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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遮掩的這份信任感到相當的窩心,但真正巫邢板著臉面對著他的時候,真是相當的嚇人。“他做了什么?最近這些日子?!蔽仔想S意的翻看著桌上攤開的醫典,看了幾眼發現果然不懂,便放下了。“我并不知道,你問豹子它知道得更多?!鼻鄮r道,“不過,我總覺得他拿走了我什么東西。”巫邢心情頗有些煩躁,他伸手握住青巖的,霸道的魔元力略微捋順了,便直直的沖進了青巖的脈絡之中。青巖感覺手臂一疼,趕忙縮回了手,面無表情的看著巫邢。“到底怎么了?”巫邢坐在桌邊喝了一大杯水,深吸口氣,面上終于平靜下來。“沒什么?!蔽仔喜⒉幌朐谇鄮r面前展現自己弱勢的地方,“我聽說他跟你私下里說過話?!?/br>青巖瞅著他,點了點頭,道:“的確,我跟他說要去藏書庫,他不讓?!?/br>“其他的呢?”“沒了?!鼻鄮r攤手。“去吧。”巫邢隨手揮出一道元力,落在青巖身上,揉了揉眉心,站起身來,“我去休息一會兒?!?/br>青巖看了他的背影一陣,又低頭看看手上已經抽出來的銀針,最終還是沒喊住前面的人。巫邢現在并不想有人去煩他,青巖對人事物的情緒十分敏感,而自從修煉之后,就越發的明顯起來。巫邢離開青巖的偏殿進了自己的寢宮,看著趴在他床上鳩占鵲巢的豹子,眉頭一皺,一腳就踹了過去。“你總不可能跟青巖一樣一問三不知?!?/br>豹子躲開那一腳,小小的挪了挪位置,打個呵欠舔了舔爪子,然后抱著頭準備繼續睡。巫邢額頭青筋一跳。黑豹掀了掀眼皮,“他拘了青巖一小點兒魂……也許不是青巖的,在丹田那兒有元嬰又有器靈的,誰知道?!?/br>“那魂呢?”巫邢坐上床,把黑豹往旁邊擠了擠。“……”身為魔尊你能不能別這么沒品,黑豹嫌棄的看了他家主人一眼,然后在對方看過來的時候頓時變得滿臉無辜,“我不知道?!?/br>“……”“那時候我在睡覺啊,醒了之后正殿里一個人都沒有了?!北雍軣o辜,他只是睡了個覺而已,誰知道就漏掉了這么重要的事情。巫邢挑眉看他:“繼續說?!?/br>“他經常寫靈符,不知道在跟誰聯系,他不讓我看,我也攔不住?!北硬淞瞬淙彳浀慕q被,比照了一下剩余的空間,然后他躺下愉快的打了個滾,“他寫了不少,但是回函不多,也許是我沒看到?!?/br>巫邢沉吟,要是說到靈符,以他這大半個月因為虛弱被魔身封在識海之中而對于外界毫無所知的記憶來看,能跟靈符扯上關系的,只有那個鬼界符篆了。——鬼界,玉骨。終于想起了什么,巫邢突地站起來,疾步向青巖的偏殿沖去。川彌,莊家。莊歡沉默的看著已然滅了好些天的魂燈,轉頭看向另外幾個派出去了卻空手而歸的屬下。他冷冷的看著他們,森冷如同毒蛇一般的目光卻讓這群修為比他高上不少的的屬下心中一緊。半晌,莊歡開口,卻是問道:“夫人的病癥如何了?”幾人對視一眼,卻都不愿意開口回答這個小主子。“夫人……夫人她近期神思焦慮,急火攻心,心境不穩……”一個年紀偏大的人站了出來,面色有些灰暗的模樣,“元嬰中期的修為怕是要跌至初……”話音未落,莊歡手中的茶杯猛地裂開了,茶水飛了出去,卻一滴都沒沾上莊歡的衣袍。清脆的瓷器碎裂聲在安靜的房中顯得十分刺耳,那幾個面色輕松下來的人頓時又繃緊了頭皮。“一群廢物!!給我想個辦法,丹藥也好、外物也好,就算是抓人來活祭!也給我把夫人的修為保??!”幾個人心中一凜,相互看了看,又瞅了瞅莊歡的臉色,便一個個應了聲灰溜溜的離開了莊歡的房內。他們走后,一個彎腰弓背,手里拿著掃帚,渾身灰撲撲的老仆走了進來。“李叔,我讓你們找的人如何了?”莊歡問,他之前遣人隨時注意著青巖的行蹤,務必在他換地方的第一時間告知他。然而在修者市集開放之后,青巖的消息便斷了。“東方青巖,若是少主你描述沒錯的話,你尋的那人,怕是已經死去了?!蹦抢掀偷?,聲音有些嘶啞。“他進了萬花試煉,而試煉之中的人都死去了,無一例外?!?/br>“他沒死,肯定沒死?!鼻f歡揮了揮手,將老仆揮退,他自然不可能告訴這個老仆這人是天眷的神獸白澤。這個李叔可不僅僅只是為他做事。那老仆被揮退了,走了兩步,又回頭來行了個禮,弓著的背更彎了,他道:“若是少主說東方青巖其他事情的話,老仆這兒倒是聽了個有趣的說法。”“說。”“東方青巖此人,是消失了數千年的萬花谷弟子,醫圣東方宇軒的傳人,這說法如今幾大宗派怕是都知道了,到底是不是真的,老仆也不知曉?!?/br>莊歡動作一頓,然后一臉不耐的將老仆趕走了。那老仆七拐八彎的在莊家亭臺廊坊間轉了幾轉,最終進了一個比莊歡這個少主的莊子還要更加富麗堂皇一些的小莊子。“二少爺?!蹦抢掀凸?,恭恭敬敬。披著莊家二少爺殼的東方景明將左右揮退,揚了揚下巴,道:“說。”“您讓我告訴少……告訴大少爺的話,老仆帶到了,您看我那老伴兒……”“明兒帶過來,本少爺給你老婆子瞧瞧。”東方景明一咧嘴,嘴都笑歪了,面色是歡愛過度的虛垮模樣,舉手投足之間紈绔之相盡顯。也無怪莊歡如此心焦,東方景明披著的殼子名為莊晨,這東方景明頂著這個殼子回來之后,沒有一個人看出了異樣。因為私自外出而被罰跪半個月的祠堂,在被莊晨母親枕邊風后變成了不痛不癢的三天,差點兒沒把準備讓莊晨母子跌個跟頭的莊歡母親氣出個好歹來。而從祠堂出來之后,雖然莊晨依舊一副紈绔模樣,卻多少懂了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