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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一圈瞠目結舌的兩個人,對向北說:“小北,吃完了嗎?我來接你了。”☆、淮山豆腐魚片湯向北做夢也沒想到莫之寒會出現在這里,他大睜著眼睛忘了說話,倒是歸元先從震驚中緩過神來,不顧形象驚叫道:“你你你……你是莫之寒?!”莫之寒淡淡覷了他一眼,眨了下眼睛表示你沒有認錯人,本人正是。歸元大幅度來回扭頭,視線在莫之寒與向北之間快速逡巡,越看嘴角扯得越大,樂得像個三歲的孩子:“真的好像啊!原來你們認識啊?我能不能給你們拍張照片?我不發出去,就留著無聊的時候看,看看我就能覺得世界真奇妙,生活很美好。”向北腦門上刮過一陣冷風,不知怎么,他看著莫之寒這樣平和而又威嚴地站在自己面前,竟然莫名覺得心虛,好像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一樣。“歸元,咱們吃的也差不多了,那我先走了,謝謝你的款待,咱們再聯系。”向北怯生生從包里掏出一個透明餐盒,在莫之寒冷冰冰的目光注視下,從桌面上推給了歸元,有些難以啟齒,“……這是我給你帶的禮物。”向北雖說是迫于公司壓力才來見土豪粉,但既然來了,該有的人情禮數也要有,何況人家確實真金白銀給他砸了錢,之前“深閨”就在直播間嚷嚷著要吃他親手做的牛rou條,所以他抽空做了一盒想著吃飯的時候送出去當見面禮。歸元啊啊啊驚呼了三聲,把餐盒搶過去一通狂親,激動道:“小北哥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我愛死你了!”說著又要撲過來抱向北。向北連忙起身,這個日料餐廳桌子是下沉式的,向北坐在榻榻米上,腳在地面以下,他又要躲歸元,抽身出來的時候頗費了些力氣,手忙腳亂差點把自己絆倒。莫之寒彎腰一把將他拉了起來。隨后眼風一瞥,生生把歸元定在了原地。瞬間肌膚相觸,向北覺得一個小火苗從掌心燃起,很快就在全身燎原,燒得他面紅耳赤。莫之寒把向北扶起來,跟歸元點了下頭,意思是打擾了,就率先出了門,被突如其來的幸福沖昏頭腦的向北顧不上跟歸元道別,跟在莫之寒身后跌跌撞撞走了。留下歸元在他們身后大喊:“我的照片呢?!”出了餐廳,坐上莫之寒的車,向北還處于眩暈狀態,剛剛被莫之寒拉過的手,死攥成拳頭不忍心松開,生怕莫之寒的氣息漏出去一星半點。莫之寒上了車,先拿了瓶免洗消毒液把手翻來覆去洗干凈,他倒沒別的意思,純粹習慣使然。兩相對比之下,向北覺得自己又露怯了,這才把手慢慢松開,平息了一下情緒,問:“寒哥,你怎么來了?”就在這時,向北放在膝蓋上的手機一連叮叮好幾聲,屏幕提示都是“小龜龜”發來的,向北急忙把手機反扣過去,但莫之寒還是掃到了,不用說,又是那個腎虧。莫之寒心里冷笑,嘴上不辨喜怒地說:“看來這頓飯沒白吃,又交了一個新朋友。”又是送禮物,又是留聯系方式,感情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嘛。向北只當這是莫之寒隨口一個陳述,便笑嘻嘻地說:“我也沒想到,那小孩還挺有意思的。”莫之寒沒忍住,從鼻子里哼了一聲。這下向北聽出莫之寒有小情緒了,他不明白這小情緒從何而來,只得硬著頭皮瞎猜:“寒哥,你是不是想找我吃西紅柿燉牛腩?”莫之寒之前看他直播就想吃炸醬面,今天也許是又想來吃他的菜,一時找不到人,肚子不答應,人也就跟著生氣,“可你不是在減重嗎?牛rou熱量有點高吧?”一說起牛rou,莫之寒又想到在他眼皮底下進了腎虧腰包的那盒牛rou條,很是不服氣,表面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西紅柿燉牛腩太麻煩,今晚就不吃了,不過我確實沒吃飯,去你那里隨便幫我做點吧?”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演技滿分,“那個牛rou條看著不錯。”腎虧有的,他必須也得有,而且只能多不能少。一聽說莫之寒又要來吃飯,向北簡直笑成一朵花:“好啊。牛rou條是零食,我回頭多做點給你,今晚給你燒個淮山豆腐魚片湯吧?你不是愛吃豆腐嗎?只喝個湯也不會胖的。”再次來到向北家,莫之寒輕車熟路,這次他在外面等著向北把屋子里收拾整齊,又把小孩和貓都料理好了,才施施然進了門。莫之寒本來對吃喝都不上心,只把飲食當做解決生理需求的途徑,餓不死就行,再加上最近節食,他覺得自己的胃都被餓小了,對食物的需求量直線下降,不吃也不覺得怎樣,可怎么一進向北這個小破房子,就餓得前心貼后背呢,真是見了鬼了。剛才在車上,莫之寒已經旁敲側擊把向北的話都套了出來,知道了他跟經紀公司的愛恨情仇和今早秒刪微博的原因始末,了解清楚以后,發現跟自己猜測的差不多,莫之寒對向北又是憐惜又是恨鐵不成鋼。莫之寒問向北:“讓你來跟粉絲吃飯你就來?”向北有點委屈,小聲說:“我當時著急,我不想牽扯你。”莫之寒深吸了一口氣,要不是顧及自己在向北心中的男神形象,他很想敲著向北腦門拎著他的耳朵跟他吼:“既然牽扯到我,你可以聯系我,分分鐘就解決的事情,你為什么不找我?”當然這句話出口的效果還是十分深沉鎮定的。向北說:“來不及了嘛。再說我不想麻煩你。”我們算是什么關系,我這樣麻煩你?莫之寒看他那吃了癟的可憐樣,打住了話頭,又翻了翻梅月蘭發給他的關于東方盛世這個公司的資料,心里有了個大概,要是讓向北留在這個公司,早晚被吃得渣都不剩。他打定主意幫向北,一方面是因為他已經把向北當做朋友,頗有好感,另一方面,也是因為這個公司總想綁著他惡意炒作,實在讓人不能忍,就好像頭頂的白發,碎屏的手機,白墻上的爛泥點,莫之寒是一定要把這些不和諧的存在消滅干凈的。但他沒有告訴向北自己的想法,一來不想嚇著他,讓他有額外的負擔,二來,處理這些法務糾紛也需要一些時間。在車上該說的都說了,回到家向北收拾了屋子,就一頭扎進了廚房,他三下五除二把淮山磨成粉,豆腐切塊,海帶切絲,魚rou去刺切成薄片,其他食材大火煮得差不多,最后下進了魚片,待魚片剛剛熟,就關火,放蔥花、鹽和白胡椒進去調味。不到十分鐘,一陣鮮香充盈滿室,莫之寒不動聲色地咽了咽口水。向北端著白瓷碗出來,莫之寒的眼睛就沒離開他手里那只碗,豆腐白嫩如玉體橫陳,魚rou白里透粉如同少女面頰,