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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以前的事了,因為怕你擔(dān)心,所以沒有告訴你,想不到你反而更擔(dān)心,早知道這樣,本殿下就實話實說了!明月聽完很是擔(dān)心看著子璃,那表情讓子璃心里一陣溫暖。他連忙安慰道:“沒什么大礙的,只是丟了記憶而已,那些不好的記憶丟了反而更好不是嗎?”明月想想也贊同地點點頭,臉上的愁容這才散開,“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也還是忘了好!”╭╯3╰╮票呢?收藏呢?推薦呢?我需要啊????????????第五章“唉!”子璃趴在院子里的石桌上苦悶地對著滿園的花草唉聲嘆氣。“不能出去,這里又沒有什么好玩的,難道要我像三步不出閨門做女紅嗎?”他嘟囔著抓起一塊糕點咬了口,平時很美味的食物這會兒卻覺得難以下咽。“不行,我一定要出去走走,否則我真的就快瘋掉了!”子璃打定注意,立刻付諸行動。他站起來裝作散步的樣子,把這個軟禁他的小宮殿徹底勘測了一遍。子璃很是沮喪地發(fā)現(xiàn)自己打的如意算盤都被一道厚實的高墻給搗毀了。他十分郁悶地看著高高的圍墻撇撇嘴:“真是豈有此理!怎么連個狗洞也沒有!”他左右看了看,很好,沒人。沒狗洞?那少爺我就挖一個出來!說動手就動手,子璃鬼鬼祟祟地遛到廚房偷了把菜刀出來。先是站在墻邊靜靜聽了好一陣,發(fā)現(xiàn)外面并沒有人聲或腳步聲,這說明墻外沒什么人會經(jīng)過或者說根本就不會有人經(jīng)過!子璃想了想還是不大放心,所以他撿起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往墻外拋去,是悶響!“天助我也!”悶響就表示外面不是用石塊鋪地的宮廊,而是泥土地!這下子璃放心了!他很是興奮地窩在后院的墻根對著最底下的幾塊石磚敲敲打打起來。相對于現(xiàn)代的水泥鋼墻,這種只用粘泥和著水砌起來的建筑,一把菜刀就可以把兩塊石磚之間的粘泥剃掉,只要粘合物沒有了,那么石磚就可以輕而易舉地弄下來。搗鼓了大約一刻鐘,子璃的打洞工程就這么竣工了。他先小心地把頭伸到洞外瞅了瞅,猜的果然沒錯!外面是一個長滿荒草的小院子。子璃小心翼翼地爬了出去,然后再把洞口堵好。“呼——,搞定!”直起腰,很有成就感地抹了把額頭。子璃歡歡喜喜地走出這座顯然荒置已久的偏院,來到一個人工池塘邊,周圍的楊柳倒是生得青翠繁密,只是池里頭的水卻是那種浮滿綠色藻菌的死水,還隱隱發(fā)出一股腐泥的氣息。旁邊一座破舊不堪的殿宇即使實在這艷陽高照的白晝也掩不住它散發(fā)的陰暗森然。子璃沿著卵石小路快步走出這所荒殿,有些怕怕的拍拍心口說道:“媽呀,真夠陰森的!如果用來拍恐怖片絕對票房高漲!”沿著七繞八彎的宮廊走了一陣,至今子璃還沒有遇到一個人,他不禁為自己的好運而慶幸,同時也在納悶為什么這么大的宮殿連個宮女也沒有?正想著,忽然聽見一陣搗弄東西的聲音。子璃好奇地循著聲響走過去,還沒走到就開始在空氣中聞到了一股nongnong的藥香。只見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正埋著頭蹲在屋檐下?lián)v著藥材。他的身邊還放著幾大蘿說不出名字的中藥,而屋外的庭院里也正攤曬著一拖拖粉狀的藥物。“你好!”子璃靠近,語氣盡量愉快地打招呼。對方顯然沒有想到會有人,他僵了一下身子猛地抬頭,發(fā)現(xiàn)來者是一個他從未見過的,臉上和外衣都臟兮兮的粘滿是泥塵的年輕人。“你是何人?跑到這里做什?要是讓李大人知道了,小心他剝了你的皮!”只當(dāng)子璃是什么殿里的仆奴,不小心闖了進(jìn)來,所以他好心地警告,想子璃趕快離開。但子璃哪有肯走的道理?他索性也蹲了下來,對著這個眉清目秀的少年說道:“小弟弟,我才不怕什么李大人呢!哎,你能告訴我這里是什么地方嗎?”少年奇怪地看看子璃,道:“你不是這宮里頭的人么?為何不知這是太醫(yī)館?”“啊,原來是太醫(yī)館啊!”子璃明了地點點頭,又問,“既然是太醫(yī)館,那為什么看不見其他人呢?”“這兒不是太醫(yī)館的主殿,只是偏殿后面的一間小藥房,你自然看不見別人,況且也不是什么人都喜歡來這兒的。”少年說著,神色一陣黯然。并未發(fā)覺的子璃仍然繼續(xù)問道:“那你為什么在這里?”“我,我因為犯錯,所以讓李大人罰來這把這些藥材全都搗成粉狀。”少年有些羞愧難當(dāng)?shù)乩蠈嵒卮稹?/br>“這么多都是你搗的?”子璃吃驚地指著太陽底下曬著的藥粉怪叫道。“嗯。”少年點點頭,“可是這些還不到我要搗的一半。”少年說完,不再看子璃,低下頭繼續(xù)他的搗藥工作。“這么多藥材要你一個小孩子自己做完,這樣子太過分了!”子璃看到他兩只手掌都磨起了大大小小的水泡,但他的任務(wù)還沒完成二分之一,如果真弄完了,那時他的手也快費了!子璃又是氣憤又是不忍。他奪過少年手中的搗錘說:“我?guī)湍銚v,你去把手掌包扎一下吧!”“不可;”少年驚訝的連連搖頭。“怎么不可了?沒關(guān)系的,來吧,我?guī)湍闩!?/br>“這般,那就謝謝小哥哥了!”少年很是感激地道謝。“等我包好傷,再換回我吧!”第六章一連幾天,子璃都從他的秘密通道里遛出來幫這少年搗藥,可每天回到殿里,他就不得不躺在床上被人搗。明月很是納悶,為何每天都已經(jīng)用一個下午來睡覺了的殿下還是嚷著腰酸背痛,手酸腳麻?每每問起,子璃只能含糊其辭忽悠過去。明月雖是不明,但也不再細(xì)問。其實,子璃又何曾不后悔當(dāng)初在少年面前的信誓旦旦?這個本就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細(xì)皮嫩rou的身子,什么時候干過這樣的體力活?而且還一干就是幾天!子璃在心里叫苦不跌,不過在少年面前不能表現(xiàn)出來,誰叫他是那種就算“中囊羞澀也要死撐臺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