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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滿臉無趣的打了個哈欠,紫色的獸瞳左右看看,似乎是在思索的模樣,半晌,他低頭看著青巖,道:“我的名字……”“恩?”豹子一攤手,滿臉無奈:“忘了。”“……”青巖看他一眼,并不在意,低下頭瞅著手中刻著萬花徽記的戒指,把玩了一陣,問道:“那便喊你豹子好了,你在塔內看到了多少?”豹子是個精明的,他對于萬花的一些東西雖然頗有興趣,但也不會不問自取。他道:“只看過阿甘讓看的那些,其他的并未翻閱。”青巖晃了晃手里的戒指,表示他不要睜眼說瞎話。“好吧……還去上層翻找了一下有沒有醫圣留下來的東西。”黑豹視線落在那枚戒指上,“可惜,那里的東西我都不能碰,能帶出來的只有這個。”而且這玩意兒,也就經他手過一過而已,最終還是要還給青巖的。青巖又看了他一陣,勉強點了點頭算是相信了。青巖低下頭吩咐阿甘將試煉之地打開,找個外面沒人的地方開門,動靜小點兒,一邊隨手劃破了手指,將滲出來的血珠抹到了戒指上。他現在一點兒都不想被外界知道他萬花弟子的身份,雖然谷主一貫喜歡說一半留一半,但聽他的話總不會錯。巫邢說過試練之后要將他帶去魔界,那他便在那里修煉到谷主說的出竅期之后再重新出來。他還記得自己與崇光的約定。若是如他的想法一般要救下崇光,僅僅修為與醫術高強是不夠的。青巖看著手中的戒指,心中低嘆。一個男人,總該有一番作為,才不枉此生。豹子站在一邊,看著那點猩紅滲進戒指中,一抹暗色的光華閃過,便是知道這物件認了主。在血液被吞進去的瞬間,青巖面色頓時一白,渾身的元力如同被一根水管抽取了一般,瘋狂的向他手中那枚戒指涌去。周圍的靈氣也瞬間便被那枚戒指抽空,青巖忙不迭將儲物戒中之前尚未耗盡靈氣的丹藥拿出來,這才好過了不少。正在開門渾身咔咔作響的阿甘繞著青巖跑了好幾圈,似乎感覺到了什么,停下腳步,在青巖身邊坐下,身上齒輪運轉的聲音愈發的響亮了。黑豹看著青巖的動靜,又低頭看了一眼阿甘,瞇了瞇眼,卻一點兒都沒有伸手幫忙的意思。反正,青巖死不了,只要不出事,他便沒有責任護著。豹子很懶,除非十分必要的時候之外,他只想在陽光下趴著甩尾巴。兇狠的抽取只是一瞬間的,丹藥之中的磅礴靈氣很快填滿了空虛的經脈。青巖覺得再來這么幾次,他的經脈十有八.九要因為承受不住這些沖擊而崩潰。他抬手瞅著在白皙的手指上極為明顯的兩個指環,一個儲物之用,一個便有著萬花的徽記。青巖拇指指腹蹭了蹭那有萬花徽記的戒指,嘖嘖感慨了一聲谷主真是大手筆。這小小的一枚戒指上刻畫的陣法繁復駁雜,各類陣法皆有,各自運行著不受彼此影響。以他的修為,這戒指給他來用,簡直就是暴殄天物,若是交給廖曉嘯這一等次的人去用,作用會要大上許多。如今這戒指落在他手上,撐死也就當做一個隨身的傳送陣來用了。而傳送的目的地,便是這試煉之地中央。這么說來,他也是有家可回的人了。他回頭看了靠著樹闔著眼一臉悠閑的豹子一陣,覺得找回影子化作人形之后,這頭懶散的豹子就原形畢露了。之前的焦躁全然消失不見,平日里的慵懶變本加厲,青巖猜測大約在面對巫邢的時候會不會好上些許。只是……聽說這頭豹子是在失去了影子之后才被廖曉嘯撿了扔給巫邢的,不知巫邢看到與他如此相似的人會有什么反應。青巖低頭摩挲了一下那篆刻著萬花徽記的戒指,再抬頭便是笑吟吟的溫和模樣。青巖看著幾步之外的地方展開了一個能容兩人通過的出口,瞟了一眼屁顛屁顛跑過來的廖曉嘯,彎腰抱起阿甘,提步邁了出去。巫邢的神識籠罩范圍極廣,以他的修為而言,將川彌四陸之一完全籠罩住也是可以的。在禁制波動的瞬間,巫邢便掐訣,以縮地成寸之術,出現在了青巖面前。被突然出現的人影唬得一愣,青巖看了突然出現的巫邢好一陣才反應過來,打了聲招呼。巫邢掃了青巖和廖曉嘯背后多出來的跟他頗為相像的男子一眼,眉頭輕挑,卻是馬上就知道了這人的身份。兩個像極了親兄弟的人相互對視一陣,微微頷首。巫邢收回視線,“元嬰期了?”青巖笑瞇瞇的看著他。巫邢看了他一陣,確定沒受傷之后,點了點頭,滿意道:“不錯。”青巖的進階速度極快,仔細算起來,他從進入先天到元嬰之期也不過短短一年有余罷了。巫邢將青巖懷里的阿甘提起來,不顧阿甘的抗議直接扔進了豹子懷里,拉過青巖的手,兩人腳踏飛劍,轉瞬便離開了嘉靈山脈。廖曉嘯看了兩人離去的方向好一陣,砸吧砸吧嘴,轉頭看著將阿甘倒拎著的黑豹,道:“豹子,我就先不回去了。”不只是怕魔尊大人不知道啥時候會降臨到他們頭上的怒火,還有就是之前從那莊家之人腦子里知道的事情。不論如何,他要去求證一下。他所掛念的這件事情將他死死的束縛在合體巔峰數百年,哪怕捲寶犬一族作為上古遺族壽命極長,廖曉嘯也不想把壽元都消耗在無盡的尋覓之中。數十小世界的大好河山還等著他去游歷呢,誰又愿意總是與充滿晦氣的死人墳打交道呢?廖曉嘯按照捲寶犬壽命來算,還是個幼崽,他一直認為自己是個陽光向上根正苗紅的好孩子。他知道掘人祖墳這事兒不厚道,也有損己身運道,廖曉嘯在解決完心中之事后,還得多多行善,免得結束了因果心魔,倒是被天劫劈成了齏粉。少年托著腮,眨巴一下眼睛,他可是捲寶犬這一族的最后一個了,這血脈還是得延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