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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清楚?!楚歌果然還是不忍心,他摸了摸葉湖的腦袋,安慰道:“你放心,我會幫你去查這些事情。”行吧,又接了一個新任務(wù)。葉湖的兩眼放出光芒,驚喜道:“真的嗎,楚大哥,你真的會幫我?”楚歌面上點點頭,一聽這固定句式,心中多年來的困惑再次浮上心頭。他始終不明白為何小女孩都如此執(zhí)著于“真的嗎!你說的是真的嗎!你是真的愛我嗎!”這種問了也白問的話,果然還是男人爽快,說一不二,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鳳星文恰好走了進來,聞言淡淡道:“或許我能給你們指明一些方向。”楚歌與葉湖同時抬起頭,臉上具是不解。鳳星文從袖中拿出一道玉牌,楚歌緩緩接過。只聽鳳星文道:“你收好這道玉牌,去瀅州找一個名叫‘舒娘’的人,她曾承我一個情分,或許會對你有所幫助。只是此人性情古怪,你莫要違逆了她。”江湖俠客,有點本事的大多都性情古怪……果然還是免不了這個套路。楚歌撇撇嘴,看那玉牌似乎平平無奇,真的會有人見到一個玉牌就心甘情愿替人辦事嗎?楚歌:“那舒娘是何許人?為何會對此事有幫助?”鳳星文:“她曾是映月長老,我也有幾年未見過她,你且去試試。”合著還是一個沒把握的事!沒準人家連你姓甚名誰都不記得了,怎么會記得你這個小小玉牌?但楚歌礙于面子并不能把內(nèi)心吐槽說出口。三日后,鳳星文與葉湖偷摸摸將楚歌送下了山。今時不比當日,如今葉齊天的死已經(jīng)在江湖上掀起軒然大波,作為突然失蹤的崇陽弟子,他已經(jīng)與宋堯成為了落花門的通緝對象,從此見到落花的校服只能繞著路走。臨行前,葉湖送了他一道凝神符,據(jù)說里面含特殊香料,往后她若想找他,放出去的信鴿便會順著凝神符的香味找到他。嗯……這種古人的定位技術(shù)確實比較迷。楚歌剛下山時還心驚膽戰(zhàn),畢竟他未完成沈無心的任務(wù),生怕沈無心突然從哪里蹦出來朝著他當頭一劍……但心里又希望見到沈無心,質(zhì)問一下他作為天下第一為何言而無信,不覺得這樣很丟這個頭銜的臉嗎!但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沈無心如同人間蒸發(fā)了一般,似乎是忘了還有他這一號人物。也許當初把他指使進落花門就是本著試試的心態(tài),又或許是心里壓根認定這個人的演戲技術(shù)不會活著出來。又十日過去,楚歌從一開始的提心吊膽,變得漸漸放下心來,又變得止不住的在猜想,沈無心干嘛去了呢?不過才來這個世界一個月有余,他從什么都不會的大學(xué)生變成了騎馬舞劍樣樣精通的江湖俠客。可系統(tǒng)也跟沈無心一般,憑空失蹤,任憑他怎么敲都不出來了。轉(zhuǎn)眼一路騎行,他順著從路邊買的手繪地圖,直達了瀅州。瀅州與西城相距百里地,位于大虞西北腹,比不得西城安居樂業(yè),但縱觀樓宇房屋,卻是另一種繁華。他的繁華主要表現(xiàn)在……嗯,達官貴人多,青樓也比較多。一開始,楚歌只握著舒娘這一個簡單的人名,以為找起來會非常復(fù)雜,萬萬沒想到舒娘的名字在瀅州紅遍大街小巷,上到八十老頭,下到三歲孩童,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在一提起這個名字時,都會熱心腸地順手一指。“哦!你說舒娘啊!就是明月樓的mama嘛!”指的地方顯然就是瀅州第一大青樓,上有一大匾,明月樓。楚歌嘴角抽搐,心道果然穿越人人都少不了熟悉必備的進青樓環(huán)節(jié),可是這青樓名字起的這么文藝是鬧哪樣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文人雅士做詩詞歌賦的地方呢!三歲小孩似乎看透他心事一般,笑嘻嘻道:“文人雅士最愛去那啦!”他此刻絕對有理由懷疑鳳星文曾經(jīng)是逛窯子老手!不然怎么會與這樣身份的人熟識!于是他本著一顆好奇(?)之心,毅然決然地踏進了明月樓。明月樓作為青樓界的翹楚,確實不同于一般的煙花之地。只因少了幾分胭脂俗粉味,樓里的姑娘各忙各的,見有客人進來,絲毫沒有要營業(yè)的意思,任你愛坐哪坐哪,只要別搗亂就行。而這種佛系經(jīng)營的老板娘就是大名鼎鼎的舒娘。一進門沒有美女環(huán)繞,楚歌還……挺失望的。這也太不合常理了吧!賺不賺錢了!不過他此行也并不是來看鶯歌燕舞,說明來意之后,便有姑娘專門接引,帶他穿越重重樓閣,在眾多姑娘們的嫌棄眼神中,來到了舒娘門前。他敲敲門,有一丟丟緊張。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仿佛面試一般的壓力。不知里面的人運用了何種手段,居然無人開門,門卻吱呀而開,他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見幔帳后藏著一個妙曼人影。楚歌恭恭敬敬行了禮,朗聲道:“在下楚歌,還望舒前輩答疑解惑。”說罷雙手捧出了鳳星文交與他的玉牌。一席白色長帶驀然從幔帳后飛出,卷走了他手中的玉牌,又重新收于幔帳之后。哇,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武器絲帶嗎!只是這帶子的顏色……好像上吊還挺方便的。靜默片刻,于楚歌而言卻仿佛過了一個世紀一般漫長。下一刻,他就險些崩潰。他只當奇人定然會提很多匪夷所思的要求,卻從來沒想過居然如此匪夷所思。半晌,只聽幔帳后的女聲輕輕道:“你只需陪我睡一夜,我便什么都告訴你。”☆、打架楚歌自問自己長這么大,雖然貧窮,還從來沒考慮過要靠賣身發(fā)家致富。但他下山之前,鳳星文的那句話一直圍繞在耳邊:“此人性情古怪,不要違逆她……不要違逆她……”那難道今日就是注定要犧牲掉自己的處♂男之身來換取情報了嗎!但問題是據(jù)了解舒娘怎么也得年過四十,在古代都能喊她一聲媽,這買賣有點虧啊!幔帳后的人聲音婉轉(zhuǎn),催促道:“公子可想好了?”想好你大爺啊想好!楚歌腦海中已經(jīng)過了無數(shù)個小劇場,一想自己被一大媽吃干抹凈榨干的樣子,頓時覺得從了她還不如從了沈無心呢!不過一想起沈無心,他心里又是一陣沒來由的失落。楚歌拱手誠懇道:“舒前輩,晚輩……不擅長云雨之事,還請換個要求吧。”幔帳被一只細嫩修長的玉手輕輕掀開,露出女子半張面容。楚歌呆住了。倒不是為美色所呆,而是舒娘本身根本看不出絲毫老去的痕跡,她明眸皓齒,膚白如雪,舉手投足間皆是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