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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知道青巖對于巫邢很是信任,所以揭破巫邢行跡這面,還是不能他去出。莊歡不讓青巖看到他這灰暗的一面,青巖只需要記得有個總是纏著他、不懂得怎么討好人的莊歡,始終對他好就足夠了。因為他實在沒有把握,在巫邢和他之間,青巖毫不猶豫選擇相信的人會是誰。莊歡沒有信心,尤其是在見過巫邢與青巖之間自在和諧的相處之后。他可不想自己親手將擁有此等大氣運的人推向人人得而誅之的魔頭,若是青巖跟他回去莊家,相信過不了多久,他的母親日漸衰退的氣運就會恢復過來。所以他絕對不能讓青巖對他有惡感。于是他將巫邢的消息透露給了鄒運興,本想這正直的老人能借著與青巖那層恩情的關系拖上一拖,沒想到一拖就出了問題。莊歡抬頭看著陰沉沉的天空,天劫的模樣與威勢他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感受到。“莊家小子!”一個中年人自人群中擠出來,朗聲喊道。莊歡聞言抬頭,一見來人便笑著拱拱手道:“孫伯伯,好久不見!”那孫姓中年男人面目平凡,修為堪堪到了分神,行為也并不出挑,恰恰合了所謂的中庸之道,這人在赤霞宗中雖地位不高,卻心眼少,做事踏實,是可以委派重任的人之一。莊歡倒是常與這人打交道。“難得你也趕來湊趣兒!小少爺不能親自謝謝你的救命之恩了,他已經被送回了宗門。”那男人道,也不管莊歡想要辯解的神色,他面色一變,拍了拍莊歡的肩道:“莊歡啊,你可得幫幫孫伯伯,你瞧這劫,是誰在渡啊?”莊歡詫異的挑眉,“這一次還出來了幾位渡劫期不成?”“并無……只是宗主在離綜之前跟我交代過,鄒先生隱隱有突破之相,若是突破了,即刻回宗!”男人眉頭一皺,“可這還有個已然進入渡劫期的客卿在,他們都去了西潮那方。”莊歡心中一驚,趕忙問道:“孫伯伯,莫不是到現在還無一人回來不成?!”“是啊!這渡劫可不是開玩笑!不論如何要渡劫也不該挑這種時候才是!”莊歡面色霎時一片慘白,心下明白去的人只怕都早已兇多吉少,他抓住男人的手臂,道:“孫伯伯……鄒先生可有告訴你那巫邢魔頭來此的事情?”男人臉色頓時變了。“我告訴鄒先生了……我以為他會告訴你們!”莊歡闔了闔眼,將袖中藏著的龜殼翻出來,手下有些顫抖。一貫隨和的孫姓中年一改溫和的模樣,厲聲將周圍的弟子斥開,將莊歡帶到房內。一轉頭便看到莊歡坐在地上凝神拼起龜殼來。他手中五個龜殼,各有不同。拼了一陣,他拿出一塊來,擺在地上。“問劫難。”那塊龜殼在地上震顫兩下,龜紋隱隱有些變化,直指向了西方。見開頭成了,莊歡松了口氣,放下第二塊龜殼。“問人。”龜紋閃了兩閃,扭曲半晌最終凝成一個人字。莊歡眉頭一擰,擺出第三塊。“問吉兇。”龜殼瞬間變成一片通紅,發出尖銳的嗡鳴之后炸成了齏粉。房內頓時變得一片寂靜,連呼吸都隱隱透露出不安來。莊歡額頭發了汗,他有些顫抖,擺出了第四塊。“問……出路。”龜殼不斷的在地面上躍動著,跳上了莊歡的手,安靜下來。莊歡低頭,霎時之間一股強烈的血氣撲面而來!龜殼上紅色的線凝成一條游動的紅色蟒蛇之相,對他張開血盆大口,竟是破了龜殼的束縛,直直的咬在了他的腕子上!“莊家小子!你……”“無事!”莊歡搖了搖頭,臉色比之前更加蒼白了幾分。他看著汩汩流血的手腕,并不多么在意,反噬他受得多了,這比起他從前闖過的禍來說算不上什么。莊歡豁的站起來,推開房間門抬頭看向浪寧上空。被黑色的劫云覆蓋的天空之上籠上了一層迷蒙的血紅。“天降異象,大妖現世……”莊歡甩了甩手腕,嘴唇都有些顫抖起來,他回頭對孫姓男人道:“恐怕其他外出的弟子兇多吉少,逃吧!”莊歡話音剛落,就聽見鎮中傳來的喧鬧聲。陰沉的海面之上出現了一道血色。浪濤翻涌著將血色的真面目露出了些許來,那是極為可怖的一頭巨蟒,暗紅色的鱗片張開,如同凝固的血跡一般。巨蟒在海中扭動著身軀,轉瞬之間便到了岸上。它豎起身子,亮白色的獸瞳在暗沉沉的天地之間顯得格外可怖。血紅色的巨蟒吞吐著信子,張開嘴長嘶了一聲,看著在晦暗的天地中唯一亮著燈的浪寧鎮,游了過去。它張嘴便向著一棟滿是人的客棧咬了下去,血色在所有人眼中炸開,驚恐的尖叫和絕望的哭號瞬間在整個鎮上彌漫開來。莊歡臉色一變,道:“快走!是血怨!”孫姓中年男人聞言,也不猶豫,喊上了赤霞宗的弟子們,當下便駕著各自的法寶騰空而去。“是仙長!!仙長們都走啦!!!”人們絕望的看著他們的背影,尖銳的咒罵著發泄著他們的絕望。他們紛紛離開房子,拔腿向鎮子另一頭的出口跑去。巨蟒尾一甩,圈住了好幾條街道,人們被困住,就如同蟻xue之中被圈起來的螻蟻一般,面臨著危機只能亂轉,毫無解決的辦法。巨蟒吐了吐信子,柔軟的蛇信卻如同鋒利的刀劍一般,穿過了數人的身體,將他們卷入了血盆大口之中,整條街道霎時鮮血淋漓。巨蟒在這座繁榮的小鎮中放肆的發泄著自己的怨氣,它并不在意那些逃離的修者,他所想要的只有這濃厚的鮮血和死去之人魂魄的力量。以及……巨蟒的眼中閃過一抹清明,它豎起身子,森冷的蛇瞳看著它來時的方向,吐了吐信子。那個搶奪了本該屬于他的人的家伙。正在離開路上的青巖背后突然竄上一股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