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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痛叫。化作人形的黑豹輕輕挪動了幾下那鐵鉤,看了東方景明扭曲的面色一陣,手一揚,化拳為掌。響亮的金戈之聲響徹空蕩冰涼的地牢,隨著“鏘”的一聲,清脆的碰撞聲和精鐵落地聲入耳,東方景明感覺后背少了一方牽扯之力。他有些怔愣,半晌沒能反應過來什么。而他怔愣之時,背后又是一陣撕裂的疼痛,另一邊的牽扯也沒了。沒了背后勾著的力量,虛弱的青年腳下一軟,整個人站立不穩,向前倒去。黑豹伸手將他扶住,看著還埋在他身體里的一大截鐵鉤,又瞅了瞅這人幾乎馬上就要斷氣的模樣,干脆一抬手猛擊了那人的脖頸,將人打昏了過去。青巖是被巫邢急吼吼的從藏書之地拎走的。從他難看的臉色上判斷,似乎是頗為嚴重的問題。事實上,青巖在看到床上躺著的跟莊歡有幾分相像的人的時候,著實被嚇了一跳。遠遠瞧去,這人幾乎便被他認成了莊歡。“給他瞧瞧。”巫邢對青巖道,他看著床上似乎下一秒就要斷氣的人,眉頭擰得能夠夾死一只蒼蠅。青巖看了他一眼,床上的人他還記得,東方景明。而這時候,青巖才發覺東方景明這身體與莊歡的相似之處。這些天對彎繞勾纏的惡補讓青巖隱約猜出了點兒什么。床上的人情況很糟糕,丹田之內的元嬰干癟瘦弱,全然不像常人體內的一般飽滿可愛。心頭精血亦是被取走不少,經脈阻塞不通,還帶著極重的冰寒之氣。“如何?”見青巖收回了搭在東方景明脈上的手,巫邢問道。“很糟糕。”“……”巫邢沉默了許久,看向低頭搓揉著東方景明僵硬的手掌的青巖,深吸了口氣,“能不能治好?”青巖挑了挑眉,看向巫邢的眼神中帶了點兒怪異,半晌他頷首道:“可以。”這人來得很是時候,若是沒有突破的青巖,想要將這人被抽掉了精氣的元嬰重新治好,不用多想,治愈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如此脆弱的元嬰自然是不能用沾著污濁與世俗之氣的rou身去碰,而需要利用元嬰。若是青巖還在元嬰期,想要將自己幼嫩的元嬰挪到他人體內為其醫治,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但出竅期便可行了。聽聞青巖的答案,巫邢終于松了口氣,“將他治好。”青巖并沒有拒絕,他手中綠光連閃,將元力送入這人體內,小心的沖破這人經脈之中被人為制造出來的阻塞,在掠過丹田之時,卻隱隱感覺到了一絲熟悉。“這是……”青巖愣了愣,“莊歡的元力。”巫邢應了一聲,似乎并不意外的模樣。他看了床上的人一陣,卻道:“待東方景明醒來之后,你再帶著他去川彌。”青巖扭頭看他。“東方景明如今的身份是莊歡同父異母的弟弟。”“然后?”“莊歡的父親死了,莊歡成了莊家家主。”“所以他這是因為與莊歡爭奪家主之位而被莊歡報復所致?”青巖眉頭皺起來,他印象之中那個始終輕佻、笑彎一對桃花眼的莊歡,不像是會做出這種事的人。東方景明身上的痕跡,可不是搏斗與陳年暗傷,而是經常被用刑的跡象。“也許不是報復。”巫邢掀起眼皮,瞅了青巖一眼,“莊歡知道的,與想知道的東西,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東陸一方霸主,怎么會是只會笑著找媳婦的家伙。“也可能不是莊歡所為,別忘了他還有個仙帝之后的母親。”青巖眉頭輕皺。巫邢知道青巖對莊歡印象不錯,但這種近乎維護的態度卻讓巫邢有些不滿。他沉默了一陣,道:“他娘與老家主一同去了。”青巖啊了一聲,看向東方景明,他知道莊歡是極為重視他的母親的,曾經莊歡纏著他的時候,便經常提起他在家中的娘親。若是他娘親的死與東方景明有那么點兒關系,莊歡喪心病狂的這么做也是極有可能的。想到人在極大的刺激下會做出什么,青巖便不再糾纏這個問題,而是順著之前巫邢的話頭,問:“莊歡知道什么?”“這就得看東方景明說了多少了。”巫邢有些苦惱的看著床上的人。這一次是他失策了,在莊歡登上家主之位后,他安排在莊家的釘子被拔了不少,剩下的都是地位低下的小魚蝦,不堪大用,也插不進真正擁有秘密的地方。而東方景明,這個人從進入莊家之后便一直順風順水,而反饋給他的消息也是之前那些釘子無法得到的。這讓巫邢對東方景明的能力相當的放心。結果莊歡一上位,東方景明便失去了聯系。巫邢以為憑東方景明的本事,即便是失了勢,怎么著也不至于出什么大事。若不是這一次青巖提起來打算插手川彌,巫邢甚至都想不起東方景明這么個人來。而且他之前還派出了屬下去找莊家的麻煩。若是再晚上幾天讓黑豹去救人,恐怕他帶回來的就是一堆尸骨了。青巖點頭,“我盡快。”巫邢看他信心滿滿的模樣,放松下心來,坐在青巖旁邊,安靜的看著他治療東方景明。莊家地牢。莊歡站在被割斷的鎖鏈邊上,彎腰看著切口鋒利整齊的精鋼鎖鏈,抿了抿唇。然后他轉身,一躍跳下了寒潭,半晌之后冒出頭來,手中握著一個鴨蛋大笑的紅色石頭,在陰暗的地牢中散發著幽幽的光芒。他爬上岸,身上沒有絲毫濕意,將元力注入紅色石頭,眼中閃過一抹光,方才在地牢之中發生的事情在他眼前一閃而過。莊歡將石頭捏碎了,面無表情的看了原本困著人的地方一陣,轉頭離開了地牢。陽光之下,新上任不多久的莊家新家主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突兀的,他眉眼彎起來,漂亮的桃花眼里流轉著輕佻溫和的笑意,他手中一翻,手中出現厚而古舊的家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