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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這樣一來也可以保得屬下的安全。正要效法召喚,玄王道:“你們先盡量保留靈力。尤其是夜羽,倘若白善城涌現大量魔豬時,還賴卿的法術解決。”“是。”玄王命所有人上坐騎,沿著車轍印,一邊留意驛道的線索一邊向白善城的方向飛去。第61章風在耳畔呼啦啦地吹,吹得黑麒麟鬃毛舞動,吹得無名面具頭套上好像雞毛撣子一樣的翎毛攢動,卻就是不見能掀開他的面具。光秀側目觀望半天,見蒼天不給力,咂咂舌,覺得沒勁,又目視前方。耳畔很輕很柔的一個聲音響起:“怎么,你很在意他嗎?”玄王正低頭看他,眼里似笑非笑,光秀欣喜,扭頭喜滋滋地與他對視,身子往他懷里靠了靠,“玄哥哥,你在吃醋么?”還不至于吃你哥的醋。心里這么想,嘴上卻調侃道:“便是吃了,你將如何?”光秀本以為玄哥哥定要同常人一樣,掩飾一番,也在腦中瞬間想好了調侃的措辭,非得逼到對方承認不可,卻不成想對方這么直言不諱,反倒讓光秀覺得自己像偷了人似的,百般過意不去。光秀扭著手指,左思右想,發現自己也的確不懂什么討好的手段。再一細想,黎冉先前教的技巧便蹦了出來,想起這個,他又有點情不自禁,便脫口而出道:“那……那晚上任憑玄哥哥處置。”“哈。”玄王忍不住笑,“又是鉆我懷里不動?”光秀臉一紅,囁喏道:“那……那我稍微動動。”這時聽得黑麒麟喉頭發出“嘶嘶”聲,光秀一驚,他和玄哥哥情話連篇的,黑麒麟又是吃醋了吧。玄王笑笑,附在光秀耳邊柔柔的一聲:“放心,是炎青發現前方有什么了。”然后又扳正身子,高聲下令:“注意警戒前方!”夜羽、北斗、玄鷹也從各自的靈獸動作中察覺出前方情況不對,一早就警戒著了,身后跟著的角鷹獸隊伍齊齊回了聲“是!”。光秀心里不禁又“嗚哇”自惱,自己在發什么昏,怎么一到玄哥哥懷里就一點定力沒有,現在可不是胡思亂想春光無限好的時候。靈獸們在高空驟停,一幫人俯視下方,一個江湖客打扮的人,正護著一個中年人敗退,身后幾十名士兵殺到,很快將他們團團圍住。士兵的官服他們認得,與殘害湖畔村莊的士兵無異。江湖客已戰到力竭,艱難抵擋住三名士兵的砍殺后,一個失手,讓他從側腹被砍了一刀。他捂著傷口咬著牙,卻還是不忘將那中年男子護在身后。“陸銘,別管我了,你……你快走吧!”叫陸銘的江湖客還沒等開口,圍剿上來的士兵便高叫道:“今天你們兩個,誰也跑不了!”典型的惡貫滿盈、為虎作倀的做派。光秀在上面看得緊張,去扯玄王衣袖。玄王輕輕一笑,夜羽點點頭,一個響指,熊熊火焰將中年人和江湖客圍成個圈保護起來。士兵們驚詫道:“妖……妖法!”仙法好不好,仙,法!算了算了,夜羽也不會去同這些人類計較。朱雀在主人示意下落地,南方神獸撲騰著翅膀嘶鳴威嚇,嚇得士兵們丟盔棄甲,屁滾尿流。“妖、妖怪啊~~~~~!”夜羽頭上青筋微爆。什么眼光,這么偉岸的神獸之姿竟也能看成妖怪?這時玄鷹也駕馭著白虎落地,他右手一抬,眼一瞇,“「葬——」”夜羽忙道:“別下殺手!”玄鷹嘖了一聲,把“送”字吞下,抬起的手做出握力的動作,“「牢籠」。”泥土凝聚成翻滾的海浪,將士兵們一個不漏地包圍起來,泥柱成墻,做成一個巨大石籠。士兵們驚恐地用劍鑿著石柱圍欄,然而玄鷹最拿手的地屬性法術又豈是人力可斷?黑麒麟在天上威嚇一聲,聲如洪鐘,震得士兵們頭暈目眩,紛紛癱倒在地。“該說也是‘激進派’好呢,還是愛出風頭好呢……”夜羽苦笑,將抬起的手放下。火焰圈連同阻絕聲波的法障一同消失。盡管有夜羽法障保護,聲音還是傳了過來,卻不至震破耳膜的程度。中年人松開捂著耳朵的手,雙眼睜開,一邊攙著體力不支的江湖客的胳膊,一邊提防著看著突然出現在面前的一干人等。“鄭鴻大人!”無名認出中年人,從朱雀身上跳下,趕忙將跌坐在地受到驚嚇的兩個人扶起。“……閣下是?”鄭鴻顫顫巍巍地起來,盯住那詭異的面具,一臉驚異。無名自懷中取出貼身攜帶的竹簡,“大人已經聽不出我的聲音了嗎?”“閻文石……閻老弟?”鄭鴻不可置信地揉揉眼,確定自己看見的不是虛幻,扶住無名雙肩,驚喜交集著道:“真的是閻老弟!你……你沒死!太好了,你沒死!你這打扮是……”“唔,一言難盡,不過總算大難不死,而且還搬來了救兵。”鄭鴻順著無名身后望去,黑麒麟和玄武正悠悠落地。四頭上古神獸,外加這些身懷絕技的人。鄭鴻哽咽道:“閻老弟……你竟真的請動這些……這些……”“妖。”無名連同幽冥界一干人眾把他不敢說的那個字接下去,只是每人的臉色都不盡相同。鄭鴻本無輕蔑冒犯之意,只是世人皆如此稱呼,他一時情不自禁按照習慣脫口,雖然最后懸崖勒馬,卻還是有那么點誤會的意思。他拍拍無名手臂,然后走前幾步,拱手躬身道:“在下并無冒犯諸位仙道之意。我是白善城別駕鄭鴻,謝過諸位救命大恩。”“嗯。”玄王目光淡淡,懶得和他客套。而“閻文石”是無名盜用的身份,這點無名先前已和玄王交代過,夜羽當時也在場,所以二人聽到別人如此稱呼他也不覺有怪。“‘別駕’是什么?”玄鷹小聲問。北斗答:“相當于千烈的副官。”“原來如此。”北斗笑道:“你是開始對人界感興趣了么?”玄鷹別過頭:“……哼。”這時喚陸銘的江湖客傷口裂開,疼得他嗚咽一聲。鄭鴻趕緊去扶他,看著他觸目驚心的刀傷,心里很是內疚:“陸銘……都是我連累了你。”陸銘面色蒼白,卻還是迎風浮出一抹“甘愿為你赴湯蹈火”的笑容:“小人,今生能有幸侍奉大人,此生……足矣。”“陸銘!”主仆二人正情意nongnong,實在無旁人插足余地,可是若是再這么旁觀下去,這個陸銘就會失血過多挺不住了。光秀拽拽玄王衣袖,一臉子躍躍欲試的興奮:“玄哥哥,這回是不是輪到我出場啦?”“唔,去吧,余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