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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就要死在我手里,作為一個合格的炮灰,祝你來生投胎幸福……那邊沈無心被人抽到,側過頭望了楚歌一眼,卻見楚歌正興趣橫生地打量著那位會隱身的兄弟,便沒打招呼,轉身跟著他自己的對手走了。每一組比試者都會被一位映月接引弟子帶到山洞相連接的另一處小山洞內,楚歌與那“帥”兄弟想來也是馬上陰陽相隔,一路上客套的話都免了,誰也沒搭理誰。那接引弟子在一旁看著,主持二位可以互相試藥了。系統當時給楚歌請帖和毒時,壓根沒有給過他解藥這種東西。因此,他此戰必定勝券在握,想來這毒應是至毒至猛——但他也沒想到會這么猛。楚歌方接過“帥”兄弟手中的毒瓶,“帥”兄弟為人耿直,已將接過去的毒放在鼻尖聞了一聞。下一刻,他就七竅流血倒地身亡了。楚歌:???楚歌拿著蓋子還未來得及拔開的小毒瓶不知所措,畫面發生的太快他還沒看清……一邊當裁判的映月弟子直接傻眼了。他自問舉辦‘以毒會友’這些年,還從未見過比試如此迅速的……通常都是雙方互相折磨一陣,再硬撐著等對方先倒地……這,還未開始便已經結束的還是頭一遭。楚歌也懵了,心道系統不愧是系統,果真誠不欺我……于是楚歌怎么被帶進來的山洞,又怎么被帶回了祭臺中央。那引領他的弟子一直在震撼中回不過神來,待他抬起頭的一霎那,又被嚇了一大跳。楚歌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只見一席白衫,如謫仙一般的沈無心已經在祭臺上恭候多時。他旁邊是同樣被驚呆的映月弟子。兩名映月弟子面面相覷,開始對人生生涯產生懷疑。沈無心不顧身邊人的臉色,將楚歌拉至一邊,輕輕哼了一聲。“想不到你還挺有兩下子的。”楚歌小聲道:“我這不都是為了你的大計嘛,你說,事成之后,你要怎么報答我?”沈無心冷冷道:“哦?你居然還想跟我要報答?沈某從不知恩圖報,你沒聽說過嗎?”楚歌真想知道沈無心這反諷加氣人的臭毛病到底是跟誰學的。楚歌笑道:“你若非知恩圖報之輩,又何故對你師父的仇如此掛心?”沈無心啞口無言,隨即掛出了招牌笑容。他但凡一笑,心中定是做好了看人笑話的準備。“那你想要什么報答呢?嗯?”楚歌已經摸清了沈無心的套路,心道你想看我笑話,我還想看你笑話呢。隨即沒臉沒皮道:“你既然在江湖混跡這么多年,想必聽說過‘無以為報以身相許’這句話吧?”啊,有生之年能調戲沈無心一次,真的是!爽!他不用看也知道,此時的沈無心定然臉色很差,如果不是礙于公共場合,也許會拔劍砍他。卻聽到沈無心的聲音幽幽從旁邊傳來:“哦,那倒也不是不行呢。”一顆炸雷在耳邊瞬間開了花,楚歌像塊木頭一樣僵立在原地,這下還是楚歌敗了。沈無心一副“就憑你還想調戲我,嫩著呢”的表情,志得意滿地看著不知所措的楚歌,笑得十分開心。不多時,其余三名組里的勝出者依次回到了祭臺中央,由于試了毒又解毒,身體遭受了一番罪,可以看出每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長老出來主持大局道:“剩下的五名勝出者,來我這里抽簽。簽中有一支空簽,誰若抽到,則自動視為退出此次比試。剩下四名再互相比試。”楚歌心道你們選個長老花樣還不少,抽簽都抽出新意來了,同時又暗自祈禱,希望自己或者沈無心之中能有一人抽到空簽。這次抽簽比上一次還要心驚rou跳,楚歌默默地敲響系統:“大哥,快出來給點提示了!怎么才能抽到空簽!”系統沒搭理他。但楚歌隨即就發現了不對,他似乎有如神助一般,在看向簽筒時,其中一根簽子上若有若無閃著光。他首當其沖取下了那支簽。他忙把簽子上下左右轉了個遍,空空如也,沒有任何字。果然系統還是愛他的!這明明是在暗中幫他!他如愿以償地退出了比試,避免了與沈無心的正面交鋒。沈無心轉頭正對上楚歌狡黠的目光,目光中盡是得意,就像在說:“看,咱倆不用死一個了!”這個人似乎有用不完的好運氣,但又總覺得這些好運氣有些來路不明。沈無心拿著藥瓶,再一次被帶入了山洞中。楚歌對他的藥胸有成竹,好整以暇地坐在一邊等待沈無心凱旋而歸。果然不出片刻,兩輪互相比試完,沈無心如愿以償地成為了此次比試的勝出者。接下來,他只需要通過最后的考驗,就可以成為映月的新任長老了。楚歌激動地手心冒汗,卻聽一個映月弟子過來請他道:“不好意思,您已退出比試,接下來的過程您不能再參與了。”楚歌辯解道:“我與他一同來的……”沈無心給他使了個眼色,淡淡道:“你出去。”楚歌不放心地看了他一眼,見他目光堅定,自己只好跟著映月弟子走向山洞外。就在他正欲出洞之時,一個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人正好從洞外踏進,那人一身黑袍,帶著面具,絲毫看不出模樣,在他身邊經過時,楚歌居然感到了一絲沒由來的寒冷氣息。洞內瞬時跪了一片,異口同聲道:“恭候門主大駕。”門主?這人就是……季長樂?☆、31沈無心在看到季長樂的一瞬間,背后的劍不禁隨著他的心意發出了欲戰的嗡鳴聲。身邊的長老明顯一愣,但下一瞬間,嗡鳴聲就如同人方才產生的幻覺一般,歸于沉寂。沈無心并不想行禮。這個人不配。季長樂似乎很賞識他,攜帶的面/具下不可察覺的微微露出了笑容。他緩緩走到沈無心身前,與沈無心站定。季長樂此人的個頭也算高,但在沈無心面前,還是被壓下了半個頭去。兩個人氣場截然不同,沈無心從內而外散發著一種灑脫不羈、唯我獨尊之感,而季長樂則是一種陰郁晦暗、冷酷嚴峻之感。季長樂笑道:“沒想到閣下年紀輕輕,在毒術上已有如此造詣。”沈無心微微瞇了一下眼睛,皮笑rou不笑道:“藥毒尚可解,心毒無可醫。論毒術上,還是比不得門主啊。”季長樂臉色微微一變,隨即笑道:“哦?此話怎講?”沈無心舔了舔自己嘴唇,半低著頭斜著眼睛看他,嘲諷道:“門主不是更清楚不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