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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聞男友是江碌,和江碌一起上節目炒作,曾經一起住的家的房卡給江碌。“你那么喜歡他,”關卿鼻端酸澀,在鋪天蓋地的大雨里哽咽出聲:“……能不能別來招惹我啊。”我會當真的。喜歡江碌是真的,喜歡關卿是習慣使然。關卿知道,他也無數次提醒自己,別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他們跟你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江碌……江碌和謝許,才是天生一對。他一個跳梁小丑,只要在戲份結束時拎著自己的東西乖乖謝幕退場就好了。別惹人嫌。主角的反抗才叫反抗,而像他這種丑角的反抗,頂多給觀眾增添一點笑料。明明已經夠痛苦了。“你已經……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就管住自己,好好對他。別再去相什么親,也別再——”如果這樣下去,未來的某一天,謝許要求他……當第三者。他也會同意的。他缺不了謝許了,他愿意拼盡一切手段留在謝許旁邊。那樣道德敗壞的自己,他無法忍受。但是他對謝許的喜歡又無法控制,每天看見他,就會多喜歡一點,一直到無法抽身。也許現在已經無法抽身了。關卿眼眶紅的厲害,淚水混在在雨水里,分辨不清。“要不是你是婚介所老板,我相什么親?”謝許心又疼又軟,明明剛剛關卿還對他說了那種話,他卻完全生不起氣來。他低頭捧著關卿的臉,說:“我喜歡他?‘他’是誰……算了,我們先回去吧,再這樣你得著涼了。”“你別了。”關卿扯了扯嘴角,“別騙我了。”“誰騙你了?”謝許急了,他意識到他和關卿的理解似乎出現了問題:“我只喜歡過你,我——”關卿眼淚流的更兇,他捂住耳朵。謝許不說話了。他的表情出現了一瞬間的空白,以前從沒想過,一個人的一個動作,就能讓他這樣難過痛苦。關卿就這么討厭他。他的心意,他的喜歡……全都一錢不值。聽了說不定還玷污耳朵。關卿不知道哪里生出來的力氣,突然用力推開怔愣中謝許,轉身就走。他不能再聽下去了。謝許說的話那么好聽,表情也那么認真……好像他真的那么喜歡關卿一樣。他明知道不可能大雨里整個世界都模糊成一團團色塊,雨聲和心跳漸漸混雜,關卿只覺得血流越來越快,心跳聲越來越響,他想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腳步,卻做不到,最后腳下一軟——跌進了一個懷抱。作者有話要說: 真的……這么……虐??給你們揉揉,虐不了多久了,后面進入主線劇情后就是謝許花式追妻、兩人花式虐狗啦!預告一下后文主線甜甜甜吧:“我——”謝許學他的語氣,笑嘻嘻地,“我怎么了?是,我親你了、我抱你了。怎么樣關先生,你去法院告我?”關卿被他口頭欺負得狠了,一時氣急,道:“我就去告你了又怎么樣?”謝許老神在在:“那咱倆就順便把證領了。”(怎么樣,是不是很甜??所以千萬不要棄文啊嚶嚶嚶)(今天掉收了,這只喵心都碎了)第10章關卿做了個噩夢,在夢里一陣陣地發冷汗。好像又回到了那個謝許不在的雪夜,停電了,窗子關不嚴實,夾雜著雪水的北方呼呼灌進來,鬼哭一般凄厲。他哆哆嗦嗦地摸出手機,給謝許打電話,謝許接了。他甚至沒來得及高興,就聽謝許說:“你有什么事?我很忙,沒事別煩我。”他慌忙道:“我不是,只是——”“嘟嘟——”關卿呆呆地看著掛斷界面,重撥,這回對面傳來的是江碌的聲音:“說了別煩,還打,吵都吵死了……你是誰啊,憑什么啊?”關卿有點愣了,說:“我、我是謝許男朋友啊。”“哈,”江碌笑了笑,“你們不是分手了嗎?我才是謝許男朋友吧。”“我們……”分手了嗎?關卿握著話筒,吸吸鼻子,眼眶發澀。“真不要臉,霸占謝許那么多年。”“是啊,他哪一點配得上謝許了?謝許也不太喜歡他吧,只是對外一直cao著忠犬人設,不好意思分手呢。”“關卿是誰?呵,做媒的啊。”關卿慢慢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在小床上蜷縮起來,低聲道:“我不是。謝許和我是互相喜歡的。”——“哈哈哈,你看他,真好笑。”——“自作多情過頭了吧。Alpha在結婚前找beta玩玩兒,不是正常的嗎?還真當自己碰上真愛了呢。”“謝許不是那種人。”他努力反駁道。——“你說這話,自己信么?”“我……”信啊。說不出口。即使他能騙所有人,也騙不了自己。——“你自卑懦弱、天生沒有上進心,只能依附別人而活。承認吧,謝許那樣的人不適合你。”是葉梓的聲音,很溫和低沉。他聽見了開鎖的聲音,葉梓的身影逆著光,手里托著一副眼鏡細細把玩,含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控制狂和膽小鬼,我們很相配,不是么?”他的語氣分明在笑。卻讓人不寒而栗。“葉梓,你……”不要這樣。這太陌生了,我無法接受。他蜷著身子向后退。真是奇怪,明明此時葉梓和謝許兩個人,帶給他的都是痛苦,但是在無處可去時,他首先想到的庇護所,還是謝許。就像以前剛剛同居時,踩著梯子擺東西,跌倒時一樣篤定——謝許一定會接住他。無論是多高的高空,多遠的地方,謝許都一定會穩穩地接住他,將他帶回地面。那樣的葉梓讓他感到陌生。一個是在陰暗里帶著笑誘導他的葉梓,一個是在午后溫柔地為他指點解惑、鋪好去路的葉梓,他在這兩邊的迷惑中,幾乎要分裂了。他不斷地后退,跌落前一秒,他看見了張開懷抱的那人的臉,竟是……“葉梓!”關卿在病床上睜開眼睛,正對上俯身為他壓被角的謝許的眼睛。兩人俱是一僵。謝許的臉色煞白,竟有點搖搖欲墜。他松開手,坐回椅子上,諷刺地扯著嘴角:“你和葉梓發展挺快的嘛,一會兒不見,在夢中都要喊他的名字。“明明以前……”也沒喊過我的。他明明已經很痛了,不知是抽血過度的暈眩,還是別的什么。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