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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上,本姑娘以后就不和你計較了! 想完,頓時覺得心情大好。慕容九打開包裹,匯總了一下兩個人帶在身上的干糧,從里面拿出一小塊餅,撥了火堆中還有些紅火的木炭,在洞中找了一塊扁扁的石頭,把餅放在石塊上,又把石塊放在火炭上,烤起餅來。 不多時,洞中便飄起了餅香。 慕容九心滿意足的聞了聞,她早就餓了,從昨天到現在什么都沒有吃過,如今饑腸轆轆,胃又開始隱隱作痛。感覺餅已經熱的差不多了,她拿起來咬了一口,小心翼翼的咽了下去。為了不使作痛的胃被餅扎到,她只好這么不緊不慢的吃著。 看著臉色煞白,抿著唇一動不動的明淵,慕容九邊吃邊探了一下他的脈。 脈象平穩了許多,剛剛自己喂了他護心丹,他應該也不會太餓。想到這里,她心安理得的吃了起來。 吃罷,感覺還是有風灌進洞里,慕容九鉆出洞去,把周圍的雪聚集到一起,堆在洞口處,把原本就不是很寬敞的洞口弄得更小了,只留了一個小口通風和進出使用。干罷,她拍了拍身上的雪粒,很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只是這時,她聽到身后一陣窸窣聲,雖然很輕,不過她還是聽到了。 莫非是住在這個洞里的人回來了?慕容九心里掠過一抹喜色,如果真的有人,那么也許可以從這里出去也說不定。想到這兒,她高興地一轉身。 居然,被嫌棄了! 居然,被嫌棄了! 慕容九一臉的笑都僵在了臉上。 哪里有什么人! 只見離自己只有五步之遙的地方,有一個奇怪的動物,外形近似虎和豹之間。只是它的身上沒有老虎身上的花紋和豹子身上的斑點,而是披了一身雪白的絨毛,那上面沒有一絲雜質。它一聲不響的蹲坐在雪地上,歪著毛茸茸的大腦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慕容九。看到慕容九回過頭,它明顯的動了一下,只是身體在原地打了個晃,喉嚨里發出呼嚕嚕的聲音,仿佛老人睡覺時打出的鼻鼾。 此刻慕容九只覺得渾身冰涼,連好不容易勞動半天積攢的熱氣都蒸發了。 虎兄?豹兄?虎豹兄?不虎不豹兄? 慕容九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望著那只足有她身高的大小的家伙眼睛都直了。 它現在是蹲坐著啊! 慕容九心里哀嚎不已,原來她占了人家的窩。瞧它那可憐的模樣,那眼睛水汪汪的…… 嗯? 慕容九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眼睛,最后吧唧了一下嘴巴。 只見那只大貓,好吧,姑且就先這么稱呼它吧!那只大貓根本就沒有生氣的意思,毛茸茸的大腦袋上一雙圓圓的眼睛波光粼粼,尾巴在身后搖啊搖,偶爾打幾個漂亮的S曲線。那模樣哪是在生氣自己的窩被占了,完全像一個走失的乖狗狗,一臉的迷茫樣兒。 “貓兄,好!”慕容九總算從嘴里擠出三個字來,她總不能在這兒和它干耗著吧!可是她的話,那大貓它能聽的懂嗎? 慕容九說完,立刻就覺得自己像個白癡。 可是那大貓卻有了反應,只是反應卻不怎么良好。 它垂下頭低吼了一聲,嚯得一下站了起來,沖著慕容九呲了呲嘴,露出里面那幾顆又大又尖的白牙。 慕容九身上的汗毛立刻就豎了起來。 ——噗嗤——噗嗤—— 大貓出乎意料的沒像慕容九想的那樣撲上來吃了她,反而掉轉身把那毛茸茸的大屁股對向她,兩只后腿分工合作,毫不客氣的刨了她一身的雪。大概還沒解氣,后腿一揚,又在刨出的那個坑里撒了一炮尿,然后搖著尾巴大搖大擺的走了。 慕容九目瞪口呆,要不是那大貓撒尿的地兒如今還熱氣裊裊,她差點以為自己剛才是在做夢。 幻覺,幻覺…… 可是她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撫著胸口喃喃自語了半天,許久才想起鉆回山洞里。 一抬頭,正對上明淵暗淡無神的眼眸。 “你醒了?”慕容九裂開嘴,笑的傻呵呵的。 明淵恢復了神智,剛剛才勉強睜開了眼睛,就看到那慕容九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鉆了進來。他皺著眉,低聲呢喃了一句。 “你剛剛說什么?”慕容九收起笑臉,瞇著眼睛走了過來。 她沒聽清明淵剛剛說了什么,但是直覺上那應該不怎么好聽。 “你剛剛說什么了?”她唬著臉,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好吵。”明淵閉上眼睛,一抿嘴歪頭不理慕容九。此刻他早已恢復成平時的模樣,一頭烏黑的長發散落在身下的干草上,倒是別有一番風情。只是此刻某人卻不買賬,她早已經被明淵的那兩個字給氣翻了。 “你、你、你……”慕容九用手指著明淵,突然覺得很委屈。剛剛才被那莫名其妙的大貓嫌棄,進洞又被小白臉嫌棄,她做錯什么了啊! 慕容九冷著臉一屁股坐在火堆旁,撿起剩下的枯木枝奮力一折,丟進火堆中。火苗立刻旺了起來,熏得洞里暖烘烘的。 “慕容。”明淵突然說了話。 慕容九沒理他,全當沒聽見。 明淵很識相,嘆了口氣,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做什么?”好一陣,慕容九才低聲回了一句。只是等了一段時間,明淵又沒了下文。慕容九生氣的回過頭,卻看到明淵閉著眼睛,蒼白的臉被火光映的有些紅,長長的睫毛隨著呼吸偶爾跳動幾下。 睡著了? 不再理會他,慕容九起身,拿著自己那個空了的小瓷瓶弄了些還算干凈的雪,放到火堆旁化掉。又從包裹里拿出一塊餅,照著先前的方法加熱。 不一會兒,洞內又飄起了餅香。 沒辦法,在沒有別的吃食,只有干巴巴的硬餅的時候,聞到什么都會覺得香甜。 “別裝睡了,吃點東西吧!”慕容九把熱好的餅拿到明淵的面前,在他的鼻子下晃了晃。 明淵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張了張嘴,又合上了,搖了搖頭。 慕容九把小瓷瓶遞過來,“先喝點水,潤潤喉嚨。”這次明淵倒是很聽話的照做了,只是那水剛進嘴里,他的神色稍有不對。 “怎么了,雪水很難喝么?不會呀,我剛剛也有喝啊!”慕容九晃了晃瓶子,那瓶子本就小,根本就裝不了幾口水,如今早已空了。 “涼。”明淵說。 “哦。”慕容九放下瓶子,剛剛她只是把雪烤化了,卻沒加熱。可是這瓶子這么點,加熱了就別指望喝到了,估摸著還沒送到嘴邊就蒸發了。“要求還挺多的嘛!真當我是丫鬟啦!吃餅——”慕容九白了明淵一眼,撕下一小塊,遞到明淵嘴邊,“張嘴!” “你不是說我是你的衣食父母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