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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了,自己才悄咪咪地敲了敲系統。其實他與系統之間的對話,向來是腦電波交流,只是平時事情繁雜,與系統交流難免分神,又不能被人發現,便只能挑閑時找找他。系統:【找我干嘛?你不睡覺的嗎,困死了。】楚歌突然想起來,系統就是作者的身份,平時也是需要休息的,怪不得以前半夜找他都不在,只好賠個不是:“哎呀,對不起嘛。我就是想問問你,你那萬能丹還有不?”說到底,他還是擔心沈無心身上的“無情”。曾經系統給他一顆萬能丹,保了沈無心一個月,不知道如今系統還會不會再給他。系統:【咱倆現在都不是一伙的了,我還給你萬能丹干嘛?】楚歌:“哎呀,萬事好商量嘛。雖然我是要保住沈無心,但我也能給你保住宋堯不是?你主人公只要沒死,呼風喚雨還不就是你筆下的事嗎?”系統:【我千辛萬苦給沈無心安排了這么個死亡之路,你現在居然要保他,我才不給你萬能丹呢。】楚歌愁道:“難道他除了死就沒有別的結局了嗎?”系統:【這么跟你說吧,雖然人物都是我創造出來的,但他們在自己的世界里有了心智之后,做出來的事都是按照自己的意愿所為,我是無法控制的。畢竟我也不能面面俱到地給誰都寫一個結局對吧。】楚歌:“也就是說,其實也許還有轉機?”系統:【咱倆綁定一場,我只能跟你說到這了,你的忙我是不會幫的。有沒有轉機我說了也不算。不過你得答應我,無論如何,不能讓沈無心傷害到宋堯。】楚歌:“這就足夠了,一言為定。”第二日,兩人匆匆退了房,楚歌跟個小跟班一樣,屁顛屁顛地提著行李跟在沈無心后面。沈無心酷愛穿紫衣,楚歌為他收拾的行李中,十件中有八件是紫色的。紫衣向來有風流之意,襯上沈無心美人一般得一張桀驁臉,倒是顯得他更加灑脫不羈。沈無心遠遠走著,楚歌則在身后默默跟著。沈無心原是不想帶他的,畢竟他自由慣了,一個人,去哪只需用些輕功,不費吹灰之力。而帶了楚歌這個小累贅,又要忍受他的聒噪,又要放慢自己的腳程,著實費力。北荒雖比不得西城瀅州那些繁華之地,但白日里也算得上是熱鬧的。茶樓、酒館、青樓、客棧一應俱全,因著端午將至,不少小販已經開始賣起了粽葉糯米,處處喜氣洋洋的。除了要看管好自家小孩外。一條街下去,外面幾乎沒有奔跑的稚童,都被老老實實地捂在家里。楚歌看著路邊的青樓,里面的女子們見沈無心生的好看,都紛紛倚著雕欄往下扔帕子,用以表達自己的愛慕。嗯……其中有一個姑娘就比較厲害,直接扔到了沈無心頭上。楚歌一臉姑娘你完蛋了的表情看著那名女子。卻見沈無心不急不慢地從頭上摘下帕子,帕子上繡了一雙鴛鴦,還沾染了勾欄女子特有的香氣,沈無心放在鼻間聞了聞,側臉瞧著那女子,笑意盈盈地給她拋了個媚眼。那姑娘見狀,羞答答地跑進屋了。什么叫五雷轟頂??楚歌感覺自己被雷劈了一道。再看沈無心,之前那副笑意已不見,又成了冷冰冰的死人臉。這人是真的很會裝啊……突然,沈無心腳步一滯,跟在他身后的楚歌忙著看姑娘,沒剎住閘,一個踉蹌撞到了他背上。沈無心:……。他背上的斷情嗡嗡作響,隱隱有欲動之勢。楚歌懵了:“怎么回事?發生了什么?”沈無心:“前面有熟人。”☆、28楚歌一時沒反應過來,心道你和我在一起難道還怕熟人看見嗎。但隨即又感覺不對,順著沈無心的目光看去,前面有兩個身著紫色校服的人在馬路上晃蕩。果然是熟人,不僅是沈無心的熟人,還是楚歌的熟人。可不就是他當初跟宋堯一起救的那兩個映月弟子嗎!楚歌還記得他倆的名字,一個叫月秋,一個叫月冬。遠遠看去,那月秋和月冬不知道在搞什么鬼,一直在鬼鬼祟祟地朝路兩邊窺探,手中似乎拿著紙筆,在記錄些什么。沈無心一身殺氣驟起,冷冷道:“你在這等等,我去殺了他倆。”說罷就要抽劍。楚歌忙按住他抽劍的手,急道:“你等等,你別急,這兩個人我見過,我看他們這模樣倒有些蹊蹺,不如我去打探打探。”沈無心奇道:“你為何見過?”楚歌舔了舔嘴,覺得有些丟人,訕訕道:“就咱倆掉坑里那次……我就是去為了給他倆找草藥的。”沈無心面無表情道:“你自己掉進去的,我沒有。”這人,也夠厚顏無恥!怕是說他堂堂天下第一大晚上沒看見坑掉進去了有損他的威名,居然還能一本正經地厚著臉皮不承認發生過的事!楚歌瞪了他一眼,拍拍他的肩膀:“你去路邊的酒樓茶樓坐一會,不許跑!”沈無心對這個奶兇奶兇的楚歌倒是還挺有好感,撅撅嘴欣然同意了。楚歌邊走邊回頭看沈無心,生怕他跑了似的,直到看他進了茶樓,自己才放下心來,小跑著去追月秋月冬。月秋月冬是映月弟子,而映月就在這北荒城后的北荒山上,因此從這碰到他們并不意外。楚歌突然想起當初月秋月冬追殺沈無心,還對他和宋堯撒謊是沈無心偷了他們門派秘寶的事,驀地就在內心對這倆人好感-100。月秋月冬正專注地寫著什么東西,絲毫沒注意到身后的來人。所以說擅毒的就是不如擅劍的,擅劍者講究的是靈敏,集氣于身,周邊一草一木風吹草動皆能感受到。而擅毒的則有種歪門邪道之感,且五感中除了鼻子好使點別得都跟壞了一樣……楚歌都走到這倆人身后了,這倆人還絲毫沒察覺。楚歌學葉湖慣用打招呼方式,猛地從背后拍了月秋月冬一下,嚇得倆人一蹦三尺高,又手忙腳亂地將懷中寫的紙藏了起來。轉身看到是楚歌,剛要發作,突然覺得眼熟。楚歌笑道:“自那日城郊樹林外一別,你我三人可真是許久未見了。”月秋月冬才恍然大悟他是誰,忙拱手笑道:“原來是恩人。恩人怎么會到北荒來?”說著伸手示意楚歌去酒樓內談話。三人堪堪落座,又點了幾個小酒小菜,楚歌才徐徐道:“我這邊有些親戚,正好要過端午了,前來探望一番。”月冬道:“恩人的一片孝心,想來上天能感知到的。”楚歌心道你們這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