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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越想心越涼,向北接下來的話他聽了兩遍才反應過來。向北的目光躲閃而又期待:“寒哥,那你今天住我這里嗎?”莫之寒看了看窗外已然全黑的天色,自然道:“就住這里。”那可就是正式在一起之后,第一次住在一起,向北一想到這個,就緊張的手腳冰涼。但莫之寒看起來輕松又隨意,他早早洗了澡就回客房了,什么表示也沒有,當然也可能是因為當著一個對他虎視眈眈的小朋友,他不好有表示。向北躲著小豆包困惑而又警惕的目光,追隨著莫之寒的身影,莫之寒從浴室出來,穿著向北剛剛洗干凈又緊急烘干的新睡衣,翩然朝客臥走去。向北以詢問的眼神看他,意思是這就……完了?今晚就分房睡嗎?天知道他多想睡男神,那種飽滿到整顆心一點空隙都不留的喜愛,即將滿溢出來,好像除了更近距離的身體接觸,沒有其他方法可以表達。莫之寒只是回頭對他道了一聲晚安,然后又對一臉茫然的小豆包笑了笑,就推門進了房間。向北在心里嘆了口氣,沒事,他安慰自己,今天睡不著還有明天??蓭酌腌娭?,向北收到莫之寒的一條信息:小孩睡著以后,你過來。言簡意賅地向他發起了陪-睡的邀請,向北的心隨著那幾個字突突地跳了起來。他洗了一個這輩子最漫長細致的澡,心神不寧地把洗發水當成了沐浴露,然后又在白霧繚繞的浴室里握著手機發起了呆,既躍躍欲試又驚慌失措,想要跑又舍不得。向北心想豁出去了,他臨陣抱佛腳,在經常去的論壇看了看別的情侶發的經驗,又在網-盤里找出珍藏多年的小電影片段,研究了一下這個必須要發生的事情的可行性。雖說平常也看小黃-片,但今天看上去感覺完全不一樣,就好像視覺聽覺都變得靈敏了一萬倍,手機里剛傳出誘惑的低喘聲,他就面紅耳赤,等畫面進行到難解難分的部分,向北羞恥得渾身燥熱,他默默把視頻關上了。淡定,他想,現在先給小弟弟放個假,畢竟一會兒還有它發揮作用的時候。向北從浴室出來,回了主臥,這個時間,一般小豆包已經自己睡著了,但今天小孩似乎也感覺到了微妙的危險氣氛,他強迫自己保持清醒,在床上盤腿坐著,腿上盤著他的大貓。向北拿了一本故事書,坐上床,把小豆包環在懷里,有必要趕緊把這個小孩哄睡著。“從前,山里有個老和尚和一個小和尚……”向北用了他自認最耐心、和緩、充滿催眠感的聲音。“莫叔叔是要住到我們家來嗎?”小豆包完全屏蔽了向北催人入睡的魔音,盯著他問。“嗯?!毕虮笨粗适聲抗鉀]有在字里行間滑動,“老和尚很窮,但他還要養小和尚,所以他很努力地經營這個小廟,希望來施舍的香客能多一點。但他還是很窮,小和尚沒吃沒穿,也不能念書,這時候,廟里來了一位大善人,他幫助了老和尚和小和尚,給老和尚指點謀生的機會,讓小廟紅火起來,后來兩個和尚都過得很好,對大善人非常感激,這時候大善人說要在小廟住幾天,你說應不應該讓他?。俊?/br>小豆包眨了眨眼睛,他隱約覺得這是個坑。其實他對莫之寒住到他家來這件事并不太排斥,畢竟這是他的家,他以小主人自居,莫之寒是客人,這和他住在莫叔叔家,處處受管制一點自由都沒有,完全不同。小豆包歪著頭,想了想,像打了敗仗似的嗯了一聲。又十萬分認真地問了一句,爸爸你是不是最愛我,在得到肯定答復之后,他終于抵不過困意,沒一會兒就流著口水睡著了。向北又拍了他好一會兒,覺得小朋友已經進入了天崩地裂都不會醒的神境。他長吁一口氣,輕手輕腳朝莫之寒的房間摸過去,去迎接他自己的天崩地裂,這鬼鬼祟祟的感覺,怎么還有點像偷-情?但推門進了隔壁房間,什么天崩地裂,刺激的偷情都沒影了,莫之寒靠在床頭,歲月靜好地看著劇本。“寒哥,我來了?!毕虮痹陂T口站了一下,莫之寒只是看了看他,露出得體的微笑,柔和的床頭燈光是暖黃色的,灑在莫之寒俊美無儔的臉上,襯得他仿若一尊神塑的雕像,突然讓向北產生一種不可褻瀆的感覺。莫之寒放下劇本,微瞇起眼打量著他,他看見向北也穿上了新買的情侶睡衣,睡衣是很簡單的深藍色,純棉的短褲和無袖背心,向北光裸的手臂和小腿,還有圓潤細膩的肩頭和白皙修長的脖頸都在燈光的暗影下產生一種若隱若現的光澤。他輕輕做了個吞咽的動作,喉結上下一滑,開口時聲音喑啞而慵懶:“小北你會不會按摩?天天練拳被打得渾身疼。”向北緊張地深呼吸,他還真的會一點,跟著莫之寒的輔助教練學的,就想著也許有一天會用的著。他慢吞吞地走到床邊,莫之寒已經翻身趴好了,瞇著眼睛一副很愜意的樣子。“抽屜里有精油?!蹦f,他一邊臉頰貼著枕頭,朝床頭柜抬了抬下巴。向北拿出精油,在自己手心里搓熱,然后顫抖著手把莫之寒的睡衣掀開了,眼前頓時出現緊實寬闊瑩亮如同玉石的肩背,每一塊肌rou都起伏得恰到好處,每一處線條都延伸得舒展勻稱。向北跨坐在莫之寒大腿處,手心帶著燃燒般的熱度覆上他的背,在他肌膚上推展揉捏,他想心無旁騖地給莫之寒按摩,可面對這樣的饕餮盛宴他真的忍不住流口水,他早就中了這個人的毒,如今面對他半-裸的軀體,就像一只饞嘴的小貓面對一條鮮美無比的魚。向北毫不意外地硬了,生理反應讓此時的姿勢異常尷尬,他那里差不多頂在莫之寒大腿根,而且還不可避免地隨著按摩的動作一下下動著。向北對自己的定位一向很清晰,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在他的意-yin幻想里,莫之寒都是強勢主導的一方,他覺得自己會喜歡并且享受那種被心愛的人進入填滿的感覺。所以現在這個姿勢讓他無比羞恥,他盡量不動聲色地往后蹭了蹭,結果火熱堅硬的部分就掉進了莫之寒大腿縫隙里。向北:“……”他一分神,手在莫之寒腰間多用了兩分力。莫之寒腰側有一塊訓練時造成的青紫淤傷,被他用力一壓,忍不住輕哼了一聲。這一聲簡直像引線一樣點燃了向北體內熊熊燃燒的欲望,既然是兩情相悅,這個事誰主動好像也不重要,向北低下頭,虔誠地吻了吻莫之寒的脖頸,然后在他肩頭輕輕咬了一口。莫之寒仿佛一只熟睡的雄獅,被這輕微的刺痛猛地驚醒,他的瞳孔微微縮緊,嘴角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他反手抓住了向北的胳膊,把他往身邊一帶,隨即翻身,猛獸撲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