望讓你們變得如此骯臟,那不如都前往黃泉與那些污穢為伍”這樣的話。他強硬的態度徹底激化了他與麻倉家之間的矛盾,再加上還有外面一股力量在中間攪混水,直接導致了麻倉葉王最后的死亡。敖凌盯著“外來勢力”四個字,認真思考了半晌,也想不出以麻倉葉王的身份,到底還有什么勢力能在這件事上攪混水,還攪和得連安倍家都查不出來。“安倍家肯定知道是誰。”殺生丸對于這種事情非常敏銳。敖凌轉頭看他,說實在的,敖凌對安倍家的印象挺不錯的,“……怎么說?”“安倍昌浩娶了藤原彰子,藤原家的勢力足夠讓安倍家都對之避讓。”殺生丸話說到這里,就沒有再繼續深入下去了。說到這份上,敖凌當然明白了殺生丸是什么意思。——在中間攪混水的是藤原家。愛情和勢不如人的無奈讓記錄這份典籍的安倍昌浩,只能以“外來勢力”的說法來形容藤原家。這種事情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親疏有別,何況安倍昌浩娶的姑娘十有八九不知道這件事。敖凌沉默的把手里的書冊放下,“麻倉家現在還有人的對吧?”殺生丸抖了抖他拿在手里的那本書,一張紙從中落下來,上面寫著一排地址。字跡是屬于奴良鯉伴的。敖凌看著那排地址,覺得這個大侄子真是貼心得過分了。“我要去看看。”敖凌將那張紙撿起來,拍了拍殺生丸的尾巴,站起身來,看著同樣準備站起來的殺生丸,拒絕了對方陪同的意向,“我一個人去。”殺生丸靜靜的看著他。“我知道你一直希望我離開。”敖凌將寫著地址的那張紙放進口袋里,抬頭對殺生丸露出一個笑臉,毫無陰霾。“放心吧,從麻倉家回來,我就離開。”作者有話要說: 玩家[敖凌]向玩家[麻倉葉王]申請交易,交易物品為[好人卡xN]玩家[麻倉葉王]拒絕了交易,并笑著摸了摸玩家[敖凌]的狗頭。第105章對于殺生丸到底是個什么態度,敖凌的確很清楚。——無非就是因為他離開了,另外一個自己才能夠回來這個時代。雖然不管是現在的他還是未來的他都是同一個個體,但對于殺生丸而言,兩者之間的的確確是有著差別的。只有他離開了,那個跟殺生丸一起經歷了五百年時光的敖凌才會回來。從理智上而言敖凌覺得這并沒有什么好介意的,但從感情上來說,他的內心多少有點小在意。……不過在意也沒有用,想想跟他處在同一個時間線上的那個殺生丸還在五百年前等他呢。殺生丸看著重新藏好尾巴溜出去的敖凌的背影,良久,才慢慢將目光收回來。他沒有反駁敖凌的話,因為他的確是希望如今的敖凌盡快離開的。——畢竟跟他處于同一時間的敖凌可是留書說他要去找天照啊!要不是現在的敖凌對于查閱麻倉家的消息這件事表現出了非常強烈的渴望,殺生丸估計在剛逮住他的時候就直接把他塞進井里了。屠神這種事怎么想都是暗搓搓的計劃一遍比較合適不是嗎?敖凌那種有事正面剛的行為簡直太不妖怪了。不過殺生丸沒準備告訴敖凌這件事,要是他現在說了,那估計五百年的自己就要為了敖凌想去高天原這件事而焦頭爛額。成神和奪取神格這兩者之間的差距其實挺大的。在日本,只要擁有一定量的信徒和一座神社,那就能稱得上是一個神明了。但奪取神格,那是真正的要弄死了擁有神格的神明之后,才能夠得到的。嗯,真正擁有神格的,一般都是先天神明。這讓殺生丸怎么放得下心讓敖凌一個人懵懵懂懂的就沖到高天原去問天照要神格?想都不需要想,撕起來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所以殺生丸是真希望如今的敖凌快點離開,好讓他能夠逮住那只妄圖前往高天原的黑犬,在一切發生之前把人拎回西國。而這一切,如今的敖凌都是不知道的。他正順著奴良鯉伴給他的地址,拿著地圖問過路了之后找了個小角落變回了本體,往地圖上所指的方向疾行。他的速度比如今任何一種交通方式都要快。麻倉家到了現在,算是真的沒落了。雖然從祖上流傳下來的人脈關系還在,但因為人才流失以及家族經營不善的緣故,麻倉家如今已經看不出是一個大家族的樣子。——只剩下了麻倉家的主宅還能夠窺見一絲這個曾經處在巔峰之上的家族的底蘊。敖凌站在麻倉大宅之外的院落門口,看著眼前的宅邸,發覺籠罩著這座宅邸的結界所散發出來的氣息與走向讓他感覺十分熟悉。就像曾經他在平安京時呆的那段日子里,麻倉葉王的小宅子的結界一樣。只是從強度上來看,弱了不知幾何。黑發的青年站在宅院門口仔細辨認了一下,半晌,抓準了一個結界的小破綻,直接溜了進去。麻倉家的主宅建筑歷經的時間不短,處處都透著一股十分濃重的歷史的氣息。雖然如今所余留下來的面積并不剩下多少了,但那種歷史的厚重感卻并沒有降低多少。穿過結界踏入宅院,入目就是一座非常傳統的庭院,櫻樹,水池,還有用石塊砌作的一條通往廊檐的小道。隱隱約約能夠聽到從內宅里傳來驚走鳥雀的添水“噠噠”的聲音,一下一下,竹筒敲擊在石塊上,在安靜的庭院中顯得格外響亮。籠罩著這座宅院的結界對于敖凌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