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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叫我小東西,你這個惡心的胖子!”“咳咳,要死了,小東西,你太用力了!”“我說你殺了他不要緊,但麻煩的是如何處理尸首,現在是大白天又封了城,,明目張膽的運尸似乎行不通!”“圣藥……額,哥,你終于回來了!”子璃回頭看見了出現在門口的人。“喲,黑衣美人也回來啦!”“我同意你殺了他,尸首處理起來不是問題,用化尸水立刻就可以毀尸滅跡,一根頭發也不留!”門口的人冷冷開口道。“嘿嘿,別別別,化尸水雖然省事,但那氣味可是掩不住的,萬一嗆著了二位就不好了!”胖子跳到一旁嬉笑道。子璃氣憤之極卻也不再理他,轉而向圣藥手詢問道:“哥,你到哪里去了?”本事不愿多說,但瞧見子璃眼里明顯的焦慮時心中不由一軟,道:“出去弄了個小小的迷霧陣,我想最遲兩日我們便可出城!”“好極!”子璃兩眼一亮,擊掌道。“呃,不介意的話,可否問問你弄了什么迷霧陣?”胖子插嘴。兩眼冷冷回掃,明顯一副“你說介意不介意”的表情。胖子悻悻地嘿嘿一笑。果然不出兩日城門便解了封,經過一番盤查兩人出了城門,行至官道上子璃忍不住詢問:“究竟是什么迷霧陣讓他們無奈解封的?”圣藥手抖抖韁繩道:“胖子身上的藥劑是他們追蹤的關鍵,既然他們是靠這個認人,我就在全城一部分人身上都下了這種藥。”“魚目混珠!哈,真是高!”子璃大笑。正說著,身后傳來一陣馬蹄。“二位美人等等!”惹人厭的聲音。大腹便便的胖子去馬上來橫在兩人跟前。“你又想做什么?”子璃不悅地冷冷道。“嘿嘿,就要分別了別這冷淡嘛!”無賴的表情讓人一陣暴躁,“我是來道謝的!”“道謝就免了!別以為這樣做是為了你!”圣藥手看著皺眉。“嘿嘿,雖然你是為了你們自己,但怎么說也是間接幫了我!所以像我這樣彬彬有禮的佳公子又怎能裝作沒一回事不告而別呢?”子璃嘴角抽搐,有股作嘔的沖動。“那講完了,你可以走了!”圣藥手不耐地說道。“嘿嘿,就走!還趕著回去交差呢!”胖子說著轉頭對子璃眨眨小的幾乎看不見瞳仁的眼睛道,“小東西,我走了,記得要想我啊,后會有期!”“滾——”子璃朝他飛奔而去的背影吼道,“下次別讓我再見到你!”圣藥手不以為然地瞅了眼明顯氣得不輕的子璃道:“何必與這種人一般見識!”按耐下鬧騰的火氣,子璃長出了口氣,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問道:“那個胖子的包袱呢?怎么沒見著?”圣藥手冷清一笑:“沒發現么?在他的肚子里呢!”“啊?”子璃疑惑轉頭。“真是個單純心思!難道不曾想過那胖子也是易容改裝的!”“……”33第四卷爭霸之戰第四章慍怒大雪稍霽,寒風暫歇,枝條壓雪,高檐懸冰。放眼望去,滿目的銀白如同扯開的棉絮,鋪天蓋地地將大地捂個嚴實。仍未消退的鉛云沉甸甸地墜下結成厚厚的一團,仿佛裝滿大石的舊包裹,不知哪一刻會忽然穿底一股腦門兒的傾倒分量極重的內容物。凜德抬頭望了望陰云密布的屋頂,甩甩拂塵籠起袖子朝著滿院的慘白呼氣道:“這天又要變了!丞相大人,您老是否受得住這寒氣?”尾隨在后的鄒嚴蜷手放在嘴邊請呵一聲道:“有勞公公記掛!”“不過話說回來,大人您乃千金之軀想必也撐得住這寒氣,倒是可憐咱家這把老骨頭還有宮里這一幫不成器的奴才們了!”“公公你這是在責怪本相么?”“咱家豈敢!”凜德一甩拂塵讓讓身做了個揖,“到了,大人,圣上正在里邊等著您呢!”“有勞!”鄒嚴整整衣領推開房門走了進去。昏暗的屋子里,擺放在中央的火盆將熄未熄,宏旭坐在光與暗的剪影處,神情莫測地看著躬身走進的鄒嚴。“臣,叩見陛下!”許久未見動靜,鄒嚴依然跪著,沉默的屋子里只有火星在噼啪作響。“鄒丞相,若朕不曾記錯,你是兩朝元老,在朝為官已有二十三仔!”良久,宏旭方緩緩開口。“是的,陛下。老臣幸得陛下和先王賞識!”鄒嚴不緊不慢道。“既然如此,那你可知曉我父王為何而崩?”宏旭語氣平淡地問道。“先皇秘事,臣不敢妄言!”“朕準你直言!”“先皇乃抑郁而崩?”“為何抑郁?”鄒嚴閉了口,抬頭看向宏旭沉默著。“那朕問你,在北靈皇子失蹤的前一天你是否來過夏荷宮?”“是!”“你對他說了什么?”“……殿下你雖為質子,但仍是北靈皇孫,如今卻以身侍吾王,作為兒郎令人不齒,作為兒孫令族蒙羞!”鄒嚴態度堅決一字不漏地復述道。宏旭大怒,隨即拍案而起,“這般驕傲的人,你居然對他說了這樣的話?鄒嚴,你居心何在?”“臣這番舉動完全是為了陛下著想。您對北靈皇子的寵幸嗎,在他人看來或許只是一時興起,但臣看得真切,您用的情已經遠遠超出了一個帝王該有的界限。帝王可以濫情卻不可以專情,一旦專情便成了死xue。臣正因為是兩朝元老目睹了先皇的悲情才要出言阻止。陛下若要怪罪,臣無話可說!”“好,很好!”宏旭陰鷙地看著不卑不亢的鄒嚴,忽然一把將書案上的奏章墨硯悉數掃落在地,“好一個口口聲聲為朕著想的鄒丞相!若你真是為朕著想又怎會生生逼走朕的摯愛,讓朕承受這種剜心之痛!”“陛下息怒!”“滾,立刻給朕滾出去——”“……是,臣告退!”看著第一次在臣子面前如此失控的宏旭,鄒嚴只得依言退下。宏旭一腳踢翻書案,怒氣充斥了整個胸腔。但是,璃兒,沒人比你更讓朕慍怒!就因為別人的一句閑言,你一紙留書,兩字“勿尋”,便可走得如此決絕!難道你對朕的情意竟淺薄如斯?…………………………天色尚早,灰蒙蒙的天邊只泛起一絲魚肚一般的淺白,遠遠看去仿佛在水天相接處形成了一條縫合的傷口。二牛提著竹竿走到江邊,解下捆縛在木樁上的麻繩,接著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