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我做錯了事,做錯了事就要受到懲罰。” “那件事一定很嚴重吧!” “……” “你后悔么?我每次做錯事都會后悔的,因為每一次都會被姥姥打屁股?!?/br> “不后悔啊,如果我沒有做錯事,就不會有我的淵兒了?!?/br> “淵兒是誰?” “是一個很可愛很乖的小哥哥,他現(xiàn)在應該比你高一頭了!” “那他在哪里,為什么不和你在一起呢?” “他生病了,不能呆在這里的?!?/br> “可是外面沒有生病的小哥哥??!只有我一個,可是我沒有生病呢!他在外面的哪里,我可以去找他么?我藏了好多好多的糖果,很甜的。” “你要給她吃糖果?” “嗯,生病了喝藥很苦的,有糖果吃就不苦了!” “小哥哥的病不用喝藥的?!?/br> “為什么?我生病了都要喝很苦的藥?!?/br> “小哥哥的心臟不好,所以我就找了一樣東西護住了他的心臟,他就可以和你一樣蹦蹦跳跳到處玩了!” “真的,那我可不可以找他去玩?這里都沒有人和我玩?!?/br> “那你就要離開這里了。” “離開這里?” “離開這里,到外面的外面,才能找到小哥哥?。 ?/br> “外面的外面……” “是啊,外面的外面?!?/br> ———————————————我是回歸現(xiàn)實的分割線—————————————— 小時候與月娘的對話不停地在腦海里回蕩,慕容九驚恐的看著即將離開明淵身體的那團螢光。那個便是月娘口中護住明淵心脈的東西吧!她不能讓那黑衣人奪走那件東西,明淵沒了它,會心力衰竭而死的!她不能讓明淵死,不能! 慕容九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那道結界,身體與結界碰撞,發(fā)出天藍色的流光,宛若明淵明媚的藍眸。 黑衣人的面容雖然被黑紗遮住,不過黑紗下面的面容早已眉頭深鎖。如果不是慕容九剛好來到,他早就把心月拿到手了。 心月便是那團護住明淵心脈的螢光。 其實它并不是一團光,而是形似玉石,是一件上古的法器。據(jù)說是蠻荒時期,天地間第一個修煉得道的九尾狐的心臟所化,可以吸取天地精華化為己用。當年月娘生下明淵,因為他是混血的緣故,身體異常的衰弱。她萬不得已為了救自己千辛萬苦生下的孩子,拖著產(chǎn)后虛弱的身體,憑著狐族中流傳了千年的傳說,尋找心月石。也許是她的誠意感動了上蒼,狐族找尋了千年的未果的心月石,居然被她在昆侖的一處寒池找到。 只是心月石畢竟是一件神奇的寶物,不光是狐族,許多妖類乃至人都很垂涎。在那座寒池旁,住著守護心月石的守護者。也許是這些年來找尋心月石的人逐漸變少,抑或是找尋的人不得要領,根本就沒找到這里的緣故。那時心月石唯一的守護者看護散漫,就在那日他獨自一人喝的伶仃大醉,疏于職守,心月石被月娘輕松盜出。 明淵有了心月石的守護,才逐漸健康起來。 心月石被盜,其守護者到處尋找盜石之人,只是那次喝的爛醉如泥,根本就沒看清楚偷石之人的相貌,只是隱約感覺應是一只靈狐。因此,找尋了許多年,直到今天,守護者把找尋心月石的責任傳給他的徒弟,才終于找到。 他的徒弟便是眼前的黑衣人,他找尋了三年,效率倒是比他的師父強多了。 只是心月石離體,明淵即使不死也會重傷。 此刻黑衣人十分的焦急,抽取心月石需要保持一顆澄凈的心態(tài),所以他才會布下結界以防萬一。可是慕容九在那邊又撞又叫,就算在怎么想保持也保持不了了。他心內煩亂,索性閉上眼睛。心月石閃著螢光開始時上時下,與他玩起了拉鋸戰(zhàn),額邊也漸漸淌下汗來。 而此刻的慕容九還在機械的撞著,雖然撞不開,但是她看得出來自己這么一撞讓黑衣人分了心,即便不能阻止,她還是固執(zhí)的撞著。 “啊——”慕容九大叫,這次沖過來的時候身上突然罩著一層金光,與那把鐵傘發(fā)出的金光十分的類似,只是比較之下,顯得有些黯淡罷了。 黑衣人吃了一驚,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慕容九居然穿過結界,朝著他們這里奔了過來。 “咦——”慕容九根本沒想到自己可以過來,原本跑到結界那里她就閉上眼睛等著再次被彈出去,結果不但沒被彈出去,由于她跑的太快,來不及停下,轉眼就到了兩個人身前。腳下不穩(wěn),正好栽在鐵傘下面趴在了明淵的身上。 兩道金光碰撞到一起,發(fā)生了激烈的反應。 慕容九身上的光突然強大起來,不僅抵住鐵傘的光,還把鐵傘擊飛。傘蓋合攏,飛回他主人那里。黑衣人身形一抖,騰空接住鐵傘,落地時單手捂住胸口。剛剛被慕容九這么一弄,他真氣外泄,受了內傷。忍住上涌的腥甜,幾個起落,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廢棄的小屋旁,只留下了明淵和壓在他身上的慕容九。 心月石已經(jīng)回到了明淵的身體里,月光漸漸黯淡下去,變得和往常一樣。慕容九趴在明淵的身上,表情茫然。 剛才是怎么回事?她身上怎么發(fā)光?奇怪的盯著自己的手看,完全弄不清楚狀況。這時只聽到身下一聲□□。 賭氣,甜蜜拌嘴 賭氣,甜蜜拌嘴 “你、你怎么樣?”慕容九慌忙從明淵身上爬下來,半跪著貓著腰探頭看著他,緊張的不得了。 明淵半睜著眼,有氣無力的笑了笑,“還好,幸虧你不重。” 慕容九一抿嘴,瞪了明淵一眼,“都什么時候了,還開玩笑!”說完,看了看四周又問道,“你還走的動么?” 明淵搖了搖頭,“沒有力氣了,就到那個屋里吧,他受了傷,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再來了?!?/br> “嗯?!蹦饺菥劈c了下頭,費力把明淵架起來,兩個人明明離屋子很近,卻用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挪進去。 屋角處堆著許多平整的干草,看樣子是以前借宿的人留下的。慕容九架著明淵費力的往干草堆挪,只是此刻明淵渾身軟綿綿的,全靠著慕容九一個人支撐。如今已是晚上,從那個神秘的幻界出來到現(xiàn)在她只吃了半條魚,現(xiàn)在早已餓得眼冒金星,好不容易挺到干草邊,腳下一軟,被一塊兒木頭絆住,兩個人齊刷刷的倒了下去。 這次換她被壓了。 慕容九臉倏地一下紅了,掙扎的想起來,卻沒想到被明淵給緊緊地抱住。 “明、明淵……”她結結巴巴,不知如何是好。 明淵沒有答話,只是悶哼了一句,側了一下身子,但是雙手卻又緊了緊,慕容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