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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君然還是覺得有些羞恥,好在這宅里的所有傭仆都訓練有素,這男仆亦是如此,表情就像機械人般,并不多看他一眼。他被抱進二樓,男仆將他放在家主的床上,就默默的關門離去。傅君然依然動彈不得,只覺自己像一塊砧板上的rou,正等著人宰割。他本是精神緊繃,奈何躺在柔軟的床上,竟不覺有些乏了,漸漸有了睡意,正眼皮打著架,突然聽見開門聲,驚得他立刻睜大了眼。是那個男人走了進來。他的身材十分挺拔,年輕的面容讓人難以相信他會是自己父親,但五官確實與他有三分相似,但棱角更分明,如被風霜削出的峭壁,冷峻而堅毅,而英俊的面容足以讓任何女人發瘋。正在傅君然暗中審視時,男人走到了床邊,低頭盯著他看了會兒,然后在床邊坐了下來。他伸著手指從傅君然微紅的臉頰,慢慢撫到他胸前挺拔高聳的雙峰,再慢慢滑向他的小腹,柔軟的動作卻讓他一陣顫栗。就在他以為男人要獸性大發撲上來干他時,卻聽男人淡聲道:“放心,現在我還不會碰你……”說著目光與傅君然相撞,薄唇揚起迷人的弧度,沖淡了幾分冷酷。“你的身體發育得很好,但還不夠完美,甚至還不夠干凈。”在傅君然松口氣時,男人的手在他奶子上用力抓了幾下,感受了一下觸感,傅君然臉皮瞬間漲紅,這人說話是在放屁嗎?男人先是在他胸口抓了幾把,又將手鉆進他薄裙下,伸到他腿間,手指刺進花xue,修長溫熱的手指在里面輕摳攪動。身體雖不能動,但感觀依然清晰,傅君然不爭氣的被男人摸得發出聲音,看見他臉上譏誚的笑,頓時有些無地自容。“那些人竟將你開發得這樣yin蕩。”男人臉色有些扭曲,眼中帶著幽暗的怒火,手指突然粗暴的在里面抽插起來,傅君然又疼又難受,心里直想罵娘,說好的不碰他呢!難道非要jiba插進去才叫碰?“不過以后你會干凈的,就算yin蕩,也只能在我面前。”他唇角再次勾起冷酷的弧度,傅君然只覺一股寒意升起。男人手指在他花xue刺了會兒,就抽了出來,并未再繼續。而這晚男人睡在他身旁,也并沒碰他。之后的數天,傅君然都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就像個有思想的傀儡娃娃,吃喝拉撒都被人伺候著。而過了三天后,傅君然被送到了另一個地方。在他清醒睜眼后,才發現是一個醫學實驗室之類的地方,巨大的空間里來來往往著穿白大褂的醫生,而他依然動彈不得的躺在一張床上。見他睜眼醒來,一個甜美的護士走近,沖他十分恭敬的笑問:“大少,你醒了?”“這,這是什么地方,你們要對我做什么?”傅君然驚恐的叫起來,他們不會是要把自己拿來做實驗吧!“回大少,這是姬家的獨立醫院,大少只是需要做些小手術,您不用擔心,手術會由院長親自cao刀,不會有任何危險呢……”“什么……”傅君然聽得臉色發白。恐慌又憤怒,不知道那變態老子讓這些人對自己做什么,可任他怒吼求救,也并沒有任何作用。又過了半小時,他被小護士一針扎下,徹底暈厥過去,然后被推進了手術室。傅君然再次睜眼醒來,已不知過了多少時日,只覺得腦子好像罷工了一個世紀那么久,僅僅是簡單的思考一下都變得笨拙,并伴隨著頭痛。更叫他驚慌的是,自己的記憶區里一片空白,他什么也想不起來,想不起任何事,甚至想不起自己的名字。“大少,您醒了?”他剛剛坐起,正茫然的四處打量,門突然被推開,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孩兒走了進來,一臉驚喜,“您總算醒了。”她上前來攙扶著他下床,下樓走出屋外,視野一下開闊起來,眼前是一座繁花如錦的漂亮小島,小島四周則被一望無際的海水包圍。“我怎么了?”間接性的疼痛襲來,讓他忍不住揉著額間,疑惑的問旁邊的女孩。“大少是因為剛做了手術不久,再過幾天疼痛就會消除,如果您有需要,小阮可以為你準備止痛藥。”她十分耐心的解釋,并扶著他在花園里的長椅上坐下。暖暖的陽光曬得他十分舒服,但空蕩蕩的腦子,讓他感覺很不真實。他慢慢從小阮口中詢問出了些信息,他叫傅君然,這里是他父親姬至圣的私人小島,為了讓他不受打擾的休養身體,才將他帶來了這里……傅君然在小島上住了幾天,頭部的疼痛果然漸漸消除,而除了照顧他的仆人,他再沒見過其它人,更沒見過他父親姬至圣。而讓他苦惱的,是他的身體。胸前那對挺拔豐滿的rufang,總叫他漲得難受,并且在他觸碰時流出豐沛的乳汁,時常將衣物弄濕。比這更讓他難以啟齒的,是身體總會很容易發熱,總有一種莫明的空虛感,夜里時讓他輾轉難眠。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他無法問出口。小阮說他出了事故,傷到腦部才忘記過去的事,可他還是覺得自己與她有些不一樣。本能也讓他無法去向小阮詢問原由。就在他因為此事而煩躁時,這天小島上突然來了訪客。一架小型私人飛機停在小島的跑道上,而海面上,一艘五層高的豪華游艇正朝岸口駛來,他站在窗邊好奇的看著。突然被門撞開,小阮沖了進來,抓著他就往外走,一邊興奮道:“大少,是家主來了。”傅君然眉頭一跳,他爸來了?與小阮下了樓,正走到門口,迎面一個身材傾長的男人向他走來。小阮扯扯他的袖子,小聲道:“大少,那位就是家主……”他慌張的點點頭,只是在看見男人的臉時莫明的有些畏懼。小阮恭敬的向家主問候之后,就默默的退下,將他一個人扔在一邊。隨著男人挺拔的身影越來越近,傅君然竟分了神,目光越過他,看向了停在岸口的游艇,游艇上下來許多穿黑西裝的男人,并且手里各提了一只大箱子,不知道裝的什么……姬至圣走到他面前,讓他面前多了片陰影,傅君然不得不回神,看向他,看見男人那張與自己差不多年輕的臉,爸爸兩個字怎么也叫不出來。他真是自己老子?這是老妖怪吧!姬至圣打量著他片刻,突然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臉上浮起一絲滿意的笑:“很好,你現在的狀態很好,總算可以做個干凈而合格的新娘。”傅君然瞪大了眼,被男人的話驚得如雷劈過,一時竟不知該做如怎樣的表情。半晌才半吞半吐的驚疑問道:“新,新娘?你,你不是我爸么?”“正是。”姬至圣看著他震驚的表情,蹙眉了下,“他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