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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您跑腿的小鬼做了個槐木牌?”陵澄點了點頭,繼續手上的雕刻。“那我幫您這次的忙,您……”陵澄拿起木頭吹了吹,不咸不淡的道:“送你一道符要不要?”芳華嗷嗷叫了一聲,解釋補救道:“別別,我早就看那龜孫兒不滿意了,是我自己想嚇他,不要酬勞,不要了!”陵澄這才看了看他,將雕刻好一半的木牌子揣兜里,“還不走?”這女人不是說最怕他陽氣么,難道是假的?不怕他可?“您放心,今天我保證把那小子尿都嚇出來,給您報仇!”女人見陵澄拿出符來時,嚇得嗷了一聲,化作一陣青煙飛快的遛了。陵澄將槐木小牌子又掏了出來,上面刻著兩個字,芳華,就是那女鬼的東西,剛剛她也沒注意看,還以為真的沒有獎勵呢!王心遠……陵澄在心底嗤笑一聲,今天晚上怕又是個不眠夜咯!☆、糯米被嚇著的王心遠渾渾噩噩的拍了一天的戲,每個鏡頭都得兩三遍才能過,閬熠噴火怒吼也沒用,罵他也沒反應,就像丟了魂似的。胡雪卉偷偷的往嘴里塞葡萄,也忍不住的皺眉,“這家伙怎么了?好像被什么東西嚇到了。”陵澄沒動那盤葡萄,而是在翻看自己的劇本,他本就比別人差些,在演戲方面就得多下點功夫。至于那天晚上王心遠闖入陵澄房里大鬧的事,劇組里都傳開了,陵澄就好像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樣,該演戲就演戲,對王心遠也和往常沒有差別,以前明面上是什么態度,現在也一樣。就連牛炎都覺得他心太好了,要是換做他們,保管把那欺負陷害人的家伙教訓一頓,讓他狗眼看人低,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說我們要不要幫陵大師,給他一個教訓?”段鈄提議道。馬文明坐在樹叉上,晃悠著腿,往嘴里塞吃的,“還是別了,主子不讓我們惹事。”這一下就把其他人的心思打散了,的確不能惹事,還是算了吧!牛炎羨慕道:“你們可沒看到我那手下的牌子,說是可擋一次傷害,這其他的用處也大著呢,再也不用怕陽氣侵襲,也不用再去地府吸陰氣了?!?/br>“羨慕……”牛頭嘴里叼著根未咀嚼的牛rou,瞇眼道。芳華則是穿著白裙子在靠在樹邊,小聲嘀咕道:“怎么就不給我一個呢?道長這也太偏心了。”“你說什么?”汪思睜著大眼兒問道,他剛剛好像聽到什么道長,難道是陵道長,陵道長怎么了?芳華白了他一眼,岔開話題,“小屁孩,你懂什么?!?/br>“你說誰小屁孩,你這被人劈腿沒人要的老女人?!?/br>“你再給我說一遍,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你來,你來!”一大一小又吵了起來,牛炎煩不甚煩,眼不見為凈,擼了下頭發,從樹陰影底下走了,去處理劇組的事,其他人也沒再就著剛剛的那個話題說下去,不一會就散了。墨懋正在保姆車里吃午飯,里頭有空調,比外面那悶熱的天氣可好太多了,累了還可以睡一覺,想著小道士沒有他這個福分,又讓人給陵澄送了個信,問他來不來。結果馬文明回話來說,陵澄給導演訂了外賣,要等外面送到了,再過來。墨懋一聽心里立馬就不舒服了,什么人呀,還給他送外賣,小道士忘記前天的事了么,暗自生悶氣,面前的高級盒飯也吃不下去了。崔易安倒是吃得津津有味,含糊道:“小道士對閬熠倒是挺上心。”無疑是在墨懋胸上插把刀,墨懋把筷子放下了,悶頭喝了口水,“公司有空閑的導演么?”“噗……”崔易安忍不住的嗆咳了起來,“咳咳,你……說什么?”咳了半響墨懋也沒有理會他的意思,這才順了氣,艱難的道:“你想換導演?”墨懋抿唇,水都不喝了,將杯子放好,雙手交握,他就是那個意思。崔易安趕緊勸道:“您可別,雖說這公司是你的,這錢也不是這么亂花的,再說還真沒有適合的導演過來拍這個戲,您還是省省心思,繞了他吧!”墨懋冷哼一聲,“等這部戲拍完了,讓施紹祺把他招回去練練。”“您怎么什么醋都吃,沒必要這么大動干戈?!贝抟装矂竦?,想讓墨懋給作死的閬熠一條出路。墨懋還想說些什么,車窗被人敲響,大太陽底下,小道士捧著自己的盒飯,有些無辜待在車外頭,鼻子額頭已經出了一層細細的汗,顯得有些可憐。崔易安連忙把門打開,把人迎了進去。一股清涼的冷風撲面而來,緩解了陵澄身上的熱氣,陵澄借過崔易安遞給他的濕紙巾擦了擦手,開始往嘴里扒飯,吃的自然是沒有墨懋他們的好,在陵澄眼里已經不賴了,吃得倒是津津有味。墨懋吃飯頓頓都有魚,其他一些rou食就不愛吃了,所以有兩只雞腿,一只沒動過,崔易安之前想偷偷夾去吃,被墨懋用筷子頭打了一頓,手背現在還是紅的,結果現在就見他家太子爺殷勤的把雞腿夾給那個小道士,人比鬼,氣死鬼了。“你多吃點,看你這小胳膊小腿的?!蹦姷搅瓿我灿行那槌燥埩?,之前放下的碗筷又拿了起來,給陵澄夾了雞腿后,又把自己沒怎么嘗過的菜推到陵澄面前。“你不嫌棄的話,可以嘗嘗?!?/br>陵澄抬眸看了他一會,小聲說了句,“謝謝。”墨懋聽著這不復以往的冷漠聲音,心尖微動,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大了,“還是我車里舒服吧,待會你要午睡也可以在這里休息一會?!?/br>陵澄竟然點了點頭,當然待在這陰涼的地方了,有舒服的地方不去,難道還去和那些鬼擠電風扇啊,明明都是不怕熱的,還偏偏裝模作樣,感覺和真的人沒什么區別了。墨懋往嘴里塞了一筷子魚rou,裝作不經意的問道:“聽說你給導演訂外賣了?”“是!”陵澄言簡意賅的道。墨懋心不由得梗了一下,還真的給閬熠那色狼訂餐了?怎么這么好心,這未免對他太上心了,不行,還是要把他給弄走!崔易安看自家小主子那臭臭的臉色就知道他想著是什么,如果不管不顧的把閬熠換了,會影響到公司其他的計劃,便會造成不大的損失,墨懋的檔期也會亂了,為公司經營精打細算的判官大人,只好硬著頭皮在中間和稀泥。“訂的是什么?”崔易安的飯自己已經用完了,正靠在椅子上消食疑惑的問道,他可不想墨懋那樣容易想歪,早知道前天倆人還有過節呢,陵澄怎么會那么好心給閬熠訂餐,說餐里頭塞老鼠藥才差不多。墨懋也不吃飯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